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撂给他算交换了。
黄保柱奇道:“十五元的津贴,敢吸这个?”
风平又从兜里掏出一盒,得意地道:“眼红了吧?哥哥生来就是富贵命。”说着又撂了出去。其实这是人家连正在酒后给他一条,不然他还真舍不得买。
“见怪不怪。”
李恒对黄保柱又道:“对这个妖怪级的人物,你不能按常理来看。”说完拉着黄保柱就走,他相信林庆这时正在连部焦急地等着他回去“协商”这事呢。
进门果见林庆正在那里坐立不安,见他回来忙掩上门,李恒却又把门打开,反问道:“你不怕我的烟气薰住了你?”
林庆再次将门锁死,赔笑道:“你爱咋吸就咋吸。”
“好”李恒谑笑着又掏出一根预备,道:“那就说好了,别到时你哮喘病犯了怨我。”
林庆不愿再往这方面扯,直截了当地说:“绝对不能再让风平在连里了。。。”
话没说完,李恒已正色地道:“身为政工干部首先得把心放平,怎能把人家往绝路上*?他有错当罚,但到那个非开除军籍的地步?怕是你想借题发挥吧!”
“如前者不够,这回他造谣中伤领导干部,还不够吗?我看够进军事监狱的了。”
林庆言此以手指天道:“我敢向天发誓,绝对没象他说得那样和那个什么发生关系。”
李恒冷笑,先把门打开,后冷笑道:“你既然心里无事,还怕别人听见什么?”
林庆再一次捂紧门,急道:“谣言可畏,所以要掐断源头。。。”
李恒大笑,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后鄙夷地看着对方问道:“掐断?怎么掐?你不会天真到想弄死他的那个地步吧?”
闻言即怔住,林庆还真没敢往这方面想,他只是为自己被一小兵威胁而愤怒难平。
李恒不愿再浪费时间,起身边往外走边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吧,但我还是保留意见。”
考虑再三,林庆再次来到禁闭室外,想以官威封住风平的“脏口”。但令他恼火的是,连叫了十几声就是不见人家起床,不由对丘霖道:“打开锁,用枪托子砸醒他。”
丘霖忙道:“都说他是个极端人物,马班长再三交待既使他出去大小便也要三人以上看住他呢,我自己哪敢进屋呢?指导员还是亲自教训他为好。”
“你敢不听命令?”林庆瞪眼。
“我向班长汇报去,丘霖没说完就跑个没影。
林指导员更加窝火,正欲回去喊人,但转念想人来了能怎样呢?斟酌再三,他尽量克制住情绪趴在窗外平心气和地对风平道:“你起来,咱俩好好谈谈。”
“你终于出人腔了。”风平始坐了起来。
点燃一根烟后又淡淡地道:“按部就班地复员回去安排上班,已非我唯一的选择,到哪不能找碗饭吃?反倒是你这已成家立业的大官敢跟老子拼个鱼死网破?滚蛋吧,老子懒得再看你那张阴险的脸。”
言罢即把身扭到一边去。爱咋地就咋地的态度,让林庆终于意识到这是个敢破罐子破摔的人。
回头就来找李恒,林庆认真地道:“我想好了,本着挽救同志的原则,还是以说服教育为主,只要他能写出一份深刻检讨书,和当面向我与徐笑雷同志道歉和保证。。。”
没说完即听人家道:“这事别让我去,我最不拿手的就是当说客,你要么直接下命令,要么另请高明。”
林庆无奈,最后要马炎堂去晓谕风平,说:“只要你肯给指导员和徐笑雷赔礼道歉,和在大会上恢复指导员的名誉。。。”
不想人家一口回绝,道:“不想找骂就别再提这一类的话,禁闭室我还没睡够呢。”
换作出事前马炎堂肯定大吼一通,但自亲眼目睹了他残忍的行为后,遂抱着谁历害不缠谁的心态,便未敢再良言相劝,回林指导员那复命去了。
随后三日风平都是在禁闭室内度过,倒也给了他一个修习的好环境,并获益良多.
他体内经脉被无名氏疏通拓宽过,且本身天赋又高,所以半月的时间就完成了旁人得需百天的筑基阶段而能使真气透出体外,但也仅仅透出而已,离能以气击伤人的地步早着呢。
但既便是如此,亦令他兴奋异常了,在当今这个社会上许多所谓的著名气功大师都外发不出真气来,而他做到了!此刻的他不仅为取得成果而沾沾自喜,更由此坚定了修道的信心。
这日上午马班长又来了,传林指导的话说:“师领导马上要来检查工作,你再执迷不悟,恐到时被上面知道了后悔都不及。”
风平听了眼睛一亮,笑道:“正愁无处喊冤呢,这不来了个揭这道德败坏的人的真面目的机会了吗?”
马班长哪敢笑出声来?躲在墙角的林庆听了更气,但却无可奈何。
这时在营房外站岗的一战士跑来喊道:“风平,有两个美女来找你呢。”
美女,还两个?林庆听了心中一喜,暗思这小子在这里无亲无故,必是勾搭上的社会人员。若果真如此,看你小子还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