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旁人,自是意指萧夜。
段云涯转头看向了萧夜,萧夜虽是一副淡然无异的样子,可是他还真的怕萧夜因此觉得他是个不成熟之人。
“太子,你若对国君国后另寻佳人之事不满的话,大可早日回皇都与国君国后商讨,如不然,我可不确定以后还有更多的变化,说不定,国后不止为你寻了佳了,还为了补偿萧四小姐而为四小姐再寻一良人。”琅玡淡然说道。
他不是瞎子,段云涯对萧夜的兴趣可不是装来的。
果然,段云涯听到琅玡的话之后,脸色马上就一暗:“你们这些人还真是会玩,将他人终生大事视为儿戏。”
“呵,太子此话差矣,谁家儿女之终生大事,不都是由父母作主?无论是你还是萧夜小姐,也不过而此罢了。”琅玡说道。
段云涯微咬唇齿,不再理会琅玡,朝萧夜说道:“萧夜,你放心,我很快会回来的。太子妃之位,非你不可。”
段云涯说罢,朝琅玡冷哼了一声,甩袖而去。
段云涯就这样被气走了,庭院里就只剩下了萧夜与琅玡了。萧夜心里暗腹,这段云涯虽然性子不错,可却实在是沉不住气,被琅玡三言两语就给激走了。也不知道段云涯这一走,是不是就马上回皇都去找国后理论了。
也难怪,像这样的段云涯,不被琅玡这种阴暗的心机之人都压制才怪。
不过,眼前这景况可没有什么时间让她去多想什么了。琅玡还在,她对这人可必须要小心。
“萧四小姐,不知道不让你做太子妃,你心可有遗憾?”琅玡走近萧夜。
“琅玡大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须在意萧某做怎想?”萧夜微微一笑,看似乎轻闲之色,但是心里却无时不在防备着眼前之人。
“难得太子对你一见钟情,每日都来将军府看望你,与你聊得又甚欢,我还以为,罢了你的太子妃之位,你会痛恨不已。”眼眸里泛着粗光,萧夜的一举一动,所有表情都掌握其中。
对此,萧夜不再言语。
琅玡这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与这人多话则易多失,反正现在她已不是未来太子妃了,虽然她也不觉得琅玡会轻意放弃她这颗棋子。
而这时,琅玡却是突然的走向了院中的那口枯井。
萧夜一看琅玡朝那口枯井走去,面上若无其事,内心就不由得一紧。
琅玡驻足于井边,目光朝井里有意无意的瞄了瞄,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轻然说道:“萧四小姐,在这将军府里,这后院院深人清,是否会觉得孤独呢?”
“世上难寻清静之地,如此甚好。”琅玡话里的话,萧夜岂会听不出来,看来正如恭远少保所说那样,琅玡的确是知道他藏身在井中的。
琅玡轻笑出声:“既然萧四小姐喜欢清静,那么来打扰萧四小姐的那些杂虫,我就不客气了。”
听到琅玡的话,萧夜扭在睡椅栏上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萧四小姐,为何如此紧张?”琅玡突然回头,朝萧夜微微一笑。
“琅玡大人突然对萧某如此关怀,萧某只是受宠若惊而已。”萧夜将一切情绪掩藏起来。心里不得不佩服这琅玡果然够阴的。、
“呵呵,萧四小姐不必如此客气,别忘了我曾经说过,你的主人,只有我一个。”
萧夜紧紧看着琅玡,对于琅玡这句话,她自然了记于心,那日琅玡说这话之时,充满了暴戾的气息,也就是那一日,诛杀了药师已全族。
“萧四小姐是聪明人,自然不会做什么傻事情,你有你该做的事,别人有别人所需还的债,牵扯太多,只会祸事连连,所以,还往你好自为之。”琅玡的话说得耐人寻味。
语罢,狗头杖一扫,一股充满玄气的风刃便扫向那口枯井,只听咻的一声,那井边岩石便被削掉了一半。
萧夜眸子垂下,几分严肃。
看来这琅玡的意思是叫她不要再与恭远少保有所牵扯,如不然,他也不会放过她。
恭远少保那家伙,也不知道到底是犯了什么罪才另琅玡如此在意,又或许是,琅玡真正在意的是恭远少保的预知能力?
“萧四小姐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琅玡只是削掉了井边的那一块岩栏之后便没有再做什么,执着狗头杖离去。
萧夜依旧坐在那里,目视着琅玡离去。面上一片深沉,再看看一边被削掉石栏的枯井。许久之后,冷哼了一声。
被琅玡吓得连她自己都差点忘记了,忘记了她前世可是秘境的魂族始祖,那个最不喜欢被人威胁的始祖。
段云涯受了琅玡一肚子的气之后,直接跑去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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