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就是盼着这一天吗?”风平倒是由衷恭喜。
李恒沉吟道:“只是那里接近山区,而上任场长还和当地的村民闹得很僵硬,时常发生偷伐树木的事情,所以我想带你过去。。。”
没听完,风平已苦笑道:“所以你想找个二杆子去帮你装傻充愣!只可惜你级别不够到带警卫员的地步,我不会去充当你的打手角色的。”
李恒点头,道:“你是很聪明,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帮我。”
风平直摇头道:“我做事是鲁莽了些,但绝不喜被人利用,你就死了这份心罢。”
“我恰恰对我们的合作充满信心。”李恒笑得象老狐狸似的。
又道:“依你的脾气不惹事才怪,而我走后铁定是林庆当连长李保军干指导员,能给你好果子吃?
让你来种菜其实就是我的主意而由他抢先宣布而已,但也只是一时权宜之计罢了,谁敢保证他俩不再找你麻烦?对于你能否撑到复员那天,怕是你自己心里都没底啊!”
“喝茶,送客。”风平懂得古礼,哪兴这样咒人的!
李恒没动怒,仍边走边劝道:“相信也只有我能兜住你的小毛小病,人家只会夸大你的害处。”
“你要是被人打瘸了,我看你时送点无毒药的鲜菜。”风平终于忍耐不住说了句“好听”的来泄愤。
下午林指导员也来了,坐在床边晃醒他,问道:“你在这里有亲戚?”
“太多了,但你是啥意思?”风平反问。
林庆沉吟着道:“那个徐笑雷前几天在医院病房里和人密谋对付你的事,不想却被人给录了下来又交给了当地公安,刚才人家在咱师部政治处打电话要我过去呢。”
风平恍然,暗想:他还以为此事黄了呢,没想到那几人提前把活做得这么漂亮,真得好好谢谢她们。
见他脸上似笑非笑十分诡异,林庆又问道:“照办这事的人的能力采看绝非小家小户的所能力及,他在本市的地位不低吧?”
“当然,副市级能小吗?”风平顺着杆子爬,反正说大话也不闪舌头。
“怎不早说!”林庆看风平的眼神都变了,又道:“我这就去师部,建议早些开除那小人。”
“不要做绝了。”风平苦笑着又道:“尽管他为人行事卑鄙无耻,但我还是认为应留给他一条生路。”
“除恶务尽。”林指导员的大义凛然,让风平暗想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这林庆刚愎自用最喜欢动用手中的权利,生怕过期作废似的,岂是当兵的福份?
风平很满意目前这种田园式的生活,重要的是可以避开喧闹而专心在单间里练拳养气,他深信自己假以时日必能成为强者。
这日深夜,一股烟雾飘进风平的屋内,随后房门被打开,两个一身黑衣,面色苍白的没人样的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床前。
望着熟睡的风平,其中一人得意地对同伴道:“还是迷烟管用,得来全不费工夫,该你我兄弟俩立此大功,宗主一定会有重赏。”
“别多说费话,快下手。”同伴脸色却很凝重,担心夜长梦多。
“你们下不了手。”一个突兀的女声在背后响起。
两人大惊,但未等他们有所动作或表示,身子突遭重击,闷“哼”瘫倒在地。
望着两个急欲爬走的两人或妖,那气质高贵孤冷,貌似少妇的古宫装丽人,冷笑道:“念你俩数百年修行不易,故留下性命,回去对螣蛇说,他们师徒不是你们这些邪魔外道所能伤害得了的。”言罢要去。
“傲霜,既然来了,何苦就要走。。。”无名氏急急出声挽留。不想人家压根就不想听他说什么,即扬长而去,空留他惆怅不已。
而所有的这一切并未惊醒风平,仍继续做他的大头梦,怎能想到刚才的险象环生!
星期六是个好天气,风平却起得很晚,躺在床上行气练功也是不错的美事。听见房门被人推开他也没睁眼,心想连里的人谁敢对他咋样?
直到耳朵被人掂住,他才看去,竟是高虹那丫头片子,旁边还有梁心怡和李小玲。
“太阳都晒住庇股了。”高虹仍没松手。
“想再挨揍是不是?”风平不悦地又道:“哪有姑娘家闯到没起床的男人的床上。。。”
“我就这样了,你怎么着吧?”高虹脸虽微红,但话仍强硬。
“告诉你们,我可是喜欢脱光了睡。。。”
话没说完已吓跑了一对半,见状,风平得意地大笑,心道:跟我耍横,吓不跑你们才怪呢。
半刻后三女进屋时风平已洗漱完毕,直对李小玲道:“那件事我已知道了,但你不应把它交给公安局,这样反而让我被混社会的人耻笑。”
梁心怡忙道:“对不起,这事怨我自作主张,与小玲无关。”
高虹亦道:“本来拿到录音后我们准备来找你的,谁知旁边杀出个程咬金,非让交给他姑姑不可,说只有这样才能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
随又解释道:“就是整天缠住心怡的那个赵英杰,他小姑赵颖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
事到如此风平只能叹气,道:“好吧,不管怎说你们几个都算帮了大忙,走,我请你们吃饭去。”
“还有个人,怕是非请不可。”李小玲稍停又道:“就是赵英杰,人家在营外等着呢。”闻言,风平的眼睛不由看向梁心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