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人貌不压众,跟小鸡子似的,凭什么非要人家买你的面子?”
王承祖大怒,他最反感别人拿他仅一米六的精瘦身材说事,当下咆哮道:“你起来,老子不打躺着的。”
“我起来你就得趴下。”风平继续煽风点火。
“我来。”阿祥见不打不成了,就别等老板下令了,伸出蒲扇般似的大手就要抓来。
“住手,想断胳膊手啊。”连正他们及时赶了过来。
“世叔。”王承祖怔后忙打招呼,果然认识的。
王承祖的恭敬出乎大多数人的意外,他甚至自抽了下耳光,道:“我真浑。。。”
连正不要其说完,即道:“不知者不罪,承祖不必在意。”
转到连正和程志的双人间叙话,连正首先为他们介绍风平,并言:“其实渊源很深啊。”
王承祖忙追问原因,而连正沉吟片刻仍不知从何开口。
王承祖见状便让王富力和阿祥暂避,程志也知趣地出门吸烟,唯岳芳华不知真没眼色或出于其它目的,就是不走开,三人又不好意思硬撵,只好任她在那。
连正先向风平道:“承祖家世居苏州,其始祖明洪武年间的富商王大顺,与我始祖的恩师原大侠交好,并且曾救过其子王宝儿。”
“王奇凤的弟弟?”风平城府不深,脱口而出。
另两人都是一惊,但都没敢追问。连正继续叙道:“明永乐五年,原大侠的三弟子秦扬出任苏州卫,王宝儿便拜在门下学武,而我先祖在原大侠门下排名第七。”
“嗯,这些故事现在也能在王家祖谱上查到。”
王承祖插话,又道:“先辈与连家世代交好,我祖父又与国同爷爷有金兰之谊,去年有官少爷陷害于我,还是国同爷爷亲自过问的呢。”
一顿转问道:“与这位兄弟如何称呼呢?”
连正苦笑,道:“暂称彼此姓名,心里敬他是祖辈级的就是了。”
“长好几辈?”王承祖更加迷惑不解。
“现在没法解释!”连正使个眼色,让他误认为有外人在场,而实际上连正根本解释不出!
“走,上我家去。”王承祖拿起连正的包就走,有不去不行之意。
连正知再难推脱得掉,只好点头,遂招呼众人一同去王家赴宴。
王家占地甚巨,用方几十丈来形容,而王承祖则有遗憾地道:“从小就听爸妈讲以前这一条街都是我们家的,现在我只不过买回五分之一罢了。”
连正苦笑,道:“你千万别再这样想了,岂不知树大招风的道理,你爸妈怎么死的不会忘记了吧!”
王承祖脸色即阴沉下来,象是自言自语地低声道:“那时我家成份高,整天被红卫兵批斗,甚至垒个鸡窝也被他们给扒掉,说是看有没有里通外国的发报机。”
连正接过来劝道:“现在政策虽好,且你不到二十六七就坐拥亿万家产,但也须懂得谦虚谨慎,多做些公益方面的善举,以免招人忌恨。”
“谢谢世叔提醒。”
王承祖倒很虚心,又真诚的对连正道:“抛开去年的事不谈,若非国同爷爷那次指点迷津,我也不可能有今日。连家对我可谓恩德如山啊!”
连正听不懂他所说,想是父亲有意瞒他什么,便微笑道:“既是世家交好,连家自不会挟恩图报,只要你能幸福平安,就皆大欢喜了。”
“我一定不忘世叔的教侮。”王承祖很恭敬。
陆云出来迎接贵客,连正制止她的大礼,转对王承祖道:“你王家祖上有德,才使这么坚强贤淑的美女嫁你为妻,去年若不是她拖着待产的身子北上求助,我们还不知咋回事呢。”
闻说,众人都不禁对大美女肃然起敬。
不言酒菜的丰盛,三杯过后,王承祖瞪着堂兄道:“都是你这祸害惹的事,还不向两位长辈赔礼道歉。”
陆云白了爱人一眼,嗔道:“若不是富力哥,我们哪有机会见到正叔呢?应该感谢他才是。”
王富力更加惶恐不安,忙要向连正单膝跪地,连正自不受他一拜,连忙扶住,道:“哪有这样的?算了,大家都是好朋友,不必为这小事而心中不快。”
“不错,原该如此。”风平亦含笑点头,却引来旁边的岳芳华冷哼一声加记白眼,引众人微笑。
席间风平见王承祖言谈举止无不透露出其性情中人的直爽,便也和他相谈甚欢,扯到玉上,他道:“我在这上面颇有心得,如你需要极品翡翠,两月后可到云南瑞丽找我。”
“好”王承祖一口答应下来。“到时我也去,孩子交给他姥姥照看几天不成问题。”陆云欣然,女人罕有不喜翡翠者,当然买起买不起,则另当别论。
王承祖道:“当然可以,到时去的人肯定不在少数,怕得专意租个旅游车不可。”
正兴高采烈地议论着呢,一青年快步走了过来,附在王承祖耳边说了通,立见他脸色大变。
急道:“怎没给xx区工商局的吴局长打电话?”
那人苦笑道:“人家说了,这是上面的意思,要当大案要案来办,他爱莫能助。”
事不小啊!王承祖脸色阴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