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杨玉秀与婆婆商议怎么救叶强,但始终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杨玉秀将心一横,抓起砍刀准备去救叶强。叶强是她认定的男人,她不能不管。
刘淑兰在里屋焦急的劝阻她,杨玉秀根本听不进去,一个人无畏的冲进黑夜里,迅速朝村委会赶去。她刚到村委会,便发现大门敞开,里面小屋传出熟悉的呻吟声。
叶强与李芳激情燃烧,持久痴缠不休,最后李芳举手缴械投降,瘫倒在地再也起不来。
叶强没有管她,转身走出小黑屋,发现杨玉秀手握砍刀,在走道上哭泣。这傻女人,八成是悄悄跑来救他。
叶强不想伤害她,走到杨玉秀面前,温柔的替她擦干眼泪,拥着她回到了家。
见玉秀回到了家,而且那个男人也跟随回来。刘淑兰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在里屋对杨玉秀说道:“玉秀,将你男人送走吧。天快亮了,迟了就逃不掉了。”
“我男人?”杨玉秀满脸羞红。想到马上就要与男人分离,她内心又十分不舍,可没有办法,保住她男人才最重要。
叶强想了想,拉着杨玉秀走进了里屋,对刘淑兰说道:“伯母,我叫叶强。很惭愧,打搅了你们,给你们家增添了麻烦。”
“叶强,不必客气,以后这就是你的家。我寡媳玉秀十分喜欢你。老婆子我叫刘淑兰。记得常回来看望我们。”
“伯母,玉秀,我决定不走了。从今以后,我就是玉秀男人。”叶强语气坚定无比,父母已经去世,自己是孤儿,有一个家也好。
玉秀听叶强如此说,眼泪涮的流了下来,她扑上去紧紧抱住叶强,在他脸上疯狂亲吻过不停,最后吻住他嘴唇,难舍难分。
刘淑兰在旁边看着,羡慕悸动不已,她真想抱抱亲亲这个年轻英俊的帅小伙。都是听床害的,刘淑兰想到,谁叫他那么厉害。
她内心又羞耻不安,那可是玉秀相中的男人呢,而且自己五十多岁,又病瘫在床,乱想些什么?
“玉秀,你怎么激动起来没完没了?来日方长嘛。叶强,如果王本权明天不依不饶,那该怎么办?”刘淑兰问道。
玉秀清醒过来,不舍的放开叶强,火势的眼睛盯着男人。
叶强说道:“伯母,玉秀,我们的关系公开,他就没有办法。如果他不依不饶,我们就威胁他,说要告他祸害村里留守妇女。”
刘淑兰回想了想,说道:“这个办法好。王本权、王本初与本村很多媳妇、大婶们有染,他肯定害怕我们告发。”
玉秀听了点点头,肯定的说道:“我知道村里,哪些女人与他有关系,只要调查,就会水落石出,王本权肯定害怕。”
叶强笑道:“明天我们一早,就到村委会找王本权。”
刘淑兰看玉秀的样子,知道她内心开始躁动,便无奈的说道:“叶强,玉秀,你们去休息吧。玉秀,小声点。”
玉秀脸涮的通红,她每到舒畅时,便喜欢大声呻吟,表达自己爽快满足快乐之感。
叶强当然明白玉秀的想法,多年寡居,干旱久旷,自然急需雨露滋润浇灌,于是拉着玉秀回到了她房中,歌声又开始响起来。
刘淑兰越听越难受,她也十多年寡居,从没碰过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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