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父亲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们姐妹相残。”我安慰道,其实也知道这种说词只能自欺欺人,根本起不了效果,但有时候不得不说。蔡灵臣眼中的杀气丝毫不减,把照片挂坠要了回去,紧紧握在怀里。
我把纸条叠好还给她,我其实很想看看她小时候的照片和他父亲的,刚刚注意力都集中在纸条上,反而把照片给忽略了。刚想硬着头皮开口,巴尔扎在那边叫唤:“艹了,这里居然丫的涨潮了!”
“叫个屁,把你淹了再告诉我。”我没好气的回道,都懒得看他一眼,对蔡灵臣道:“放心,他能搞定。”
蔡灵臣从背包里取出一块石头,道:“这是从森林里找到的,有了它,或许可以忘却烦恼。”
“忘石?”我惊疑不定,想到被蔡灵毓收缴过去的梦之石,眼前这块神奇的石头不一定就是田文亮所说的忘石。
“你怎么知道你手里的就是忘石?”我问了一句。
“遇到谢齐与黑炭的时候,他说用他脑袋试一下,然后验证下来的确是忘石,他忘记了一分钟以内发生的事情。”蔡灵臣介绍道。
我立刻抓住了关键点:“你见到他们的时候,谢齐和黑炭确定在一起?”她点了点头:“谢齐说黑炭与它落在了一个地方,然后在一处森林迷路了。”
“那当时黑炭的背包呢?”我急切追问。
蔡灵臣肯定道:“没有看到。”
我眉头皱紧,嘴里的烟草嚼的嘎吱直响,“难道会是他?”
“看着我!”我直视蔡灵臣的眼睛,持续了一分多钟。“你干嘛?”她脸一红,微微嗔怒道。
“不像在说谎。”我暗暗对自己说,谢齐是叛徒的可能的前提,必须是蔡灵臣的证词是可靠的。
“没什么,你和我说一句话,然后把忘石砸我头,我们验证一下。”我灵机一动,想和蔡灵臣做个实验,看看谢齐有没有在忘石上面说谎。
“会很疼。”蔡灵臣掂量了一下石头的重量。“没事,尽管砸,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我把后脑勺凑了过去。
蔡灵臣沉吟道:“好吧。”说着,只见她弯腰将脸颊贴在我耳边,温暖而淡淡的处子幽香,嘴里吐出的气息像在耳朵里挠痒,想着蔡灵臣会说什么悄悄话,只听她轻声道:“你很像我父亲年轻时候的样子,有安全感……”
“哦。”我刚刚点了点头,噗,一记重击把我结结实实的打晕。
眼前一黑,什么都不记得了。
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画面,我身穿甲衣,在千军万马中纵意驰骋,胯下坐骑一阵嘶鸣。突然,身边一位副将赫然挺出,手中巨剑从侧身刺来。“哼,找死!”我拔出一柄华丽无双的长剑,用力一挡,顿时切断斩来的巨剑,顺势一挥,那副将连带盔甲被一分为二。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顿时,三军沸腾。
我傲然挺立,暗道:“又是一个刺客,他们真的那么需要我死!”
……
“醒醒!”蔡灵臣拍打我脸颊,我揉了揉眼睛,感到头一阵刺疼。
“还记得不?”她急忙问道。我努力回想起来:“只记得你提到忘石,然后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做梦?”蔡灵臣不解。
我看着她,奇怪道:“你相不相信人能梦到前世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前发生的经历?”
“我听人说过,但从没见过。西方有个弗洛伊德研究过梦境,几乎人类所有的梦境都是*的本能投影,是有根据的不现实性。你确定不是在胡思乱想?”蔡灵臣解释道。
我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了,但那种感觉太过真实,也太过强烈。上一次的梦境里,蔡灵毓一样模样的女子用同一把华丽的长剑杀死了我。“如果是*投影,尼玛,我有被迫害妄想症吗?”我不禁自嘲。
就在这时,巴尔扎的喊叫再次传来:“涨潮了!”
“知道了,淹死没?没淹死别屁话!”我正努力思考呢,这混球尽添乱。刚抬头想看看他说的涨潮到底是什么东西,仅仅一瞥,我和蔡灵臣都呆了,缓缓站了起来:“这是什么情况?”
手电筒的照射下,只见地下水变得一片奶白,像是稠密的奶水一般,水面以涟漪的波纹向摊头轻轻拍打,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涨高了十公分以上的液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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