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巴尔扎眼皮子微微抽动了一下。“终于醒了。”我眼睛一眯,一巴掌毫不客气的抽了过去,谁叫他之前也这么对我来着。
“啊!别杀我!”巴尔扎惊叫一声,猛的张开双眼,一看到是我的脸反而愈加惊慌,吓得连连后退。
“别过来,不要杀我,不要!”巴尔扎脸色苍白,面如死灰。
我吸了口烟,由于抽的太猛脸上皱纹层层叠叠,咳嗽了几下,沉声道:“醒啦,说说看,梦见了什么。”
巴尔扎惊魂未定,不停的看向四周,旋即检查了手脚,没有缺胳膊少腿的,不由长长呼了口气:“这梦也太忒么真实了!”
“是不是梦到我要杀你?”我饶有兴趣的问道,刚刚看他那反应,由不得他否认。巴尔扎点了点头,但细节怎么也不肯说,我暗道铁定是这混球梦里出卖了我,被我化为厉鬼报复了。
刚刚趁巴尔扎昏迷的时候,我把周围百米范围简单的走了一遭,发现这里散落着不少的忘石,但再往外走就没有了。如果这是一种矿产的话,这里说不定存在有忘石矿脉。
“忘石事关重大,一颗就够老太监和盛利归拼了命寻找。要是他们知道忘石在我脚下成了烂大街的货,不知道会不会吐血而亡。”我恶意的悱恻着,挑了几块拳头大的忘石放入背包,不能再多了,实在太重了。
巴尔扎稍稍回过了神,粗狂的大脸看向我,摸着后脑勺,道:“我好像记得昏迷前是你砸的我,是不是我记错了?”
“傻子,我怎么可能砸你啊,你丫的还没醒吧。”我恬不知耻的笑骂道,忽然故作吃惊的样子,“你脚下是什么?嘶~好大一块狗头金!”
“哪,在哪!”巴尔扎低头寻找。
啪!
一颗忘石砸下去,巴尔扎眼白一翻再次光荣的趴下了。
“对不起了兄弟,受累,哥们我做了实验。”我砸向巴尔扎的正是之前砸他的那块忘石。
……
一个小时后,巴尔扎如期醒了过来,开口就说:“咦,我怎么做了同样的梦?”
“啊,快看,田文亮来救我们了!”我指着树林挥舞双手。
“在哪!”
啪!
巴尔扎再次昏了过去。
看着他后脑勺高高隆起的三个大包,我感觉他再醒来是不是会直接掐死我。
“算了,鬼夜叉说过为了探寻秘密而死,不叫死,叫献身。”我阿q了一下,冷静的翘着腿,脑中闪过一个个念头。这么说来,同一块忘石承载着同样的梦境,而不是之前我认为的随机产生幻觉。如果梦境是固定的,那它的初始来源在哪?还是基于固定梦境的假设为前提,我和巴尔扎的梦境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在陌生的环境下,身边的人成为了杀人的恶魔。那么,这梦境的来源,会不会就是我们潜意识里对未知之人的恐惧?巴尔扎、蔡灵臣、徐二娘这些人对我来说,和陌生人没有什么差别,毕竟平时我也处处防着他们一手。
“咦,不对!田文亮的忘石说是能够让人忘记之前发生的事情,也即忘记之石。而我手里的石头却能让人做梦,难道是另一个品种,恶梦之石!”我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这个可能,莫非我把忘石给搞混了。两者样子一样,但效果却迥异。
如此联想,老太监被刘皇抢走的石头,会不会也不是忘石,而是其他类似的东西?
虽然脑中一片乱麻,不过也算解开了一点疑惑。共军说的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白老鼠巴尔扎同志,功不可没啊。
“嗯,这混球梦到什么恶梦了,怎么流口水了,还淫笑,真贱。艹,下面……”我脸色古怪,难道不是噩梦?眼看这混人越来越不堪,我暗下决心不能再让这家伙继续做下去了,他一定是碰到了极其厉害的风流鬼,九尾狐仙之类的女妖怪。
“作为好兄弟,我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爽死……那我还是人吗?”我对自己进行良心的拷问。
啪啪……我抡起胳膊,不要命的连续扇他耳刮子。
足足一分钟,肿成猪头的巴尔扎才色眯眯的醒来,意犹未尽的把嘴巴撅的老高。
“二娘,你不要走嘛~”巴尔扎话刚一说出口,立马意识到说错了,飞快的捂上,一秒过后,他揉着猪头脸一本正经的跟我道:“二娘,惨死了,走了,额,就是这样……不要这样看我,真的,不要看了。”
我似笑非笑的背过脸,如果巴尔扎梦里没有受到伤害,那这石头,应该叫春梦之石。想到这,我假装不经意的把这块石头藏在了背包独立的袋子里,留作以后慢慢研究。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再试试看其他石头,万一遇到什么美梦之石,岂不爽死。晴朗的夜色中,大概一公里的山路外,一缕笔直的红色烟雾徐徐升起。
“红色,是急救的信号。有人遇到危险了,在向我们求救!”我和巴尔扎脸色大变,没有功夫再磨蹭下去,收拾了东西,披星戴月的往信号源的地方赶去。
手枪和匕首分别藏在腰间和靴子里,深山老林里可是充斥着狼嚎。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冲锋枪一并挂在了背上。各自拎着一个探险用手电筒,口袋里挂着几个照明弹和萤光棒,以备不时之需。不得不佩服田文亮准备用具的考虑周到。
我们两人在树丛中穿梭,前后各自照应着。野生的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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