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杨井岗看着小丫头的表情有点怪异,明明笑着却有几分慎人。
于蝉看白痴一样的看他一眼,“当然是报复回去啊!你告诉我这些不就是想让我回报她吗?”
杨井岗有点头疼的想,这丫头看着聪明却是个蠢的。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你传话罢了,你报复她有用吗?“那天在场的人除了我和我爸爸还有谁你不想知道吗?”
于蝉一愣,旋即明白他的意思了,“你说。”
还不是无可救药。“一个就是项荷德的父亲项翼,一个钟树。”挑眉看着于蝉希望她明白知己的意思。
于蝉疑惑的看着他,他想说什么?照他的意思想整垮我爸爸的不是他父亲就是项荷德的父亲项翼。项翼是副职他父亲是正职,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吗?
杨井岗嫌弃的摇摇头,真是高看这丫头了。“你想这个做什么?回去告诉你爸啊!”
呃,对啊!这才是他的目的。于蝉冲他挥挥手。
杨井岗叹口气,希望爸爸的计策管用,继续在操场上跑步。
放学路上又遇到石岩。“你不会是专门在这等我的吧?”
石岩很庆幸自己长的黑。“哪能呢?我回家也是这条路。”
“哦!那你走吧!”于蝉说完就要走。石岩拦住她,“我偷听我爸跟我妈说,他可能要下方去县里了。”
于蝉没说话听他的下音。
石岩磨蹭了好一会从书包里拿出来一个笔记本递给于蝉,吭吭哧哧地说:“送给你做个纪念吧,也不知道啥时候再见了。”
于蝉接过放进斜挎的书包里,实际扔空间的卧室了。“有缘总会相见的,好好保重,别总贪玩,好好学习。”于蝉说完轻轻拍了下石岩的肩膀,“再见!”于蝉感叹,随手救的他,他却一直记着,好孩子啊!
回到家吃过饭,于蝉跟着于震庭去了他的书房,将杨井岗的话告诉了他。于震庭笑笑,问:“琳琳怎么看他们父子的意思?”
于蝉想了下说:“其实,我感觉他们说不说无所谓啊,爸爸大概知道是谁了吧?”
“嗯。可问题是他们说了。”
“那他们要干嘛?”
于震庭微笑着看着于蝉不语。
什么嘛?明明知道人家笨!于蝉想啊想,结合前世看的电视剧,迟疑的说:“他们要拉拢爸爸?”
于震庭点点头说:“不仅是我,还有你娘。当初你娘办厂开始只是招了几个军属,现在却多了,甚至还有一些因公受伤的。这里面的影响力不可谓不大啊!”
过了一会又叹口气说:“当初是你付爷爷在背后支持,如今他快退了。”
于蝉想不明白,付老爷子退了,娘的公司就开不成了吗?不是还有付伯伯吗?
于震庭笑笑,女儿还是太小了。“你付伯伯是副柿长。别想了,去写作业吧!”
“哦!”于蝉闷闷的回屋,想了半天也想不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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