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语白的自语虽然说得很小声,但萧夜还是听到了。这宋语白直接称呼是段云涯的名字,看来与段云涯之间,交际不浅,又或者这人权位不低。
“宋语白?”萧夜是对这个名字一点映像都没有,但是站在一边的风竹却是突然的皱起了眉头,反复的念着宋语白的名字。
“怎么风竹,你知道?”萧夜看向风竹。
风竹微蹙着眉,一边想一边说道,“之前对这名字没有什么印象,但是被他这么一提醒,我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什么?”萧夜也疑惑。
“在东晋国的皇朝之中,有个很特别的人物存在,那就是七皇子。传闻七皇上自自幼起就不住在皇宫之中,而是游历于江湖四海。见过七皇子的人并不多,但都知道,七皇上嗜酒如命。号称酒白君,所以,你不会就是那个传闻中的七皇子吧?”风竹满是疑惑的看着宋语白。
宋语白笑了,折扇扇着,满面春风:“武月姬,你身边的这个护花使者真不简单啊,连这都知道。”
这话,显示是承认了他就是风竹所说的那个七皇子,外号酒白君。
虽然宋语白承认了自己是七皇子,但是萧夜还是一副满脸疑惑的样子,“既然是皇上,为什么会是姓宋,而不是皇族姓氏段呢?”
风竹摇头,这一点他也不知道。
“我是个特别的存在,姓什么都不重要。”对于自己的姓氏,宋语白并没有要说明的意思,脸上的神色也在萧夜问出这个问题后微微有些变,似乎很不愿提起一样。
“的确是个特别的存大,萧姑娘,你可知道这七皇上是谁的儿子吗?”风竹不知道宋语白为何姓宋,但是他却知道另一个一定会让萧夜吃惊的事情。
“嗯?”萧夜的确不知。
“当今国后。”风竹说道。
风竹话一出,萧夜的眸子就不由自主的微压了下来,惊愕一闪而过,既而满是防备的看着宋语白。
她还真的没有想到宋语白居然会是当今国后的儿子。
风竹如此一说,再看宋语白,那五官轮廓之中的确有着几分那国后的样子,甚至连身上的气息都一些相似,慵懒的,散漫的,却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提起警备之心。
既然是国后的儿子,那么跑来这里做什么?
萧夜是警备,但宋语白却仍然是一副轻闲淡然的样子,扇着小扇子,微笑地看着萧夜:“武月姬不必如此警备于我,其实我来这里的目的会更让你吃惊。”
“是吗?”宋语白是国后的儿子,这已经让她意外了,这宋语白来这里的目的不管是什么,她猜想应该都是替国后卖命的吧!
宋语白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收敛,最后仅剩下一丝危险的残笑,低沉的说道:“杀了琅玡和国后。”
萧夜:“……”
在宋语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萧夜心里不由自主的一颤。
错了,她居然算错了宋语白来这里的意图,可是她却也没有想过宋语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说杀琅玡她不奇怪,琅玡那种人就算是自己一边的人也会心有忌惮与不安吧?但是说杀了国后?国后不是他的娘亲吗?他居然说要杀自己的娘亲?而且还是带着如此的浓烈的杀气说出来的。
萧夜紧紧的盯着宋语白看,在宋语白的脸上,她看不到一丝的玩笑,她知道,宋语白说的是认真的。
——
宋语白走后,萧夜和风竹坐在了一起,萧夜脸上有些阴沉:“一个人居然会说出杀了自己娘亲的话,风竹,你觉得宋语白可信吗?”
风竹撑着头,若有所思,一副完全不在状态的样子:“那随山冰窑真的有这么好喝吗?会让人飘飘欲仙?”
萧夜眼神一剽,随手就将桌上的杯子飞了过去。
风竹头也不偏一下,伸手一接就将砸过来的杯子接住了,捏在手心上把玩着,“别这么大火气嘛,我只是更好奇那酒而已。至于宋语白的话,你又何烦理会真假,总之在这皇宫之中,人人心怀叵测,有着什么样的心机与目的我岂是我们有时间去一一猜测的,萧姑娘你只要记好你的目的不就行了。对任何人都必须有所防备,这才是宫斗戏中的最关键的,如不然的话,演个戏都别想活第二出。”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对你也要防备几分了?”萧夜突然觉得风竹真不是个简单之人。
“当然,我可是随时都会把你身边的小丫头给拐跑的危险人物。”风竹朝萧夜坏坏地眨了眨眼。
萧夜回了风竹一笑,既而独自饮起了茶水,若有所思。虽然风竹是那样说了,但是宋语白这个人,还是让她有些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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