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1口气,徐局打电话来,为了取悦程凤林,竟然拒绝徐局,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如果实在不想自己去办,随便给下面的人打个招呼,不就可以了?
“下午的时候朱处长还到了我的办公室,可是很不巧,程局还在,而我也不知道他就是朱处长……”,章学共又说道。
“你,“”钱锦宏原本还想给章学共一次机会,毕竟他跟朱代东的误会情有可原,朱代东能当上干部二处的处长,也不是xiōng襟狭窄之人。可是现在他改变了想法,章学共已经不可救药,如果自己一定要帮他,不但帮不了,而且也会因此而得罪朱代东和徐强。
如果朱代东真是徐强的朋友,以后徐局在局里说话算数分量将大增。这也许是一个渐变的过程,可是最后的结果,必然是如此,只要徐局跟朱代东是真正的朋友的话。
“大队长,我知道这次闯了祸,但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再犯这么愚蠢的错误了!”章学共坚定的说。
“章学共,这件事你通知了程局没有?他这次调省厅,可是要干部二处考察的。”钱锦宏突然说道,他已经不想跟章学共就向朱代东道歉这个问题再谈下去了。
“我的天啦,我把这件事给忘了!”章学共惊呼道。
“那你还不去打电话?如果程局知道了这件事,恐怕…………嘿嘿。”钱锦宏嘿嘿笑了两声。
果然,章学共一听,马上就把向朱代东道歉这件事抛之脑后,跟钱锦宏说了声对不起后,马上就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等章学共走后,钱锦宏马上给车管所的相关负责人打了电话,让他们迅速办理朱代东车牌上牌的事,他不想这件事再让章学共来插一手。明明就是自己做的人情,怎么能让别人再分走一半呢?而且如果朱代东知道,章学共要借机讨好他,恐怕连自己这个和事佬也会一起责备。
对这件事,钱锦宏耳是下了死命令,必须在一个小时之内全部办好,他等会就亲自开着车子过去,办好后再给朱代东送去。
处理完这件事,钱锦宏又给徐强打了个电话,跟朱代东不可能经常沟通,今天也许能让朱代东记下这份情,但这样的人情,总有用完的时候。而且朱代东也不是他随便什么时候都能见到的,但是徐局却能时常见面的。只要跟徐强搞好关系,以他的跳板,以后未必就不能跟朱代东搞好关系。
“徐局,我是钱锦宏,你可真是太不够意思了。”钱锦宏一开口就嗔怪的说。
“怎么回事?”徐强有些发愣,完全不知道钱锦宏打电话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平常跟钱锦宏来往并不多,他是主管刑侦的副局长,而钱锦宏却是交警大队的大队长,平常只向程凤林负责。
“徐局,你有朋友要上车牌,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幸好我知道这件事,要不然以后徐局再来我们交警大队,我可不太欢迎啊。”钱锦宏笑呵呵的说。
“你也知道了?”徐强诧异的说。
“徐局,以后只要是我们交警大队能做得到的事,你下指示就是,我钱锦宏保证,绝对不打折扣。”钱锦宏坚定的说。
“到时再说吧。”徐强被他搞得一头雾水,随口敷衍道。
钱锦宏却像换了个人似的,以后只要去局里汇报工作,一定会去徐强的办公室里坐坐。刑侦大队的条件比较苦,车辆经常很紧张,钱锦安就向局里打报告,把交警大队罚没的一批黑车,转交给刑侦大队使用。要知道这以前可是交警大队的福利,如果不是交警大队的人使用,一般也会变卖,最后成为交警大队小金库里的一份子。
徐强能心平气和的接钱锦宏的电话,可是程凤林一听说朱代东的〖真〗实身份后,急得火气攻心,差点没当场昏倒。他现在回想起朱代东的眼神,不但是平静、冷漠,好像还夹带着一些轻蔑和不屑。
“章学共,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程凤林气急败坏的说。
“程局,事情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称快去想想办法吧。”章学共说。
这件事无需章学共提醒,程凤林也必须会去补救的。他之所以这么笃定会去交警部队,主要是因为省厅政治部主任卢邦楠已经代表组织找他谈过话,省厅政治部就相当于省厅的组织部,一般说来,政治部主任找他谈了话,就已经代表组织表明,他要做的,就是安心等着上任,哪想到这中间又会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