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打飞去,只是这个时候的小龙狮,究竟去哪里了?
这华阳宫已经不复存在了,整个后晋院的人也都在传说,武月姬和她身边的人都消失了。
笛音在华阳宫废墟乐了好久,实在是累了才离开。离开之时,还让双双帮他打理一堆尸仆,双双一身恶寒。而迷儿从双双的身边走过时,脚步是顿了顿,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看着双双。
双双见迷儿这样盯着他看,退后了两步,低下了头,不禁露出了几分的恐惧。
显然的,迷儿背叛了萧夜,还合刚才那笛音一起杀了风竹,这根本就是一个女魔头啊,以前他还真的是没看出来,现在知道了真相,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趁早想办法离开吧,要不然,你小脑袋可不保了。”迷儿挂着一脸诡异的笑容,说完这话之后就随着笛音一起离开了。
双双打了个寒颤,看着迷儿离开的背影,心里咯噔咯噔的。
段云涯大婚之日,终于如期而至。
整个皇宫都挂满了彩旗,百官朝服,皇都城也摆起了同庆台,凡是东晋国国民都可以去领一个利是送吉利。纳妃大典是搞得风风火火,百姓也跟着有好处,自然也跟着欢喜,这下,除了段云涯之外,这东晋国真的是陷入了一片喜庆之中。
国后一派明明是他的敌人,却还是把他的纳妃大典搞得这么巨大,这对段云涯来说,更像是一种打击或者是可怜他的手段,放眼现在东晋国皇族里,从萧夜消失那天起,这短短的几日时间,他的人马就基本已完全崩溃。
没办法,就算他们有修为却也感觉不到琅玡那些尸仆的存在,尸仆神出鬼没,越来越多。最后段云涯看他身边的每一个似乎都是尸仆一样,他真的已经崩溃了,直到这时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依赖萧夜。
在萧夜还在之时的雄言壮志都已经抛到了九宵云外,说好了这一战,绝对不能输,可是现在他却已经找不到任何能赢的理由。
就像此时,他像个傻瓜一样的正被几个绣官侍候着穿上了那华美的新郎官服,而琅玡就一副大爷模样的坐在一边喝着茶,看着他穿衣服。
那悠然自得的模样,段云涯心里真的有一种冲动,那就是直接冲过去把琅玡爆揍一顿。当然,那只是想想罢了。至少现在绝对还不是时候。
“太子殿下,纳妃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没有话要对我说吗?”琅玡用杯盖拂着水面上的茶叶,话中意味深长。
段云涯知道琅玡想说什么,淡淡的哼了一声,“你想要我对你说什么?该说什么的,不应该是你吗?今天是我的大婚之日,至少祝语该有几句吧?”
琅玡微微一笑:“那好吧,那我就先恭喜太子你喜得一尸仆为妻。”
段云涯:“……”
本来还想故作轻松一番,但还是被琅玡这一句话给说得脸刷的就黑了下来。
琅玡见段云涯那样子,脸上更是悠闲起来了:“看来太子对这太子妃似乎不太满意?”
段云涯紧抿着唇,恨得牙痒痒。
“既然太子对这种亲事不太满意的话,为什么不说出来呢?或是说出来了,一切就结束了,你也不必再娶一个尸仆做太子妃了。”琅玡这话中有话,目光意味深长的看了段云涯一眼。
段云涯任由绣官将绵带束好于他的腰上,一脸阴沉的看了琅玡良久,才冷声的说道:“我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
琅玡听段云涯这么一说,冷笑了一声,喝了一口茶,脸上的轻松也收了收,“人的耐心是有限的,我也一样,你以为只要不把那东西交出来,你就一直能活下去吗?”
“至少我现在还活着。”段云涯知道琅玡想要什么,但那是他最后的底牌了,他绝对不会轻意交出来的。只要底牌还在,那他也就还有翻牌的机会,一旦失去了底牌,那他就真的必死无疑。
琅玡的脸色彻底变难看了,握着茶杯的手一压,手中的杯子便碎了一地,茶水也湿了一手。绣官们惊恐的看着琅玡。
琅玡目射.精光,杀气顿露,“段云涯,今天是我最后给你的一次机会,如若你还心存侥幸的话,你就等着和你太子妃一样活着吧!”
琅玡说罢,拿起狼头杖就甩袖离去。
段云涯看着琅玡离去的背影,脸也阴沉到了极点。他知道,琅玡真的怒了,也是真的没有耐心了。或许今天之后,就算他不拿出最后的底牌,琅玡也一定会杀了他。而他以后,就会像钟离烟那样活着。
“你要是敢就这样放弃,就算他不杀你,我也会杀了你。”正当段云涯还在离神之时,一抹轻轻的声音突然传到他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