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葛青办公室出来,李云道突然一身轻松,此刻他才突然发现,虽然自己还只是一个见习刑精,但却一直想做一个优秀的好精察,哪怕他心中清楚这份所谓的精察工作只是个过渡的性质,但他还是希望在有限的时间里能做出一些事情。
葛青说可以明天再去宣传处报道,可是走出她办公室的时候,李云道轻松归轻松,但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空荡荡的感觉。出了办公室,他就把刘晓明拉到了天台抽烟。刘晓明看着李云道脸上愁云不展的表情,以为他是因为下手过重被母老虎训了,安慰道:“屁大的事儿,别愁了。上回西边出动了百来十个精察,连人家一根鸟毛都没能留下,你单枪匹马就掀翻三个,给你请功还来不及呢。我估计母老虎也就嘴上说说,等风头过了,回头在队里还得表扬你,你看着吧!”
吞云吐雾的李云道从裤袋里掏出那张折得皱巴巴的调令,甩给刘晓明:“这回可不是说说的。”
刘晓明一脸困惑地接过那张纸,打开一看,立刻急眼了:“我了个去,玩真的?大印都盖了,这……这……这不摆明了抢功嘛……”刘晓明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想把李云道一脚踹开好抢功劳,“不行,我得跟队长说说去,最近我手头的几个案子,哪个不是你眼尖发现的线索?这么优秀的刑侦人才往宣传处那鸟不拉屎的地儿送,这不摆明了是整人嘛……没准儿是刘秃子搞的鬼……”这两天一直夹着尾巴做人的刘大政委却不知道自己无缘无故背上了个大黑锅。
一根烟抽得很快,李云道将烟屁股在天台的水泥墙上摁灭,拍了拍刘晓明的肩膀:“咱是党和人民的一块砖,哪儿有需要往哪儿搬。”
刘晓明打开他的手,愤愤不平道:“甭说什么大道理,我说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着急呢?”
李云道笑道:“我今儿终于明白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跟你说正经事呢,你知不知道宣传处是什么地方?跑去那地方跟养老有什么区别?你今年才多大?二十八有没有?总没有三十吧?三十不到就跑去跟一帮除了吃喝玩乐别的什么都不会的家伙鬼混,这辈子就废了……”
李云道心中一暖。刚刚是老黄,现在是刘晓明,不管怎么说,还是有人把李大刁民真心当朋友的。李云道不忍心看刘晓明干着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跟你说个事儿,但你千万不能跟别的人透漏半个字。”
看李云道神秘兮兮的样子,向来八卦的刘晓明来了兴趣,弓着身子凑上来,低声道:“放心,如果说漏半个字就罚我天打雷劈。”
“我到宣传处也只是暂时的,用不了多久我就会离开市局。”
刘晓明这下倒是安静了下来,打量了李云道两眼,直起身子,叹了口气:“害我白cāo心了。我就说嘛,以你的本事,哪会这么平白无故地被人蹂躏。”
李云道笑道:“也没白担心,至少让我知道,我在市刑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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