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但想立功表现的还是有人,一叫孟锋的小伙立即执行大队长的命令扑了上来,欲用在警校所学的擒敌技术弄倒对方。
结果人是被拧住了,但对象却反了,仍坐在藤椅上的风平只一接手便拧住对方的手臂反转,遂让孟锋成转身半跪的姿式面向方良和另两个警察。
“反了,反了。”方大队长怒不可遏,他伸手欲摸枪。
“只要你敢动那家伙,我即刻让你没右手。”风平的声音冷得象冰,目光更如利刃。
方良犹豫了,不仅为对方的气势所震慑,更对两家的关系有所顾虑,结仇?原本只是让对方低头而已!
而正在箭拔弩张之际,一辆小轿车停在路边,上面的人未及下来,即大喊道:“都住手,县委李书记让你们都上他办公室去。”
风平倒未觉得怎样,但方良却熟悉这声音,是县委办公室主任李文革的。
精明干练的李文革下车后直奔到风平身前,陪笑道:“李书记现在从地区回来的路上,先让我请你到他办公室去等。”
“等会再说,我还没吃饭呢。”风平的不咸不淡让旁边看热闹的人都倒吸了口凉气,这小子太牛了点吧!
方良可不敢象风平那样,忙点头道:“我这就去听领导的安排。”
边说边心里直打鼓,幸好自己没掏出枪来,还有自圆其说的可能。这小子可别跟李书记有什么关系啊,如是这样就坏了!随让手下先抬走刑铭送医再说。
李文革亦猜不透风平的底细,见他坚持在家吃过饭再去,便也没敢再说其它。
待车发动后,上这辆车的方良急问道:“请主任示下,这人没与李书记有啥拐弯抹角的关系吧?”
李文革似笑非笑地道:“只怕还不浅,李书记在电话里非常关心他的安全,你可要小心了。”
闻言,方良登时鼻尖见汗,心底发凉。
这时自己的大哥大响了,“人撂进大院没有?”那边左凤兰开口即问。
他一阵气苦,地冲着话筒发火道:“准备给你儿子收尸吧。”
酒是不能喝的,风平歉然地对志宏丶立新道:“等晚上再陪你俩畅饮吧。”
两人忙说:“没事。”
风母犹有疑虑地问:“你那个朋友究竟干什么的?靠谱吗?”
风尚代弟答道:“国安局即为当代的锦衣卫,直属国家最高领导人,都是见官大一级的人物。”
风平点头,道:“虽不如大哥说的那么邪乎,却也是大差不差,从他能搬动行署纪检书记这一点就可见一斑了。”
向英接口道:“听人家那意思想发展你去呢,可不要错过机会哦。”
风平即摇头,道:“非是错过,我压根就直接拒绝了,那地方我待不住。”
风父点头认可他的说法,转问:“你是不是最近获得了什么奇遇?不然身手也不会那么高超。”
风平即答道:“确实如此,但我发过誓,不能讲出来。”
“如此就已让大家放心了。”风父微笑,全家人及那两个朋友亦都欣慰。
尚志宏道:“平哥这次的举动必将轰动全城,让人们不再觉得他们不再高高在上。”
这时方姝领着精明的石垒和高壮的熊玉走了进来,想是放学了。风母忙招呼他们坐下用饭,三人都知风家人好客的性格,亦都不客气坐了下来。
熊玉开口就道:“平哥大战派出所的事全校都知道了,同学们都说:那真叫过瘾。”
“这么快!”风平叹息,屁大点县城什么都遮掩不住啊!
风母忙向他使眼色,示意方姝在场。
不想方姝淡淡地道:“我焉能不知我那母丶兄是何种人,大家也都知道我和爸爸早就跟他们分开住了,还顾忌我什么呢!”
“那他也是你的生身之母和同胞兄长啊!我与你爸几十年的交情,不能因这场意外而消失殆尽。”风父叹气。
复叮嘱风平道:“凡事不可做绝。”
“我知道。”风平郑重地道:“我之前就曾说过不会为己甚,只要他们保证不再找你们的麻烦,这事权当没发生过都可以。”
不料方姝却冷笑道:“我知我妈太深,如这次无关痛痒,那么你就等着他们无休止的报复吧。”
闻说,众人面面相觑,一时做声不得。
风平点头不语,但他自有打算,暗自在心中决定了什么。
风平对几个老友道:“星期六上午你们都来,我在红旗酒店请客喝酒。”
众人当然无不应诺,立新还道:“都把女朋友带来让老大给把把关。”
他们遂在哄笑中告辞。风平送至门口正要回院时,又有一辆轿车停在门前。
一个年轻的人也不进门,开口就大声喊道:“哪位叫风平?包县长叫他立刻去县政府接受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