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行?要是招待不好,我大哥还会饶了我?小二,小二?草。死哪去了,还不快给本少滚过来!”华贵公子热脸贴了冷屁股。顿时怒了。
“洪少,来了。来了,实在不好意思,本楼今天客满,楼上没靠窗的雅座了,您看——”小二一脸赔笑的跑过来。
啪!
一个巴掌过去,小二一头撞旁边桌上去了,倒地上一动不动了,血咕咕的从脑袋上趟下。
“知道本少是谁吗,居然敢扫本少的面子。你想死吗?叫你们老板过来!本少今天还吃定这里了,不腾出地方,这酒楼别想开下去!”洪仁大怒,冷笑着盯着里面的众人。
“二少,要不要我们砸了酒楼?”一旁的仆从有点跃跃欲试了,不怀好意的看着里面。
酒楼这一层,诸多的食客一看有人闹事,而且还是鼎鼎大名的洪家二少,纷纷结帐。赶快离开。
洪家可是出了一名高官,在当朝兵部任职,连带洪家都水涨船高了。
洪二少的嚣张跋扈,整天带着一帮跟班作恶。打死了人,抢了水家的黄花闺女,走过街上。一路鸡飞狗跳,这实在太正常了。一般来说。这里没人敢反抗。今天还算文明的。
片刻后,掌柜的出来了。冷汗直流,求饶着:“二爷,东家出了远门,小二不懂事,小的这就给您腾地方——”
“现在才腾?晚了!给本少砸!”
“好嘞!”
“砸!”
“咣当!”
“——”
洪二少十分痛快了,干脆挽起袖子直接上场打砸了。这让一旁的那对男女顿时目瞪口呆,对视一眼,纷纷摇头,转身走人了。
.......
正天历十八年,秋。
这时节是一年一度大吴国的书生们进京赶考的日子。
每年,大吴国都有上万名书生进京。
此时,几千里外的山野路上,一辆牛车在缓慢的前行着。牛车上有一老头,正挥舞着鞭子,而另边的车驾上,正坐着一名体态瘦弱、脸色发黄的书生,持着一卷泛黄的书卷摇头晃脑的苦读着‘之乎者也’‘圣人约’。
老头听了片刻,忍不住才道:“孙秀才读的真好,这次肯定能中状元!”
孙秀才放下了书卷,谦虚道:“老人家,状元郎是文曲星下凡,并不是那么好中的——”
“孙秀才,你一定行!”
“——”
二人一路交谈着,不久后,孙秀才肚子咕咕响了。
老头听到了,便问:“秀才公没吃饭么?我带点食物,分你一些——”
“吃过了,只是不知道为何饿的这么快,老人家不用客气,到了下一地,我再找地方吃点儿——”孙秀才忙说道。
“哦,快了,还有三十里地——”老头取出东西吃了起来,那食物只是干粮,只能填饱肚子,可没什么味道。
孙秀才转过头,尽力不去看老头吃东西,但那嚼东西的声音却不时入耳,肚子里响的更厉害了。
“——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孙秀才干脆默背起了文字。
这次进京赶考,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不过,为了这一次,他可是准备充分,学问大有长进,很有信心。
只要能中进士,这些年的苦读、贫困都值了。
十几里地后,牛车到了一处险要窄路,突然响起喊杀声,路两旁涌出了一群匪徒,个个举着明晃的刀子。
老头和孙秀才吓坏了,脖子上搁着刀子,不敢动,只顾着求饶。
“怎么是个牛车,老头?书生?”
“这次白做了,看起来没银子,大哥,怎么办,放过吗?”
“放什么放,害老子空跑一趟,这两人杀了,牛宰了车,车子扔了!”
孙秀才、老头二人还待下跪求饶,一刀子过来,他便看到身体离他越来越远了,脖子上居然开了大口子,在喷血,不到一息后,他眼前就黑了。
——
登天路上,张卫东正在往上走,少则半个时辰一阶,多则几天一阶,最长时间是一个月才踏出一阶。他的眼睛一直闭着,但身上的玄妙气息却越来越盛,沧桑的气息也在环绕。
他在经历着轮回,每一世都是一个不同的角色,似乎是梦,又或不是,梦中的角色无比的真实,生活也是真实的,身边的人、物、事,但他又在最关键时保持了一丝的明智,仿佛一个过客在浏览又亲身体会着每一个自己的过往、他的一生,一世一个感悟。
第三十世,他化身一名武林侠盗,与一家贵族小姐邂逅,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的情爱,最后凄美收场。
第五十八世,他化为帝王,统治着一个国家,可惜,昏庸无能,在位十三年,搞的民不聊生,天下大乱,最后民起反抗,周边又不安宁,国家灭亡了,他自缢于皇宫中。
第八十三世,他成了一名小和尚,终日与青灯木鱼为伴,讲着善、奉献,但机缘巧合,命运不由人,他走上了邪佛之路,手上人命十万,血流可成河,冤魂无数。到了被上百名强者围攻,最后陨落前,他才大悔大悟。
第九十九世,他回到了地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