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呼声中结结实实的摔到审问桌面子上。
“打人啦。”王思再次喊出本不该是警察喊的声音,而且是连声,还到屋外喊。
登时引来一群手持警棍橡胶棒的刑警,甚至有枪上膛的,在这里岂容外人撒野耍横?
宋和也来了,见状亦是大怒,虽然那天他给足了这小子脸面,但那是顾忌韩亭和部队的影响,以及是他的部下鲁莽在先,而这次把风平捉到这里来其实就是他的主意。
在得知有人要对他不利时,他已叫下面的人在边上等着呢,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就赶到现场,而他的人得到的是无论结果如何都要把这小子带回来,这其中还有一个重大的不能为外人说的秘密驱使他必须撬开风平的小嘴巴。
当下命令手下:“多上几个人,制伏这个的坏小子。”
“你们以为人多就制得了我?”热血直往头上涌的风平豁出去似的一下子把手铐挣断。
又愤声道:“知法犯法制造冤狱,老子弄死几个算是替天行道。谁不怕缺胳膊断腿尽可一试。”
无名氏没告诉他至阳至钢的九劫真气还有另一副作用,那就是经不起别人的恐吓,无畏无惧。
这话倒真吓唬住一些人,连手铐都能挣开的人的危险性可想而知!偏有人不信邪,赵中队长被他在人前弄倒了两次,怎咽得下这口毒气?
从桌子上蹦下来就是飞起一脚,他曾用这势大力沉的脚法踢倒过不少敢于顽抗的罪犯。
准确的拿脚板对脚板,风平有意打击他的自信心,于是赵中队长第三次飞了起来,而且往密度很大的人群上方后飞,让一些不及躲闪的人登时尝到了压顶的滋味。
“用枪打他腿。”宋和冷酷地再下命令。
“谁敢谁丢掉饭碗。”一个声音在他们后方响起,一男一女急行过来。
而这句话对绝大多数的公职人员比那句“弄死你。”都管用,因为那太抽象几乎完不成目标,但这不同,饭碗易破,在掌权人的眼里拿掉小兵的养家糊口的工作,根本不是个大事。
宋和认识韩亭,亦对另一个看似平凡却气势恢弘,敢说那句话的青中年警觉心起,忙脸堆笑容地迎了上去。
连正懒得跟他自我介绍,只取出一小本递过去,道:“这是我的工作证。”
宋和接过展开,只看了一眼便觉心有点发慌,待仔细确认后,忙双手奉还,道:“您请指示。”
连正淡淡地道:“我只想带走这个叫风平的现役军人。”尤其着重现役军人四个字的发音。
宋和是八面玲珑级的人物,焉能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潜意识里亦有些不舍,便沉吟起来。连正微笑,问道:“怎么?还须我向你们马局长或赵市长打个招呼吗?”
“不敢丶不敢。”宋和忙赔笑,想对方真有这个能力,便又道:“其实我无恶意,只是风同志屈解我们的意思,还望连处长不要见怪才好。”
连正何人?世故地道:“我这人好忘事,刚才也没发生什么吧?”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发生。”宋大队长会心微笑,聪明人不须多说。
韩亭招呼风平离开,他却道:“先让他们给我开铐再说。”原来中间是断了,但手腕上的必须得用钥匙才能解开。
王思忙上前开铐,低声语他道:“这都是上面的意思,小老弟切莫记恨我等啊。”
风平不答,反扫了眼满屋的仍难释怀的刑警,冷笑道:“你们仗着这身警皮自觉高人一等,但一个个最好别落单,让我挤到墙角里非弄废不可。”
众人都是一凛,他刚才的表现让大家都不怀疑他有这个能耐,忙七嘴八舌的为自己做无辜辩护,让宋和大皱眉头。暗叹:真是没打着狐狸反落一身骚!
待亲送他们走后,宋和扫了眼众人,严历的道:“大家都听见那连处长说的话没有?这件事情从没发生过。”
众人应诺,唯赵五赵运河百感交集,死的味都有!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宋和关死房门对一个油头粉面的西装革履的中年道:“你都看见了,这事真不好办啊!”
那人微笑道:“宋大哥别灰心,自古好事多磨,更何况是上百万的东西呢。只要我们锲而不舍,一定能把东西拿到手的。”
宋和闻言苦笑,道:“常老弟你也从门缝里看见了,不仅那小子本身就十分难缠,而且更有京城来的大人物保护,恐再来硬的行不通了!”
“那就来软的。”姓常的阴阴一笑。
宋和皱眉,道:“常老弟身家万贯,非要这个东西干什么呢?”
姓常的沉吟会,始道:“不瞒宋大哥,这是我以前的老板志在必得的东西,为此他不惜资助我在这里开酒店,目的就是那块古玉。”
宋和闻说更加吃惊,心想这样布局,人家可是下了血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