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证。为了防止是传染疾病,衙门特签发令喻,将一干人等拘拿隔离,以观后效,但请民众放心,稍安勿躁......”
安民告示的内容一出,当场就有人慌了,不过有人马上就大声道:“怕什么,人家说了,只是以防万一罢了,人家捕快们都不怕,我们有什么可担心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就是,就是!”
“没什么好担心的——”
......
捕快们的行动迅速,绝不拖泥带水,逐层而上,每一个房间都不放过,基本是宁杀错、不放过。
这样一来,自然有无辜的商旅人遭殃了。
“这位大人,为何要抓我?我可是良民——”
“我是陈集钱庄的人,你们敢乱抓人?”
“我小舅子的二叔的三叔公的八姑娘是三大豪门的太太!”
“——”
捕快们很粗暴,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就是一招擒拿手给制服:“总捕头大人签令了,不管是谁,只要住在一个客栈的,都要拘拿隔离!”
有人不服:“那为何客栈的掌柜和伙计不抓?”
给他的回答就是一巴掌:“少啰嗦。”
好汉不吃眼前亏,见捕快们今天很粗暴,铁面执法,不少人都认栽了,犯不着和捕快顶嘴。
不多,只有极少人才知道,捕快们的目标是安远镖局、郑武镖局,以及张卫东等人。
镖师们因病都倒下了,看了医师、也开了方吃了药,但没那么见效快。这两天多,他们大多时间躺在床上。捕快们一进门,直接从床上抄了起来,后者没反抗之力,软的像一团泥。
任何争辩、反抗、怒气、威胁都无济于事,否则可能招来一顿狠揍。
这一切拘拿抓捕开始进行的很顺利,不过,在一客栈的三楼,他们遇到了阻拦和抵抗。
这一层住着几名妇人小孩、十几名少年。不过,楼梯口和一处房门前却挡着几名手执长枪的汉子。几名捕快抽出了刀,有过几次兵器接触,但一招就被撂倒了。若非对方手下留情,身上要多几个窟窿了。他们不敢靠近,只能求援。
一名副捕头上来时,双方正在对峙。
“怎么回事?连个人都拿不下?”副捕头扫了一眼局面,很不满,对几名手执长枪的人,冷哼了声。
“曾捕头,对方很强,可能是武者,我们不是对手!”一名捕快说道。
“武者?”
曾捕头动容,这才认真打量。
“你们是什么人,敢抗法不成?”曾捕头冷笑道。就算对方有武者,那又怎么样?他自己就是武者,而且不是一般入流武者可比的。
海山郡城不小,武者很多,但强者不多。
六扇门中的武者不算少,他身为一支捕快队伍中的一名副捕头,自然有骄傲的地方。不过,和他一样武力的副捕头,可有两人的。甚至每人手下都有入流武者的下属捕快。
“鄙人赵弓箭,只是一下人,什么来历并不重要,敢问衙门有何凭据胡乱抓人?”
曾捕头说道:“凭据?我说的话就是凭据!想知道为什么,乖乖放下兵器,束手就擒,还可以落个从轻发落,否则,私藏兵器,等同谋反,暴力对法,等同造反,杀无赦!”
赵弓箭怒道:“不可能!我家老爷正在闭关配药,还有半天才出关,这时候谁都别想打扰!”
正在这时,一名捕快小跑了上来,与曾捕头耳语几句,就见曾捕头神色大动,似有喜色。
“冥顽不灵,别怪老子无情,动手,杀!”曾捕头一抽出刀,艺高人胆大,一跃上楼梯,杀了上去。
赵弓箭几人见对方动手了,便没顾忌了,主动去阻拦曾捕头:“猎鹰、猎狗、铁蛋,保护好老爷和夫人他们,二宝,咱哥俩上!”
赵二宝去应付那些捕快,长枪如蛇腥,寒光乍现,就听到叮当的兵器掉落声,一些捕快啊哟几声,忙缩手回来,这一大力、又一挤,有几人站立不稳,顿时摔倒滚下了楼梯。
而另一头,曾捕头双脚才落地,迎面就来了一枪,他赶忙举刀阻挡,一股大力用来,他来的时候有多快,被抛的时候就有多快。好在他的身手很高,空中一翻身,落到了楼下,连退几步才稳住。
曾捕头在吃惊的同时,恼羞成怒了:“来呀,带弓箭的伤来,放箭,生死不论!”
“你敢!”
“找死!”
“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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