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的话令我狠狠大吃了一惊,伸出的脚也忍不住缩了回来,望着一层不染的大厅,以及八仙桌上的鸡蛋的茶水,想起了少数民族擅长的本领。
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在历史的长河里孕育出了许多分支,东北有出马仙堂,南方有民间道士。少数民族则擅长使用巫蛊,而巫蛊,是这些民族中的一大特色。
以前走江湖的骆驼客,如果要到苗族这些少数民族去,身上多半都会预备好菖蒲,雄黄等物,因为这些物品是简单的解蛊之药,普通的蛊都能被这些药物给分化掉。
养蛊的多半是巫婆,人们唤他做草鬼婆,草鬼婆的体内基本都有种蛊,她们和蛊是一体的。而蛊虽说是灵物,但也避免不了七情六欲,每五年一个期限的九月甘三,母蛊就会飞出主人的体内,出去与外蛊交配。回来的时候,在主人的体内繁衍出子蛊
子蛊多半被主人圈养,用来做特殊的用途,而当子蛊到了一定的程度时,草鬼婆就要放蛊,当蛊看上某一个人时,草鬼婆要想办法将蛊放进人的体内,如果不办的话,草鬼婆就要死。
放蛊,顾名思义就是将蛊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如果你去到苗寨,或者来到擅长养蛊的少数民族里,有一个老婆婆忽然对你很亲热,亲切的将你迎进家里头,那你可要小心了。
巫匣记里记载了这么一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叫三爷,有一次,三爷从广东前往湘西送货,路过当地的苗寨时,恰巧救了一位苗族的落水姑娘,由于姑娘肚子里进水太多,被救起来时已经是出的气少进的气无了,三爷只好嘴对嘴的对她进行人工呼吸
救了姑娘以后,姑娘一家为了答谢三爷的救命之恩,热情得将三爷迎进了家中,姑娘的妈妈递给了三爷茶水和红鸡蛋,热情得催促三爷快吃。
然而这个三爷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他来到这姑娘家里时,就发现这姑娘的家很不对劲,门沿河地板都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凡农村屋舍,没有一点儿灰尘,多半是养蛊之家,三爷还是有点见识的。
吃饭的时候,三爷轻轻的用筷子敲了敲茶碗,发现茶碗里面没有自己的倒影,一敲之下还震动个不停。三爷便知,这饭菜恐怕有蛊。
而主人家递来的鸡蛋,自然也不是好东西了,三爷趁着姑娘的阿妈出屋子外面接待客人,便藏起一个鸡蛋,跟姑娘借口说要上厕所,偷偷溜进了宅子的后院,找到了烧火灶,将藏起来的一个鸡蛋扔进了滚水锅里。这一扔之下,翻滚的滚水里竟然浮起了一个涌动着的癞蛤蟆,惊得三爷一身冷汗。三爷知晓,可能是自己与女子有了肌肤之亲,而姑娘看中了三爷。所以姑娘的母亲想在三爷身上放蛊,将他给留在这里。于是乎,三爷连忙从后院的墙里翻了出来,捡回了一条小命。
安南的九巫洞,个个巫女的都精通养蛊,情人蛊向来是巫婆用来束缚男人变心的一种方式,千百年来向来如此。如今阿骨朵想要和我定亲,我估摸着她是准备要给我放蛊了。
“阿哥,你怎么不走了。”阿骨朵摇了摇我的手,一脸娇羞。阿哥这个称呼,在安南绝对不是指自己的大哥,而是一个很暧昧的词汇。
我回过神来笑道:“没,我有点紧张而已。”
阿骨妈是一个年迈的老婆婆,戴着包帕和头饰,看起来跟普通的安南妇女差不多,她出来以后,阿骨朵上前恭敬的扶她坐下。
“格桑呀,试试阿妈的手艺吧。”阿骨妈伸出满是斑点的手,朝我招呼道。
“不了,阿妈,今天我心情很紧张,吃不下东西!”阿古妈的脸色有些变了,但她也不为难我,嗯了一声以后说:“你将链子留下来吧,待会儿我把阿骨朵的香囊给你。”
阿骨妈的话令我松了口气,然而我却忍不住狐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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