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混蛋!白涛心中怒骂。脸孔绯红。女人把他的扣子全部解开,露出了白皙的肌肤。她吻着他的唇。白涛痛苦闭上眼。显得有点拘谨,嘴巴似不能掰开的样子。老练的女人明白了他或许是个不经房事的人,更为惊喜,一点点的吻着他的下巴,脖颈,胸口。然后停下,嘴巴离开了他的身体。白涛觉得心里一阵轻松,可能她改变了主义,便是慢慢地松了口气,睁开眼。只见她已经把上半身的衣服全都脱了,露出傲人的双峰,便是压在了他的脸上。白涛已经忍耐不住去推她,手不小心抓着柔软的地方,马上松手,她娇喘着靠近,一手放到了他的裆部。在她要解开皮带的时候,白涛推开她,将她按倒在沙发上,自己却站了起来,将她的上衣盖在她身上。面红耳赤地扭过脸说:“我不是随意的人。”
女人咬着唇,感觉整个人要烧化了。
“你忍心吗?”她眉头紧蹙,“你这是在折磨我。”
“抱歉了,是我太唐突了。虽然我爱慕你,可也没想随随便便就占有你。”
女人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扫兴的表情,穿好上衣,捋了捋头发。
“真是与众不同。”她倒了杯清水,一口喝光。一手抚摸着脸颊,“你真是我的冤家,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失态的时候。难道我不诱人?”她怨恨地瞅了瞅他。
“你很诱人,是我太规矩了。”
“想说我是随便的女人吗?你想得也太简单了,我可不是那样的,绝对不是。告诉你吧,你是我碰过的第二个男人,我从十八岁起就跟着那个男人,有名无分。我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做这种事的,今天实在是鬼迷心窍了,听了你的花言巧语。”
“有名无分……是有老婆的吧,而且很有钱。”白涛环顾四周。
“没有办法,谁让他是那种人。”
白涛坐到她一侧,知道她不会再做出那种事情。
“什么人呢?”
“你很好奇?”
“嗯,能够从十八岁就俘获你的男人肯定与众不同,至少是出类拔萃的。”
“他倒是挺愿意为我花钱的,可惜我已经不需要钱了,感情的缺失让我很沮丧。如果我跟你说他是什么人,你一定会吓一跳。”
白涛认真地看着她说:“既然他不给你名分,你就离开他吧。”
“你会照顾我吗?”严慧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白涛迟疑地拿起一个酒杯,她把酒杯夺了过去放到桌面上,像是要他认真对待这个问题。
“我或许没有这样的能力。”
她靠在他的肩头说:“至少你是个诚实的男人。那个人嘴上说自己怎么怎么讨厌老婆,可还是不肯离婚,为了一些权力也做尽恶事。”
“那一定是官员了,如果是老板的话肯定无所谓形象问题。”白涛看了看她家的布置,“一定是高官。”
“你越来越像是侦探了。”她将他的手放到胸口,白涛知道现在不该去忤逆她的想法,便顺从了她小小的贪欲。
“可我也不会怕那种人的。”
“你是在宣誓吗?”
“不会怕的,无论他是谁。”
“如果我说他是国家副总理呢?”
白涛装着被吓到,身体一颤,收回温柔乡里的手,站了起来。
“怕了,不是吗?”她哀怨地盯着他。
白涛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说:“是又如何呢?我只是觉得让那样的男人浪费你的青春,实在太不值得了。”
女人忽然哈哈大笑,理了理衣服,把纽扣都扣好,拿起酒杯又是一口喝干。是个直率的人。
“你走吧,我今晚不想再看到你了。”
“为什么呢?”白涛心急了,应该还能套出更多的话。而她刚刚的回答更像是在开玩笑,不能成为确凿证据。
女人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你简直像个孩子,走吧,我壶里的水已经烧干了。”
白涛不懂她的意思,也只好随着逐客令出门了。门重重地关上,佣人们一直在外守候着,一声不发。他走到外面,上了她的车子,司机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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