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面对司冰惨白无力的疑问,司容温柔又粗暴的撩开司冰的头发,“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便不会。”
司冰脸色惨白,因为她的头发被扯得生疼,可是她不敢抵抗,只能低低的说了声是。
自从司容出去之后,到了晌午,也不见司容回来。
司冰偷偷的在桌子底下找了那放人皮的袋子。
打开袋子,忍住浓浓的血腥味,她拿起了那一张张人皮。
从这些人皮上推断,都是十六七岁的少女的皮。
司冰皱眉,司容要这皮,究竟是做什么呢?
叹气声在房内响起。
司容啊司容,你有什么资格跟你母亲姓?你该跟你爹一样姓朱,因为你们朱家一家人都是糜乱不堪的家族。
当初朱鸣靖将她那单纯善良的妹妹司雪骗去做夫人,婚后生活,不尽如人意。
夫君对她打骂动辄,每天都要言语上的侮辱,还让家中的下人****。
生下了朱司容和朱芙蓉这对兄妹,便撒手人寰。
这些她都看在眼里。
可是云山之巅禁制重重,她身为司家主母,无法从云山之巅离开。
司容,你口口声声说恨极了你的爹,可是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和你那个爹爹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司冰闭上双眸,这些天发生的一切,使得她大脑处于空白时期。
而且最近她经常忘记一些事情。
这说明司容给她的药起效果了,她的智商将会越来越低,到最后便变成一个只知吃喝拉撒,没有智商的空壳。
她该怎样,在那之前,做出她应该做的事情呢?
忽然之间,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一个穿着红衣,容貌魅惑,威严霸气的杀神。
对,她,只有她了。
司容如今走的路途,一定是在祭大人的算计之中,之前和珞琴姬的死,看来定是祭大人的手笔。
而原因,自然是司容痴心妄想,要得到玥。
只是,司容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值得祭大人如此出手呢?
这点司冰想不通,但是她只知道,能够解开这无法解开的事情的,只有玥大人了。
司冰大脑飞快流转着,很快,她便想好了对策。
作为一个冰雪聪明,算无遗策的司家主母,即便是吃了能使智商变低的药,她也依旧很快能推算出事情的始末与解法。
忽然,脚步声传来。
司冰脸色一白,即便药物对她目前没有太大的作用,可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足以令她对司容有着深深的恐惧。
她立即将手中的人皮收好,然后坐回了床上。
她穿着那件司容都给她的衣裳,一件玫红色的衣裳,那是一件精妙绝伦的舞裙,也是一件性感的舞裙。
堪堪只遮住了身体重要的部分。
司冰双手紧紧握住,不论发生什么,都要忍,只有忍,才能够逃出深渊。
司容开门,看见司冰乖巧安静的坐在床上,笑了笑。
“跟我出去。”司容冷冰冰的丢下这句话便出门。
司冰一颗心放下了,如果司容再进来就能闻到屋内的血腥味,就能发现她动了他的少女人皮。
可是他没有发现,不然又免不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