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他也是男人,下半身思考问题的,有精美大餐不吃会疯掉的。”罗娜说。
白涛觉得烦死了,昨晚上肯定是鬼迷心窍。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可能做那种事情。现在说这些也为时已晚,后背还有点痛,那个变成蜜蜂的男人让他记忆犹新。
“雨茹。”他打了个电话。
“老公。”她温柔地称呼道。
白涛楞了一下。闭了闭眼。
“老婆,对不住了,昨晚出了点小意外。”
“你是不是和什么人有矛盾,我们家地下好像有很大的空间。你用来做什么的?”
她的洞察力极为敏锐,白涛准备好了预先想好的说辞。
“你知道现在有很多邪恶的异种危害社会,我不打算让他们逍遥法外,所以我一直在努力。你不用管我这些事情,我是为了正义的事业,虽然说得很高尚,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希望你也守口如瓶,不要跟任何人说,好吗?”
“明白了,你真了不起。”
“没有啦。”
“那就是被异种袭击了?是不是?”
“嗯,”他这倒是没撒谎,“那人拦在路上,我被打晕了。还好被自己人给救下,否则都可能见不到你。”
“谁干的?这么无法无天?”
“是一个叫七星的组织,和上次劫持你的那些人有关。”
“啊,是那个啊,我听说过的,很可怕的一个组织。”她急迫地说,“你是不是被他们盯上了,这样就太危险了,要不要找爸爸他们商量一下,还是不要找七星麻烦了。”
“你老公像是会半途而废的人吗?只要我的家人安全就可以了,我不会让你们受半点伤害。反而是因为我的一意孤行,可能让你们身犯险境。”
“我支持你。”
白涛松了口气说:“你能理解我就放心了。”
“今晚没什么事情了吧?”
“当然,一起去妈妈那里吃饭。”
“嗯。”她幸福地笑了。
白涛被愧疚的心情扎得遍体鳞伤,他极为惶恐,深怕少雨茹知道那件事情后会崩溃。
“年轻人,你终于来电话了,我还想找你聊聊呢。”鲁柏说。
“如何去除异种身上的气味?”白涛直白的把意图说了出来。
“就为了问这件事情?”
“是的。”白涛认为这是他的研究成果。
“一直以来我给了你不少情报吧,可你好像对我爱理不理啊。明明知道新研究所挪到了哈格罗,却一声不响的去了。最后真的就没有半点结果吗?”
白涛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不马上接话就会露陷。
“你也看到了,炸成那样,还能找到什么?”
“姑且信任你,但我希望你能有所进展,毕竟都走进了少家。”
“知道了,怎么弄掉气味的?”
“你找错人了,这是一个同行干得,不过他把研究成果给卖了,这些东西也就普及了。我手上也有研制的办法,你要的话我给你发个邮件就可以了,问题是你那里有人可以调试药剂吗?”
“没有问题。”
鲁柏给他发了邮件。他没有看,转发给了符光。符光对这配方感到有趣,试着弄了一份。不是抹在身上的,而是喝下去的。天童是试验品。他的汗腺不再分泌出异样的气味,算是成功了。
敌人也掌握了这种配方,今后要想靠鼻子来分辨就很难了。特别是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容易被人偷袭。得到这个配方对他们而言是件好事,总不能每次都那么被动。
婚房内,白涛搂着少雨茹。他觉得对不住她。车内的记忆越是想要忘记,越是深刻。他觉得由于那件事情,他和凌梦菲已经永远捆绑在了一起。他有义务对凌梦菲负责,却又不能对少雨茹弃之不顾。于情于理,少雨茹才是已经与他合为一体的女人。错杂的矛盾下,他已经不知该怎么办了,总想着平衡两边。
“要不试试吧,或许没问题的。”他这么说道。
她能听懂他的意思。
“现在又猴急了吗?自然要为孩子着想的,我可不想孩子出生后有个万一。你那个科学家研究的怎么样了?”
“他们会努力的。”他敷衍了一句。哪有什么科学家,自己的谎言反而成了自己的枷锁。本想用热情的行动弥补少雨茹的,却被她说教。心里难耐,过段时间撒个谎吧,就说已经有办法了。总归把这出戏顺利的演完。
民众十分羡慕白涛和少雨茹。他们自然是最般配和闪亮的一对。受到了大多数人的祝福。白涛不这么认为,他们的婚姻被上了残酷的枷锁,那枷锁上还有荆棘。他一直戒备着少山,却又没能算准少山的下一步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