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平。
风平答曰:“走啦,被我开除后,去香港找亲戚去了,你们到那抓人去吧。”
两个民警很无奈,刚才他们已搜查了整个楼层,均未发现嫌疑人,只好道:“她已有案底,希望你劝其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年纪轻轻的,背个嫌疑犯的罪名,能好吗?”
风平“哼”了一声,懒得开口。
待两个公安人员走后,徐文涛跟到店里,对风平道:“事情最终都得解决啊,我是真心想帮你的,你别总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风平微笑,道:“你以为我拿丁强没办法吗?不妨告诉你说,我只须一个电话,就能让他在大牢里过下半生。现在只是不愿亮出底牌而已。”
“我信你有这个能力。”
徐文涛点头,又道:“不然也不会那样不把警察放在眼里。”
风平摇头,道:“你错了,是他们做贼心虚而不敢正大光明的按正规手续办事,这就给了别人反制他们的机会。”
徐文涛苦笑,道:“话说回来,没有强大的背景撑腰,谁敢斗公检法!”
风平默然,人家说的是大实话,尽管他心里始终认为对方阴险,但此时不宜再树强敌同时亦想大户人家出身不是他自己的错,为什么不可以成为他的朋友呢?
徐公子走后,风平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连正的电话,开口即问:“你爷俩唬弄人的是不是?到现在还没办成那个啥证吗?”
连正答道:“你以为很容易么?单是审批程序就非月余的事。好在有叶局长亲自过问,据说已经调查完毕,十天之内便有人通知你来北京面试。”
“还去北京?”
风平疑惑,复苦笑道:“只怕去不了了。”
“怎么,又惹事了?”连正的在电话那头笑问。
风平遂把近况简单的说了一遍,最后叹道:“树欲静而风不止!”
连正笑道:“还有一句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从不懂低调做人,飞扬跋扈作风不使人嫉妒才怪呢。”
一顿复沉吟着道:“若只是这些,倒非什么大事,我一会就给我二叔打个电话,让他帮你在那里的纪检委何书记那里说句话即可。”
风平醒悟,好象听连正说过其二叔和大哥都在这里干大生意什么的。
转而道:“跟你爹说,我不要那什么证了,要我去北京,没门。”
“你说不要就不要了!”连正哭笑不得,随在电话里斥责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风平谑笑道:“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费点时间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个目无尊长的小辈。小正啊,听说你媳妇不让你上床,是真的吗?。。。。。。”
遂在电话里嘻笑谩骂,直至连正受不了而挂了线。风平得意大笑一阵,随之心情亦大好起来。
话说徐文涛回到另一个家,憋着一肚子气的谷娇娇迎上,道:“就这么算了不成?。。。”
徐公子不耐的打断她,道:“现在他势头正劲,连赵晋夫妇都对他忍让三分,实不宜硬碰硬。寒峰不是也说了他有国安局的背景吗,理当徐图之。”
见谷家兄妹情绪低落,徐公子阴阴一笑,又道:“要彻底整垮一个人,需在精神和*两方面下手,使他从此无骄傲的本钱才够刺激,你们急什么?”
谷娇娇始转忧为喜,对徐公子的能耐,她一向深信不疑。
徐文涛确实是有打算的,临近而立之年仍未脱父亲的羽翼保护之下,且徐宏达不咋信任于他,根本不让他这个嫡长子介入集团的核心,而让传统意义上的庶子挑大梁(后文自有详述),每念此他就沮丧不已。
一心要独树一帜发展自己的事业,然而好事多磨,连干了几个顶目皆是亏损,更换来父亲的冷嘲热讽。这时风平及其红火之极的珠宝店的出现让他顿生灵感,若自己亦能拥有这样一家日进斗金的店铺,父亲定会对他刮目相看,所有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而对于风平其人,他心里多是嫉妒和不屑,一粗鄙无礼的小子凭什么就能大获成功,与他们这些富贵子弟称兄道弟?一定要让他有自知之明而退出本市的商界。
自认天之娇子的徐公子从来不以粗野的方式行事,他要用谋略获取成功,于是一个自己称之为计策,外人则看作是阴谋的构思,已渐渐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轮廓来。
沉思许久,他拨通了丁强的号,自负甚高的他要综合各种势力,打风平个措手不及,从而达到目的。
丁强不敢怠慢,一放下电话即驱车赶了过来,徐家是他的最大靠山。
而当到了地方听是这事时,丁强斟酌着字句把事情说了个大概,最后叹道:“市局领导刚给我打过电话,怪不得这小子有恃无恐,连警察都敢打,原来有连国平作他的后盾。而这连国平据说是北京一大人物的弟弟,市里甚至省里的领导无不给他面子,让我不敢再继续下去了!”
闻说,徐文涛心里亦是一凉,他当然听说过连家典当行的老板连国平是谁,那可是自己的父亲都想极力巴结的人物。
沉吟片刻后,他道:“既然市里有人替他撑腰,以公安压人的事你就别再做了,但仍可让你的马子继续以民事诉讼的方法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见丁强茫然不解,徐文涛微笑,道:“不为别的,我想开一家在深圳最大的珠宝店,而首先要做的,便是把这小子挤出深圳去。”
丁强虽有些可惜难以得到人家的财产,但哪敢违背徐家人的意思?忙附首听命。。。。。。
接下来的几天风波不起,得到连正他二叔电话里的保证后,风平把梁心怡也接回店中,对上班营业一道,他真没那个耐性。
在风平的帮助下田放恢复的很不错,除了右腿还有点不利索外,语言功能大致恢复完好,但风平要求田齐一定得瞒住潘丽,否则则拿他是问。他隐约觉得他们不会就此收手,不知又搞什么阴谋诡计呢。
而田齐自看清潘丽的真面目后,好象要跟她一刀两断似的任凭她派人来叫两次也不往潘家去了,但风平从他犹豫的眼神里看出他的不舍,能就此了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