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心动都是太监,难道無悔不举……?我托着下巴望着無悔打量,眼珠子溜溜的转,有点儿猥琐,但猥琐得理所当然。
“你的脑袋可以有一秒钟不龌龊吗?”陈海生往我背后踹了一脚,这货好像越来越了解我,都快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了,我不说话都知道我心里在想些啥。
我横了陈海生一眼,不耐烦了,推了一把無悔:“唉,你倒是说话呀,爱和不爱就是一句话。”
面对着一个痴情女子苦等答案的眼神,無悔握着刀,站直的姿势如挺拔的万年老松,如一个绝世刀客,眼里只有刀,以刀为命,一生为刀,情已断,欲已斩。但用现代话说就是.....
别说爱情,我戒了,我的字典里早没有了爱情,只剩下了……矫情。若是这时有人狠狠踹他一脚,来上一句“贱人就是矫情。”则更加应景。
“我明白了”金丝的身体忽然一松,然后深深看了無悔一眼。
说着时,空中忽然掠过一道类似暗器的黑影,我以为是暗器,一个懒驴打滚滚过了,惊叫着喊到:“小心暗器。”
我抱着头蹲在地上担惊受怕了很久,咦,没有打斗声,睁开眼睛,发现陈海生与無悔的眼神都放在了無悔的手上。
好吧,不是暗器,也没人注意到我,把这个很怂的画面ng掉,我还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美男子。
無悔手里的是一块玉令,是金丝扔过来的,一看之下,我们都不禁大吃了一惊,金丝扔来的这块与我们在狫山中盗取的一模一样。無悔取出身上的玉令,和金丝扔过来的这枚一合,竟是一块完整的玉佩
“我明白了,”陈海生望着玉佩说道:“那副棺材里有两个嵌口,要两枚玉令嵌入才能安然无恙得取出权杖,我们只有一枚玉令,所以触动了机关,导致人皮古将复活。”
“狫山好阴险的心计。”我一拍大腿,骂道:“我们一直以为只有得到了他的玉令才能进入血池,原来这玉令是一分为二的玉佩,就算我们盗了玉令,进到血池也只有送死的份,难怪这玩意这么容易到手,原来早点到手早点送死。”
“拿着这两枚玉令,扔入血河里,枯老僧(安南死去的大巫,只剩下了尸骸,但灵魂的执念一直遗留在他们的脑袋里,他们的任务,就是接玉令的拥有者过河)会来接你们过河。但我要提醒你们的是,你们销毁了权杖,没有了权杖,就没有办法平息安南大巫们死后的灵魂。所以,即使你们拥有了玉令,前方也依然很危险。”金丝的手中出现了一条大蜈蚣,这赤色大蜈蚣我认得,在無悔的房子里见过,在玉室里也一样瞧见过它,只是安南这地方遍地蛊虫,所以我没有去留意。现在看来,我们的一切行动,早就暴露在了金丝的眼皮子底下。
“谢谢”無悔依旧冷酷如初、
金丝族长早已转身,声音飘来:“记住你说的话,你的命是我的,我等你从血池出来,然后来取。”
直到这时,我才算松了口气,没有想到無悔的一句殉葬竟然扭转了局势。从这里其实其实可以看得出来,金丝对無悔,还真是爱得挺深的。否则就不会因为简单的殉葬两个字,就还抱着希冀。
“慢着,金丝族长。”正当我准备转身时,陈海生却叫住了金丝,我瞧着陈海生阴测测的笑容,忽然一头一紧,暗道一声不好。
“金丝族长,你就不怕我们一去不返吗?”金丝的脸色一黑时,就听到陈海生接着说:“按照生意人的规矩,总要留下一些东西抵押的,这才能保证双方能够如约的履行承诺。。。嗯,就跟定金是同个道理,你给我了我定金,相对应的我们也应该给你一些定金抵押才对。”
金丝摸着下巴,说了句:“嗯,说的挺有道理。”
“拿去,这是我兄弟,压在你那了。”金丝刚点头赞同这观点时,陈海生就抓着我的肩膀,不要钱似的往金丝甩了过去。
天旋地转一番以后,我就到了金丝的手中,被拎鸡仔似的抓着,我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简直是欲哭无泪,这货,还能照套路出牌不,就算不按套路出牌,你也用不着把我当成一件货物一样甩来甩去吧。
仰望着天空,一只可怜的鬼在默默得流泪,为什么流泪?
……天黑路滑,社会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