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当然没敢说细节。
风父点头道:“虽然我和你妈不信鬼神,但也不反对供奉三清。”
风尚接口道:“这事交给我吧,明天我就去趟东关的木器加工厂,几天就能请回来。”事既定下,不再絮叨。
待风平把病退的事说了出来,全家人听后很长时间默默不语。
风母叹道:“能行吗!你不怕这对你以后影响不好啊?街坊邻里和爸妈单位里面的人会怎么看呢?”
风父亦持相同观点,道:“还是期满再复员的好,我们家从没让大家看过笑话啊!”
风平微笑,道:“其实这对我无所谓,反正我不会去按部就班的参加工作然后结婚生孩子等等。”
“那你复员后干什么?不会想去干生意吧?就你这大手大脚的花法,能干成吗?”知子莫若父,风父确为他担心。
风平笑了,把自己的包打开,整整四条中华烟让家人看得一怔。
他给父兄一人一条,道:“你们所说的小生意我根本不屑去做,给你们交个底吧,我就是要到南方去发展。。。”
言未了,母亲急道:“犯法的事千万不能干啊!”
“我向大家保证绝对不拿昧良心的钱。”
风平转问大哥:“你和嫂子都是税务局的干部,每年净收入多少?”
风尚沉吟了会,答道:“我俩工资几乎一样,按每月六百计,再加上点奖金,年底近万元。这在县城里算中等收入了。”这就是当时的工资水平。
风平掏出金卡,道:“爸妈工资高一些,想也是加起来过万而已,我这卡里还有近二十万,够不够你们十年的总收入?”
全家人彻底懵了。又听他道:“你们不要追问什么,我只能告诉你们说这钱干干净净,而且一二年后我会再拿一二百万回来。”
半晌后,风父叹道:“你小时候曾被一游方道人批了‘大富大贵,妻妾成群,但命多波折,须当小心。’十二个字,我当时还以为他胡扯呢,看来初步应验了!”
“我记得那有一双深邃眼睛的瘦老道。”风平微笑。
风母斥道:“他就是胡扯,现在的社会敢犯重婚罪?”
风平只能傻笑,转开话题道:“明天我去银行取十万块,把家里的房子盖成四层楼,也让大家羨幕一回。”
父亲即摇头,道:“我们都不是招摇之人,还是你留着做生意本钱吧。”
向英却道:“现在都兴炒地皮丶买门面房,不如用此买几间,以后肯定赚大钱。”
“不错,明天就由你和妈处理这事。”风平决定的事大都不会再更改。
全家人一直谈到深夜才让风平回屋休息,总之都是心里不踏实,他整的这些事太惊世骇俗了!
而风平躺在床上亦难以入睡,想家里这关总算勉强过了,然而更令他头痛的还是明天的事,住处不远的方姝很快就会知道他已回来。
次日一早,睡梦中的风平就被一声:“有人看见小平回来了。”给吓醒,狼来啦!
风平父母只能点头,风母道:“你们说话吧,我和你叔赶集去。但你别耽误了上学时间啊。”
那声音应了下,但没即刻进来,等风平父母走后,她掩上院门才慢慢地走了进风平的房间。进来后却不说话,只坐在他床边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他看,目光中有太多委屈与恨意。
风平不能不出声,道:“你先出去会,待我穿上衣服再说。” “咱俩谁没看过谁的身体,你装什么假正经?”
方姝开口就让风平哭笑不得,忙斥道:“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你瞎说什么!”
方姝伸手就掐,边流泪边恨恨地道:“偎亵少女是重罪。”
“那是你心甘情愿的,再说刑罚也不针对未成年。”风平急辩。
“叫你不认账!”方姝脱鞋上床连咬带掐,直至被风平打了几下响屁股后,才伏在他怀里嘤嘤哭了起来,且哭得时间很长,让风平不得不温言相劝。
而等她哭完了,风平却是一身汗,身下的床单都被眼泪和汗水浸湿了!
“先上学去,现在正是关健时期,可不能逃课。一切等晚上再说。”风平分得清大小。
“你不给我解释清楚,我哪也不去。”方姝紧贴在他身上就是不起来,而风平亦知其缠人的功夫,说到做到。
但从小都能降住她的风平办法很多,一边揉其丰满的臀部一边色迷迷地道:“快熟了,再不起来。。。”
“滚”方姝意识到了他某处的变化,忙坐了起来脸红不已。
待其穿好衣物后,她瞪着眼睛问:“是不是我妈的因素让你从高中就躲着我的?”
风平不答,叹道:“天下父母很少不真心希望子女幸福,亦有权利为他们安排好日后的生活。你我家庭确有差距,且你将是大学生而我只能在温饱线上挣扎。。。”
“别说了!”
方姝脸上又现痛苦之色,又恨恨地道:“她虽是我妈,但绝不能决定我的一切,且她所做所为使我们家蒙羞了这么多年,我早就烦透了!你等着。”
说完不顾风平的劝阻,挣开跑了出去。风平大悔,暗怨自己非回来干嘛?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j该出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