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在身后。
“好高的天赋,,,瞬息之间竟然学会了我的遁身法?”在绳子底下挣扎着的糟老头子猛然发出一声惊叹。而此刻的侯典,跟当时被控制的陈海生无异。
那些一头雾水的手下经过一阵骚乱以后,也纷纷清醒过来,几个人用手枪对准了我,其中那个酷似雷一的刀疤脸,跑来用枪抵住了我的脑袋。
“放开他,不然我何四海一枪崩了这小子。”酷似雷一,名叫何四海的壮汉这么说道。
“崩呀,尽管开枪,你一开枪一拍两散,杀了我你老板也会死,你老大死在我们手里,实际上是被你逼死的。你杀了我们,那些堂主呀香主呀,都会打着报仇的旗号干掉你。你看看你老板的三亲六戚弄死你不!”我咬着牙大吼出来,在这一刻,我的脑袋变得无比清晰。
而在我这一番怒吼以后,顶在我脑门上的枪终于松动了。
只是,还没有完全到反击的时候,陈海生与糟老头子还在恢复,唯一恢复了些许法力的是小胖子,现在也只能够靠小胖纸拖延一下时间了。还好,候典虽然是这些混混的头子,可是身上的煞气不重,灵魂的念力也不强,对于小胖纸也没有任何阻力。
侯典的脸色变幻,面容抽搐,双手不停的挣扎,但始终被小胖子控制的死死的,趁着这空档,我用脑袋往上一顶,顶到了何四海的脖子,何四海捂着脖子吃痛,我连忙爬到了陈海生的旁边,使劲的套弄着手上的绳子,想要从中挣脱出来。
就在这时,手上忽然一空,全然没有了压力,在回头一看,那瘸腿的糟老头子不知何时挣脱了绳子,还顺便将我手上的绳子拿开了。瞧他的气息,似乎已经恢复了些许。
“抱歉了。”他对陈海生报以致歉,随即拿开了陈海生手中的绳子。
绳子一被解开,场中的形势顿时倒向了这一边,小胖纸控制着侯典,令得这些马仔不得不投鼠忌器。挣脱开绳子以后,陈海生蹦跳着,全身都松缓了口气
而这时,糟老子冷冷得走到侯典面前,陈海生见状,以剑指为令召开了附在侯典身上的小胖,糟老子掐着侯典的脖子冷道:“将小川还给我!”
“今天栽你手里,我认了……不过我这些兄弟都是无辜的,有冤有仇,往我身上报来就是了。”侯典摇了摇头:“孩子既然已被送走,那便是回不来了。”
轻微掰手腕的声音响起,糟老头的手在发颤,蓬松头发遮染着的脸估计已经扭曲,他的忍耐已到了极点,五指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抓紧。
候典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四周的手下见状慌乱的用枪指着糟老头子,大喊:“松手,再不松手就开枪了。”而糟老头的手仍越攥越紧,几乎有要将侯典的脖子辗碎的打算。
“阿狗,你给老子滚出来。”门外传来惊雷般的炸响,使得众人的脸上的骤然一顿,我砸吧着嘴,总觉得这声音很熟悉。
“老爷子,快走!”被攥在糟老头手中的候典失去了冷静,朝着门外大喊。这是个好几回,可是糟老头子没有使劲攥紧他,反而楞神着松开了手,这道声音,似乎对糟老头子的刺激很大。
脱开束缚的侯典第一时间便逃到门口,挡住了进门的那老头,同时对着所有人大喊:“快,保护好老爷子。”
四周的保镖一拥而上,在侯典身前筑起了一道人墙,透过伫立着的人墙,我竟发现,人墙里簇拥着的主人竟然是……那天拿着扫帚追了我两公里,随即孜孜不倦得以过来人的身份教导了我近乎半个时辰的候老爷子。
侯老爷子进门时怒气冲冲,透过人墙的缝隙瞥到我以后,便是忍不住一愣,随即我俩大眼瞪小眼,几乎同时忍不住惊呼一声:“是你……”语气突兀,如同被人从背后插了一刀,回头一看……啊,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