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二十三岁,现为“明达健身中心”的健美*教练,出身于本市某县的他从小就发誓要当人上人,初中未读完即出来闯荡,却因学问太低而饱受了人间的苍桑,四处碰璧。
直到拜方明达为大哥后,才时来运转,不仅当上了当时只有富足人家或官太太丶大小姐才能加入的健美*的教练。
更因其高大俊美而成为那些正值虎狼之年的贵妇争抢的“小白脸”,在圈内人送绰号“飞哥儿”。
这次听方明达之命来给他的表妹高大小姐出气,本以为一小当兵的见了他健美壮硕的身体即会吓得忙说好听的,不想人家不屑的蔑视,让他反而不知所措。
“医院后墙外有空地,有种的跟我们过去。”高虹大叫。
部队医院相当于军营,事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风平爽快地答应了。
其实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两个青年男女,只不过站在一旁没参予拦道而已,男的潇洒英俊,身材瘦高戴一副金丝架眼镜更显儒雅文气;
女的高挑明艳,竞与高虹有几分相似,但比前者更显精致和端庄了些,两人站在一起很容易让人想起那个词语“金童玉女”。
他俩见双方约好,便一同随他们来到医院后门外的空地上观战。而一同来的还不止他们这些人,韩亭闻讯后亦和几个爱看热闹的跟了过来,也不去劝阻,只远远的在一旁角落里静观事变。
待双方在场中站定后,高虹瞅着风平左手掂的塑料袋,警觉的道:“你放下手中的东西,不许使用暗器。”
风平谑笑道:“你们放心,我不会傻到用肉包子砸狗。”
“不用跟他多说废话。”林飞似等不及地脱去上衣,露出坟起的胸肌向大家炫耀。
风平失笑,故作惊讶地道:“我的儿啊!你这一身蒜瓣子肉放到案子上肯定比猪肉的值钱。”
哄笑中林飞恼羞成怒地摆了个自认很酷的姿式,向风平招手,道:“来吧,让我来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随即学西洋拳击的跳步围着风平不停地跳了起来。
他个头几乎超对方一头,且体格健壮体重亦比风平多出三十斤不止,让人觉得不公平,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大部分人都不禁为另一方捏把汗。
“奶奶的,老子被你晃晕了。”风平笑骂的同时出手了,用巴掌上去说话,甚至连左手掂的东西都没撂下。
观战的人们大都为他蛮横的打法撇嘴,几乎无人相信他这暴烈粗鄙的直接教训式的打法会奏效,人家那么健壮而且灵活的猛男会躲不开?
然而当事人却不这么认为,风平的速度和力道让林飞骇然且根本避无可避,便本能的努力往右躲闪。不想却成就了人家这一巴掌的最佳效果,众人耳听一声脆响,随见健身教练侧翻倒地且滚出丈远。
看着倒地惨叫的林飞左脸上如印上的血掌印和吐出两个槽牙,众人无不面面相觑,潜意识无不认为风平太是个危险人物,怎这么凶狠?
而风平没打算收手,*近高虹,盯住她的眼睛,道:“该你了,使出你全部的绝招来吧。”
高虹惊恐地说不出话来,直往后退,他的残忍凶历超出了她的想象,虽然她见过比这更血腥的街头斗殴,但从未见过这么短暂暴力的情景,通常的比武较技不应是这样的啊?
“不要欺人太甚。”有人挺身而出把她护在身后,竞是跟他们一起过来的那个美女。
风平遂止步,但目光仍放在高虹身上,冷冷地道:“我再次重申一遍,我不想招惹谁,但绝不怕事,阴的明的照单全收。”言罢即转身而去,什么场面上的话,他一概懒得再说。
回程中风平走得很慢,晃悠悠地,想是酒劲仍起作用。韩亭赶了上来,问道:“是不是酒精让你无所顾忌?”
闻言失笑,他边继续走边调侃似地道:“说不准,要不再拍个片子,看是不是精神分裂症?”
“一定有暴力倾向症。”韩亭很严肃。
风平苦笑,上下乱看了她两眼,道:“那你得赶紧制定个治疗方案来,不然我的病假就快到了。”
“臭小子找打。”韩亭被他讥讽得羞怒不遏,伸手便在他头上敲了记,而手未收回猛然意识到自己拍的是个何等危险的家伙时,不由尴尬怔住!
风平被人轻轻拍得也是一愣,但随即快步离去,对方过于亲昵的动作让他茫然不知所措中亦陡生一股异样的暖意,这是怎么了?他记得自己最反感别人摸他头,而现在却无半点排斥!
到了病房他直接躺倒便睡,不多时就做起了白日梦,朦胧中的自己似仿佛还未脱离那个现场,刁蛮的高虹用砖头砸了他一下就跑,而自己恨她无休止的纠缠穷追不舍,终于在一僻静之地把她摁爬下狂打屁股以解闷气。
但打着打着猛然意识到她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极具诱惑力的女人,情不自禁之下邪念陡生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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