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华尔街玩得风生水起的阮家大疯妞自然情商不低,不然也没法将一群眼高于顶的金融精英玩弄于股掌之间,车轱辘的话题自然没有深入下去,相反阮钰饶却将话题转到另外两个男人的身上。李弓角,李徽猷。京城一战,阮钰无缘亲临现场,事后听过无数民间版本,也看过一段小范围内传播的视频。视频里那个赤膊背一张长弓的男人如下山猛虎,青丝如瀑脸蛋绝色倾城的男人似傲天青隼。号称在四九城不可一世的蒋家大少被踩得还不如一只屎壳郎。
提起两个毫无音讯的家伙,上一秒还巧舌如簧的刁民立刻偃旗息鼓,从棉布短裤的兜里摸出一个看不出品牌的烟盒,无名指在盒底轻轻一弹,一只没有过滤嘴的烟轻巧地跳了出来。火柴上印着“莲色皇朝”的logo,应该还是上回酒吧里顺出来的。
“你的特供熊猫呢?”阮钰翻了个白眼,但看着那看不出品牌的烟盒却有些跃跃欲试的迹象。
李云道看了一脸阮钰的表情,又弹出一枝:“试试?”
“连过滤嘴都没有,搞得跟活在18世纪似的。”阮大小姐若无其事地接过烟,又一把夺过某人嘴上的烟,烟头对烟头,青烟燃起的时候秀眉轻皱,颈上的芙蓉纹身越发娇艳,仿佛今夜随时都会绽放。装得若无其事的阮大小姐最后还是被呛得咳出声:“什么烟这么冲?”
“云贵高原上产的土烟,据说外地人都抽不惯。”李云道狠狠吸了两口,辛辣和刺激的两重滋味让他微微眯眼。
“云贵高原?”阮钰却没扔掉那支抽起来味道怪异的烟,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适应着,听到云贵高原四个字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微微皱眉。
“放心,不会有那玩意儿,两块钱一包的玩意儿,要是加上那东西能卖上天价。”李云道笑着道。
“哪来的?”阮钰好奇道。国内的烟酒都是有地方保护主义的,在江南一带轻易是买不到外省的小众烟的。
李云道贼兮兮地一笑:“打赌赢的。”
“赢的?”阮钰哭笑不得,“谁这么小气,用这么便宜的烟当赌注?”
李云道却神秘一笑:“一两包的话是小气了点,不过人家说了,愿赌服输,要供我一辈子的烟。”
阮家大疯妞的脸色立马多云转阴:“女人?”
李大刁民使劲儿挠头:“怎么说呢,是个女人,又不能完全算是女人。嗯,应该这样说,算女人里的男人吧。”
阮钰的智商不低,立刻想到那次在莲色皇朝里见过的那个云南女人,那个逼着李大刁民用左轮玩俄罗斯转盘的女人:“她不是第二天就回云南了吗?”事后阮钰通过自己的渠道查过那位嚣张到一定境界的女人,虽然是嚣张跋扈了些,但是人家有嚣张的资本。如果整个日本、俄罗斯甚至北美市场的大部分毒品原料都某人手上经过,任谁也有嚣张的资本,单是富有敌国的财富就已经够让一般的富豪高山仰止。“你咋会跟她搞到一块去了?那可是个大毒后。”
“我知道。”李云道在吞云吐雾中悠然自得,“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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