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医生也说可以的。”夏母说道,她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病会影响女儿的婚礼。她希望女儿有一个快乐的婚礼,而不是为她的病而连结婚都忧心忡忡。这也是她为什么之前住院了,却刻意要隐瞒的原因。
“嗯,妈,你会没事儿的,我保证!”夏琪抱着夏母,声音轻柔却又无比坚定地说着。这话,是在对母亲说,同时也是在对她自己说。
第二天,夏琪回了b市,连休息都没有休息,就直接去了君家,开门的是君家的佣人,见到了夏琪,当即就让夏琪进了主宅。
客厅中,宋意和君海心都在。宋意见了夏琪,热情地拉着夏琪的手道,“我说琪琪,怎么那么久都不来这里了,我昨天还向谨言问起你呢,他硬是什么都不肯说。我还以为他又和你闹什么别扭呢,看到你来了,我可放心了。”
“妈……”夏琪犹豫着喊着宋意,“我想和姑姑单独聊下,可以吗?”她看得出来,在宋意还不知道她和谨言之间发生的事儿。
宋意有些微微诧,不过却还是笑笑道,“好,我正好要去厨房看下糕点做得怎么样了,你就在这里和海心好好聊聊吧,海心是最疼谨言的,她知道你和谨言要结婚,不知道多开心呢。”
宋意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朝着厨房走去。
夏琪心头沉甸甸,君海心是最疼谨言的,所以,现在她和谨言的关系这样,君海心也绝对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看。
果不其然,在宋意离开后,君海心冷冷地睨看着夏琪,“如果你是想要和我谈你母亲手术的事儿,那么可以不用聊了,我记得我已经很明确的把我的态度告诉了院长。”
夏琪没想到她还没把话说出口,便已经先被君海心拒绝了,“如果姑姑你是生气我对谨言造成的伤害,你可以冲着我发火,请不要这样对我妈好吗?”她急急地恳求道,“姑姑,你不是医生吗?不是应该救死扶伤吗?我妈根本就是无辜的,不该这样因为我的关系而被牵累的。”
君海心淡淡地道,“夏琪,你很在乎你母亲吧,不希望她受伤或者死亡,同样的,我也很在乎谨言,不希望看到他受伤甚至是死亡。”可是那天晚上,当她看着抱着疼痛的脑袋,却依然面无表情的谨言时,她突然觉得,他就像是死了似的,即使依然能呼吸,依然能动,能说话,可是却像是小时候那样,只是一个徒具人形地娃娃而已。
夏琪窒了窒,君海心的眼睛,和谨言有几分相像,那种冷冷的,带着谴责的目光,让她仿佛看到了另一双空空洞洞的眸子。好半晌,她才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谨言。”
“可是你做出来的事情,已经伤害了他。”君海心毫不客气地道,“夏琪,谨言是君家的人,从来没有谁,可以在伤害了君家人后,还能安然无恙的。”
“我……可以不安然无恙。”夏琪深呼吸了下,正色道,“姑姑你要怎么报复我都可以,只要你可以替我母亲进行手术,所有的一切,我都愿意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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