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杯,也就见底了,但话说了出来,也不能收回啊,只盼着自己儿子能长点心眼,倒上八分满就好,又庆幸今天的酒杯是小酒杯,刚够一口的那种。
童君翰先为曲余忱倒了一杯,因为这里数他年龄最大,地位在目前来看,也是最高的,然后依次倒上。
到了越老后,他指着自己掉落在地上的酒杯说,“脏了,不能用了,”
又指指自己面前的大白碗说,“倒这里吧,”
众人:……
这人,好不要脸。
肿么,他们没想到呢?
再丢杯子,还来得及么?
童君翰也无语,一共就这点酒!
酒液入口香醇绵软,酒香虽浓,却没有丝毫呛人之处,那甘醇绵软的酒液顺喉而下,一股温热却并不灼烈的感觉也从咽喉向胃部漫延,直至在胃中散发开来,漫延全身,那种舒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全身都浸泡在温泉中,说不出得通体舒畅,痛快淋漓。
服务员刚把酒瓶打开,众人就闻到了醇厚的酒香。那飘散出来的淡淡酒香,刚一开始闻到的时候,就让人的精神为之一清,再多呼吸几次,那香气,就沁入了心脾,让人醺然欲醉。
尤其是其中几位嗜好杯中之物的,简直是馋涎欲滴,望着打开的酒瓶,再看到那呈现出浓稠的乳白色,仿佛化为膏脂玉髓一般的酒液倒入酒杯中,两眼仿佛都要放出光来。
夏爷爷虽然没有准备礼物,却是带了两坛酒来,“这酒什么名?”
“不知,不过是自家酿制的米酒,哪里需要取名啊,”
酒液入口香醇绵软,酒香虽浓,却没有丝毫呛人之处。那甘醇绵软的酒液顺喉而下,一股温热却并不灼烈的感觉也从咽喉向胃部漫延,直至在胃中散发开来,漫延全身,那种舒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全身都浸泡在温泉中,说不出得通体舒畅,痛快淋漓。
“果然不愧是仙酒!倒在杯中就仿佛是琼浆玉液,饮入喉中,甘醇绵软;落入腹中,温润脏腑;此时回味,口舌生津。”谭老一脸陶醉。
“老夏,你也太不厚道了,这么好的酒居然藏到现在,”
“酒好喝,但量少,我那族兄这次拢共就托沅儿给我带来几坛,”夏老笑笑说。
“今天得饮此酒,真是不虚此生。仙酒温润全身,让人通体舒泰。”周老赞叹道。
其余众人也是纷纷畅谈自己的感受,一时间酒桌上的话题都围绕着这灵酒展开。
古人有原配死,娶继室者,在亲家上礼环节,也是原配娘家在前,继室娘家在后,而在儿孙上礼环节,童韬先上也是有理可依的,毕竟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也是长子。
然之后是她姐姐童,就说明童家并不当夏沅是原配嫡女看。
却让她在童千之后去,就是拿她当看的。
夏沅怎么可能如他们意啊,“我姓夏,”
只三个字,就表明了她的态度。
“君翰,她这是要干嘛,来之前,你没有跟他们说清楚么?”
这个他们自然是带上了夏家人。
“说什么?”
童君翰装傻道。
童夫人气死了,这就是她的儿子,“今个可是你父亲的七十大寿,你想要他,让咱们童家的脸面在外人面前丢尽么?”
“怎么丢脸了,沅儿是带了贺礼的,她姓夏,献寿的环节也是在最后啊,”
一时因为夏沅,献寿环节有些僵局,“岳父,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我敬上的礼物,”
周显荣一看情况不对,就干脆自己上了。
这祝寿才得以进行下去。
童老爷子跟曲余忱对视了一下,有些气恼,却又无奈。
到底这场宴会没有达到想要的目的。
还丢了人,之后童大国也就没有心情看别人的寿礼了,再贵重也提不起精神。
童二姑因为事先被父亲警告过,倒也没敢找夏沅麻烦。
这会见夏沅连他爹的面子都不给了,就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样,立刻发难起来。
“童首长,咱们之前说好的,沅儿不会改姓的,他们那一支还等着她传承呢
夏商婉身子弱,但气势不减,就好似生长在雪山上的牡丹花,虽娇艳却也清冷孤傲,又像是凤落凡间的女王,睥睨万物,目空一切,仿佛所有人所有事都不被她看入眼中,任你百般刁难,她也不过当你是跳梁小丑般,淡笑而过。
童老夫人也是大家闺秀出身,自认自己的教养和气度在大院里也是数得着的,可在媳妇面前,她总有一种七品官员太太对上贵妃娘娘的感觉,让人压抑的很。
都说她当年磋磨病弱的儿媳,可天知道,她一回都没得逞过,夏商婉不经意的一个眼神飞过,就让她觉得从骨子里感到惧怕和颤抖。
她不信邪,一次次地想摆婆婆的款,压住这个媳妇的气势,结果回回都是她丢丑。
都说十年媳妇熬成婆,可她在夏商婉身上就没摆起过婆婆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