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巴尔扎留下的血迹,我们辛苦的将两个累赘拖行着,速度自然快不了。小说不过好在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变故。
出乎意料的顺利反而让我心生疑窦。
既然没有危险,那巴尔扎和老太监是怎么搞成这幅鬼样的?
时不时的,没下巴的咕噜声会隐约的从身后某个黑暗中传来,似乎是在“目送”我们离开。这让我很不舒服,谁也不希望被人监视,哪怕这个人可能为你好。
在幽深漆黑的地道里不停的穿行,一刻都不敢耽搁。地道四通发达,要不是巴尔扎留有血迹,还真不知道要走到哪里。不过显然巴尔扎自己也没有摸清楚,期间就走了几次回头路,饶了个圈圈。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只要发现朝上走的地道口,必定是返回地面的出路。
一路折腾了六个多小时,我和蔡灵臣已经处于了虚脱的边缘。长时间的饥饿和寒冷,已经把我们好不容易攒下的体力挥霍一空。
“我算了一下,虽然走了很长的路,但往上走的垂直距离不超过十米。”蔡灵臣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哀叹一声,不知道我们还要走多久啊。
就在我们对逃出去的信心越来越弱时,前方头顶又出现了一个通道。我和蔡灵臣照例艰难的爬了上去。
“咦,光线!”我差点失声。
只见这个地道的头顶有一条狭长的光线射了下来。
这么多天来我们第一次见到阳光。
我和蔡灵臣相拥在一起,喜极而泣。
“娘的,之前不知道,原来我们离地表这么近!”我狠狠的一拳打在泥土里,发泄长时间压抑的苦闷,恨不得仰天嘶吼一声。
“运气太好了,这正好是最浅的一层地道,快点帮忙把上面的土扒掉。”蔡灵臣急不可耐,我哈哈一笑,举起九龙宝剑朝头顶一阵挥舞,大块大块的泥土块掉入我头上,灰头土脸的,但丝毫不在意。
很快,供一人进出的大洞就被我捅了出来。映入眼帘的是自上而下的郁郁树枝,耀眼的阳光透过层层树叶间隙如一根根利箭射向我们。闪的我们眼睛一阵刺痛。我和蔡灵臣忍不住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我们贪婪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的地面空气,待眼睛适应了光亮,迫不及待的将巴尔扎和老太监一同带出了地底。
“我洪兴东终于又回到地面了!”我大叫一声,踩在厚实的地面,久违的踏实感让我热泪盈眶,自嘲道:“早知道离地面这么近,老子早就用九龙宝剑凿洞逃出来了,呵,还跑了这么多冤枉路!”
“不要用结果反推最初的决定,否则你会很痛苦。”蔡灵臣吐了吐舌头,表情很愉悦。
倒在一颗大树下,休息了一下。这肌肉一放松,反而浑身酸疼难忍。好不容易才支起身子重新上路。巴尔扎和老太监依然没有清醒过来的趋势,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在荆棘遍布的密林中拖行可比地道里困难多了。
“下面该往哪里走?”蔡灵臣问道。
“田文亮告诉我这片森林里藏着一架飞机,只要找到它就能飞离这片区域。”我说着,把田文亮和我说的秘密再次重复了一遍,主要是为了回忆寻找飞机所在地的口诀。
“保密局居然想出这种异想天开的馊主意,先不说飞行员的问题,光是凭借一些纯粹新手的焊接技术,就能拼凑出一架用于实际飞行的飞机出来,简直荒谬。而且这个计划谁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那时候的飞机什么型号,早就落后几十年了!鬼知道能不能飞起来。而且来这里的飞机都坠毁在了往生不灭石的飞机废墟里,田文亮如何保证这架没有试飞过的飞机不会重蹈覆辙?”蔡灵臣一口气,把田文亮的逃跑计划喷个体无完肤,根本不相信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我只能在一边陪笑,蔡灵臣这小姑娘气愤起来的样子小脸红彤彤的还蛮可爱的。
“你笑什么,知不知道现在我们出不去,在这片森林里有多危险?”蔡灵臣腮帮子鼓鼓的嗔怒道。
“呵呵,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放心,大不了我们在这里做一对野人,茹毛饮血,另类的世外桃源。”我傻笑起来,蔡灵臣瞪了我一眼,“我才不信你舍得掉外面的花花世界。”
“花花世界又不是我这种小瘪三享受的起的,在外面混口饭吃和这里没啥大区别。”我打着哈哈,说是这么说,其实谁不想出去呢。
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结束话题,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会,慢慢念叨那段拗口一点都不押韵的口诀:“东边有座象鼻山,西头有颗参天树,鼻尖树尖连一点,所站山坡为黑土。黑土百米有断木,断木切口存箭头,沿着方向走一里。寻到溪水第三条,来到上游现木屋,补给充裕再上路,木屋门口所对方向走一里,见到巨石如卧佛。佛骨指路穿丛林,小心毒虫蛇蚁多,森中蔽日藏飞机。飞机名为同林鸟,大难临头飞的高。”
“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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