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颗骰子,其中两个虾……一个金钱。
“干他娘的,晦气”虾和螃蟹只有一步的距离,庄家开了骰以后,小胡子明显埋怨自己了,恨恨的看了我一眼,从自己的桌上抽了四千块给我。
很好,这会儿本金有了,可以去玩会儿麻将了。四千块明显是不够的,最好是能够达到五位数,让小萍找些生意做做,有了固定的收益,这样才能养活一家子人。
进到内室麻将桌,刚好碰到三缺一。我看了一下这一男两女,发现他们都不是刑克我的类型,于是乎,就在里面坐了下来。
“第一次来,你们打多大。”
“五十一百,奖四个码”对面那个妩媚的女人向我抛了个媚眼
这样的打法不算小了,分分钟一盘就是一千块上下,但幸好我坐的位置是在生门。
我很少打麻将,即使有时候打,也只不过消遣得和众人玩上几把,然而即使如此,我在一位老赌棍的教导下,从小却记牢了打麻将的技巧。
这叫天门八决,讲究的是气势与心理以及牌法技巧的合一,平常的时候我尚且不一定会输,何况如今的我偏财星当空,偏门运相当的旺。两圈不到,我手里的钱已经积攒到了上万元。
很好,照这样的情况下去,不需要太久,我便能积攒够两万大洋了。
“这位手气很旺的小哥很面生呀,不是本地人吧。”对面的抹着胭脂水粉的妩媚边说着,边用脚轻轻踢了我下面。
“是呀,广东人,第一次来这呢。”我汕汕笑了笑,连忙低下了头。能赢这么快,除了运气之外,更多的是这妩媚女“松”章给我,好几把左家都开始糊了,她都出一张刚好是我想要的,让我截胡。
“浪蹄子,我看你是痒了吧,连续几把都给对家点炮,八成你就是寂寞难耐,想今晚来一炮。”作家叼着烟的痘痘男看似调笑,实则讽刺。
“哟,怎的,你吃醋了是不,也想来……。”
“我这哪敢,你儿子失了踪,你当家的这几天像发了疯似的,给我十个胆,也不敢招惹你呀。”痘痘男翻了个白眼,冷笑道。
“哼,那狗杂种不过是以前那老女人留下来的贱种而已,老娘巴不得他死……可怜我,才三十来岁,就嫁了个不行的男人。”女人边恨恨咬牙,边用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这眼神里面包含了几个意思,反正不是简单的意思。魅力太大有点没辙,关键时候还是转移注意力,打牌再说。
第二圈开始,只是第二圈开始运气便没这么好了,有点儿怪,先是来了一把烂牌,紧接着连续被人碰了几张牌。
“奇了……难不成是赢钱太多,花光了运气!”我这样暗想着,忽然,耳朵传来了一声极度微弱的声音,声音只有一个字“杠”扭过头一看,小胖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我旁边,那只手正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赌博最忌拍肩,尤其是鬼拍肩,再好的运气被鬼一拍肩,不输死才奇怪,我毫不迟疑的怒吼道:“走开。”
三个人的眼神朝我看来,我连忙低头汕笑道:“我说牌,叫衰牌走呢。”与之同时,小胖纸扭着头,非常不屑的从我身边爬了下来。
“杠”
刚出二筒,被对家杠了,接着五筒,又被杠了……
“杠杠杠……”小胖子在一旁好奇的杠杠叫,而每一声“杆”我都被人明杠一次,倒霉到了极点,幸好,他只懂说杠,不懂说自摸……不然我都不知要输多少。
“自摸了”右手边的痘痘男抓了个独门三万。
顿时,我整个人精神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