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跨过时不小心碰到,从此触碰诅咒。但是天灯线也有阴阳两种用法,阳用是落诅咒,阴用……他妈的就是用处女血来侵泡,恶心的很,鬼碰到会受伤人碰到会倒霉很长一段时间。
“就在那件屋子里,生哥你先上,我后补。”这阴测测的地方看起来挺森然,我边说着边后退了几步。
“嗯,我先上,你后补,有事我先走,出事给我打电话,我准备好电话费给你打一二零。”陈海生摸着下巴砸砸道:“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像胖子的口吻。”
……怎么将我不好意思说的都说出来了,我陷入了失神状态,这货除了会法术,还会读心术吗?
“本来我的确打算先进去的,不过你这口吻令我想起了一个人。”陈海生嘿嘿一笑道:“知不知道每一次死胖子对我说这句话时,我是怎么回答他的。”
“怎么回答他的。”我傻傻得问。
“嗖……”说时迟那时快,屁股一阵重力传来,还没回过神,我便如同一颗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
草你大爷的,空中伴随着我怒火冲天的大骂。可是刚骂完,我便眼冒金星的摔倒在地上。陈海生是对准了门口来踹我的,而正当我快飞到门口时,正前方忽然出现一个人,挡住了我的去路。
一道寒光闪过,使得我浑身凉飕,而这时脖子的衣领被揪起,陈海生在我倒地的瞬间便赶到了我身边,抓住我的脖子往后一扯。
“哗……”寒光落空,站起身来时,我才发现刚刚那道寒光是一把刀,刀的主人是一个留着金钱长辫,带着环形白帽的怪异男人。
“艹,敢砍老子,你找死呀!”我顿时怒不可遏,连声说:“生哥你走开,让我来搞他,我不打的他脑袋开花我就不姓陈。”
“好呀!”陈海生干脆直接,环抱着肩膀沾到了一旁。
……都说谦虚是美德,你谦虚一点会死呀。
这人,明显不理解中华传统美德的博大精深,下次还是不要和他太客气,不然随时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我心里默默感叹算是认清楚了这货的本质,而这时候枯草堆中的情况又起了变化,只见一个个人影从屋后走了出来,清一色穿着长褂,留着清朝独有的鼠尾辫,手中也是拿着清兵时期的大刀。若是配上斗笠,衣服上写上一个差字,他们压根就跟清兵没两样。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识相的就快点把路让开。”我从怀里掏出手枪,那是以前雷一留下来的。眼前的情况肉搏不足以应付,我只好把枪拿出来装狠。
可是,枪这杀伤力巨大的玩意在这几个男的面前居然没有了震慑力,他们面无表情,对我的警告也置若不闻,不要命的步步逼近。第一次握枪,我流着虚汗,说实话也非常紧张,而随着他们步步逼近,我的手便也抖动更加厉害了。
“砰……”一声枪响,手中的枪走火了,吓得我六神无主以为打死人了,可就在枪声过后,睁开眼睛的我却不由愣住了。
前面几个朝我逼来的人依然步伐整齐的朝我逼近,人数也没有减少,子弹不知飞哪里去了。
“再开枪。”陈海生在背后冷声道。顺着陈海生的指挥,握着枪的我又是砰砰的开了几枪,而这一回我总算是看清楚了……
子弹的确达到了这些清辫子身上,但是都无一例外的从他们身上穿透过去了,子弹入体时,他们的身影就像空气般变淡了一下。
“生哥,招架不住呀。”我回头喊道:“这他妈都是些什么玩意。”
“不知道”面带冷色的陈海生上前一步,抓住了最前一个清辫子的脖子,手中的剑指直直的插进了这男的额头上。
剑指上双指通红,应该是用了道法中的三昧真火决,将阳气汇聚在手指上,通过咒语的转换,转换成三昧真火。
“噗呲”一声,像火燃烧物体的声音,但不是清朝男的辫子着火了,就当陈海生的剑指到时,辫子男忽然消失,随即四周涌起了滚滚白烟。
“速退,小心四周的树”白烟雾中,传来了陈海生的震惊提醒:“以草木皆兵,画纸人为将,草木纸人相互变化,以烟雾为掩,这是四纵五横法的“幻”之道。”
这一刹那,我脑袋中顿时浮现出了两个硕大的字……“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