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背影。
突然,他往外的步子停了!
舒婉心中咯噔一下,不会是改变注意了吧!
只见那宽大的身影又走了回来,伸手从西裤兜里掏出一只膏药来,“洗完澡后记得涂抹下伤口。”
舒婉看了眼那药膏,脸颊霎时就热的如火般烫!
她这才记起来,回来的中途,他停车下车了会儿,当时她没
心思也没注意他干什么去了。
原来是去药店给她买那个后的……伤药了!
哼,原来这个男人还知道刚刚在车上他弄伤她了!
舒婉心中又是窘迫又是羞涩,甚至还有一股说不出道明的心乱。
……
清晨五点半,舒婉从曲默森的大床上爬起来。
昨晚那个男人抱她进了后,还帮她放了洗澡水,之后就出去不知去哪儿。
舒婉穿好衣服下床。
双腿落在地上一瞬,依旧有些打颤。
都过了一夜,居然走起路来还是会有些疼,可见昨晚在车上,曲默森是有多霸道蛮横了!
舒婉的衬衣没法穿着出去,无奈之下只好还是把曲默森的西装给披着了。
这好不容易把那件西装给还给他了,如今却又披了件走,怎么感觉要永远这样循环无休止的扯不清了呢!
舒婉轻手轻脚的打开门离去时,曲默森正在书房里。
那声响虽不大,但他却是听得清切。
一夜没睡的曲默森按着额头,起身朝落地窗旁去。
站在落地窗前,曲默森眼眸往下俯瞰着楼下的街景。
不一会儿,就见一个小小黑影出现在街道,那身影站在路边等了会儿,随后上了辆出租车。
舒婉到家时不到七点。
刚找出钥匙准备开门,门就从里面给打开了。
“婉婉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小偷呢!”
舒婉看了眼一脸还有些迷糊的上官冉,“以为是小偷,还敢这样就开门了!”
额,她这不是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还没清醒嘛!
“恩?婉婉,你这又是穿的谁的西装啊?”
上官冉跟着舒婉身后往卧室去,那语气一点也不如上次那般惊讶了,就好似看到舒婉披着男人的西装回来已是见怪不怪了!
“你先去洗个澡吧,一身的酒臭味。”
舒婉说着就去衣柜里找今早要穿的衣服。
上官冉闻了闻自己身上,咦,真是好臭。立马就咽下喉里的一大串疑问,先进了浴室。
等上官冉从浴室里洗好澡出来时,舒婉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梳妆台旁化妆。
“婉婉啊,这些天你去哪儿啊,一点音讯都没有,突然的闹失踪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上官冉边擦着头发边问舒婉。
舒婉擦着粉饼的手一顿,然后看了眼腕上的时间。
7:15,还来及。
舒婉简单的把从复活节那晚的事到昨晚的事告诉了上官冉。
短短几天而已,许多事情都是那样难启齿。
可是她却觉得除了上官冉这个好朋友,她找不到第二个倾诉的人了。
何况,此时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萧锦骋逼她回他身边,而曲默森昨晚又突然对她做出那种事……
“天啊!天啊……你让我冷静啊!”
……
“你刚刚说谁?曲默森吗?那个曲氏集团的曲默森吗?你确定你说的那个曲默森是那个……”
“他有个四岁的女儿和一个十多岁的儿子,女儿叫大名叫曲佑熙,小名曲么么,儿子叫曲逸辰,我说的对吗?”
舒婉打断了一脸不可置信的上官冉。
而上官冉听完舒婉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上官冉才又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婉婉,你……你难过啊,我一定去给你讨回公道!别以为他是曲默森就能对你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舒婉听得出上官冉这话说的有些底气不足。
看来连天不怕地不怕的冉冉对曲默森那个男人还是有些顾忌的。
而上官冉心想的是:还好那次的相亲被曲默森的家拿小屁孩给搅了,原本那次相亲她都有些心动了,回家还失落了好一阵呢,如今再想来真是万幸万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