r /> “没有!”周惜喃像个小兔子似得跟着杨弘芝身后,问道:“他怎么样呢,今晚就睡在这里?”
“没问题,已经敷过药了,我在药里加了百合,黄精之类益于睡眠的药物,所以不用担心,哎呀,都这么晚了,相公饿了,想吃娘子做的饭了。”杨弘芝伸了伸懒腰,打趣道。
周惜喃恍过神,一惊,:“原来那么晚了,相公我们快点回去吧!”又听到后半句,心想这里还有外人呢,真是羞死人了。
收拾完一切,两人回到住处,周惜喃用中午没用完的蔬菜做了一份香喷喷的晚餐,杨弘芝跟在厨房里帮着做菜,俗话说男子不入厨房,但是杨弘芝向来就不在乎什么规矩,更别提这种陈词滥调,周惜喃推着他都不出去,只好红着脸任由丈夫在厨房里帮忙。
准备完晚餐,周惜喃一双小手捧着饭碗,脸上因为冷热交替变得红彤彤的,一双大眼睛晶晶发亮,盯着杨弘芝:“相公,奴家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什么问题?问吧!”多年没有治疗病人,今天一动手就是圆满成功,杨弘芝显然心情不错。
“相公为什么只收那人一枚铜板啊?”周惜喃眨了眨晶晶亮的大眼睛。
杨弘芝笑道:“我们开医馆不是为了赚钱的,而是为了救人,救死扶伤才是我们做大夫真正的责任,收一枚铜板嘛是因为人家也不好过,稍微拿一点,也叫别人放心嘛!”
周惜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接着低头吃饭去了,过了片刻,才抬起头,一脸认真道:“相公,你在惜喃心目中就是大英雄!”说完却是没有半点脸红,极为认真。
“啊?”埋头吃饭的杨弘芝一愣,随即笑道:“我知道了。”
吃完饭,夫妻俩一起收拾完碗筷桌子,回到床上,因为心事重重,两人虽分居两张床上,但却都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杨弘芝醒过来,一侧床上的杯子还是整理的整整齐齐,床上的人儿早就在外面准备早餐了。我什么时候能比这小妮子早起一次啊!杨弘芝叹了口气,换上衣服起来。
用过早饭,周惜喃跟着杨弘芝来到医馆,这个时候,昨晚的小老头李柱子和年轻壮汉李大牛已经在门口等着里,手里提着大大一个布袋,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恩公好,恩公夫人好!”李大牛一看见杨弘芝就率先走向前笑着打招呼。
杨弘芝也摆摆手,周惜喃在后面回了个礼,李大牛帮着一起打开店门,阳光照射进屋内,躺在屋里的李二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的老父亲和哥哥:“爹,哥,我没死?”
“那当然了,恩公妙手回……回春,早就把你救过来了,还不快谢谢恩公。”李大牛性子豪爽,率先开口。
兄弟俩性格相似,李二牛一听也是伸手一拜,感激道:“多些恩公。”
杨弘芝摆摆手,道:“没那么多规矩,大牛你先让二牛吃饭,然后再喝药。”杨弘芝还是知道科学饮食的,说着杨弘芝从药柜里拿出“当归”三钱,“川穹”四钱,“断续”两钱半,“桃仁”“红花”各两钱……文火煎煮……
李大牛忽然想起什么似得,把身边的一口大麻袋提到杨弘芝面前,笑道:“恩公,你帮我弟治好病,我家也没啥好东西,就带了些土产来给你,希望你不要拒绝。”大开口袋,番薯,土鸡蛋,还有几条养在稻田里的草鱼。
李柱子也走到一旁劝他收下,杨弘芝拗不过,只好答应,李柱子一声令下,李大牛就扛起麻袋放到后院去了。
杨弘芝按照李二牛的病情吩咐了几句,然后把药房和禁忌讲清楚,李大牛和小老头就千恩万谢,还=然后叫一帮从乡下叫来一起帮忙的热心小伙,安稳的将李二牛抬了回去。
等一帮人走后,店里有恢复先前的平静,街道上摆摊的商贩也都陆续出门,街上人来人往不亦乐乎,一些消息灵通的街坊了解杨弘芝一开馆就治好了棘手的病人,都说他得了他老父亲的手艺真传。
杨弘芝平时在店里无聊,就将家里的医书都搬到店里,闲暇的时候就研究医理知识,同时锻炼自己的功夫。
在古代,成婚的女子一般都不会天天在外面抛头露面,不过杨弘芝不在乎这些规矩,所以周惜喃几乎天天跟在杨弘芝身边,来病人了,就帮着做点事情,杨弘芝偶尔和这小妮子玩闹一下,几天过去,却也不觉得多少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