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后,田放直道:“大后天下午将有一批货来到,兄弟有时间吗?”
风平反问道:“我现在深圳,那天早上坐车不晚吧?”
“不晚,不过只能坐飞机到领邻市,这里的交通不太发达。”田放苦笑,但说话很委婉。
“好,我尽量后天下午就动身。”风平苦笑。
待出了卫生间,韩亭即问:“田老板的电话?”风平昨晚给她说了这事。
风平点头道:“他们那里交通不太发达,看来后天就得动身。”
“那你明天就得去买飞机票,以免到时耽误了时间。”韩亭素来心细。
何玉红不悦地道:“哪有刚来就走的,也不多陪我姐几天,真是负心汉!”
李芳则低笑道:“分开阵也好,免得亭亭没精力上班。”
韩亭羞涩地打了轻她一下,嗔道:“玉红在这呢,胡说什么!”
李芳则不以为然地道:“你怕她听见?其实她的经验远比你我都丰富得多的多。”
何玉红明白了她们所指的是什么,嘻笑道:“这有什么,你们太老古董了,现在的年轻人开放的很,只要看中就办事,而事后拍拍屁股走人,谁给谁负责啊。”
“傻丫头!真不怕自己没人敢要啊?”韩亭叹息。
李芳则由感而发地道:“是我们观念太落后了,以至于死要面子活受罪!”
风平不敢多听,忙借口休息会,便钻进卧室不再出来,惹得三女大笑了阵。
何玉红想明白似的,悄问韩亭:“姐夫在那方面真英勇善战吗?是你替他吹嘘的吧,哪有铁打的男人啊!”
韩亭怎答得上来?
李芳笑道:“看她今早走路的样子,还不明白吗?”
“你胡说什么呢!”韩亭不依了。
动手就搔她腋下,于是三人嘻闹起来,好不热闹。
卧室里的风平自不会去窃听她们似的暧昧之词,早过了那个对异性好奇的时期了,躺着调息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朦胧中觉得有人爬上床来,便搂过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但一入手即感觉不对,忙睁开眼却见何玉红吃吃笑着。
“咋回事?”风平有点羞恼,人家的大床岂能乱爬!
“是亭姐要我来试试你的功夫的。”
原来是三女都玩闹出了一身大汗,一起进了浴室冲洗,过程中韩亭不耐两女胡乱追问,信口道:“不怕死就试试去。”
于是何玉红便起了“好奇心”,偷偷摸了过来。
“胡闹!”风平即下床去找韩亭。
但当他一把推开浴室的门,立听一声尖叫,里头是有个光身子的女人,却不是韩亭而是李芳!全乱了,风平只觉头大,到客厅沙发上闷坐吸烟。
约莫五分钟后,两女衣着整齐地一同走了过来,李芳道:“亭亭自己下楼买菜去了。”
风平早恢复正常心态,点头道:“韩亭在电话里不止一次说你们三人情同姐妹,但不能好到这份上吧?”
“臭小子说什么呢?玉红是玉红,别扯上我,什么都给你看光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李芳嗔怒似笑。
她端庄婉约,肤色极白,又是新浴后,让风平有点心猿意马,谑笑道:“你最好在我面前收敛些,以免自找苦吃。”
“我呢?应比她年轻好用吧。”何玉红厚颜地推销自己。
“爬一边去,你这种类型的引不起我的兴趣。”风平伸手推开上来嘻闹的她。
其实他真是由衷之言,比之她这种追求时髦、性感的大众情人,李芳这种知识分子特有的端庄婉约,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何玉红也不生气,转向李芳道:“你要小心啦,我姐夫看上你了。”
“就怕他有那个贼心而没那个贼胆。”李芳对此嗤之以鼻。
这时何玉红的传呼响了,看了下号码后无奈地道:“我妈催我回去呢,说要跟人见面。而那人只是一般的公职人员,薪水少得可怜。。。”
李芳冷笑,道:“不错,他们的工资是不高,却极其稳定,如和安心过日子的人一起生活应该足够。但若瞎了鼻子烂了眼遇上了你,那就另当别论了。”
“早该嫁出去了。”韩亭买菜回来了。
“晚上我还来。”何玉红边笑边出门。
毫无疑问两地分居的李芳又要在这里蹭晚饭,她振振有词地道:“平时都是我俩作伴,一起吃住,你来干什么呢!”
“那你今晚也别走了,咱仨一个床。”风平谑笑。
“你当我不敢?”李芳反问。
“这就说定了。”韩亭拍下了板,她有别的想法。
开饭时风平本不愿沾酒,可两女都不依,他不得不暗向韩亭使眼色,然而人家就是视而不见,使他弄不清韩亭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瞎递什么点子?来咱俩碰上两杯。”李芳端杯来碰。
风平有意将其弄醉非但不拒而且想尽花样让她不闲着一杯接一杯的诱饮。
李芳头晕后警觉,便罢饮,问道:“你这样做想干什么?”
“当然干想干的。”风平索性搂住硬灌,对熟妇他一般都不咋客气。
李芳吃吃笑着挣扎,向韩亭告状道:“你看你这口子,搂着人家硬灌,哪有这样的!”
韩亭微笑,道:“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吗?快喝吧,喝醉了好成好事。”
李芳想不会那么单纯,但被风平抱得心神荡漾,不由自主地被他连灌三大杯啤酒。
“八成九成?”风平见李芳倒在他怀里头难抬起,便问韩亭。
韩亭苦笑道:“早就过量了,你到底啥意思?”
风平叹道:“这娘们心怀不轨,不让她老实下来,你我今晚肯定不得平静。”
韩亭白了他一眼,道:“就你鬼心眼多,只是这样更使她厌恶所有似的男人!”
一顿复道:“她的爱人在那方面不仅不行而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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