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内还能够应付。
在陈青云的办公室,李节将近期扫盲学校的工作向陈青云详细汇报。各村的扫盲学校已经步入正轨,课桌是各村自己制作的,省下不少费用,而扫盲教材是新华书店提供的,再有几天,就得给扫盲学校的任课老师开工资,新华书店的教材也得要结算。
陈青云接过李节递过来的明细,看了一眼说:“不是要我签字吧,这是你管的工作,你处理就行了呀。”
李节苦笑道:“我找过张乡长,他看都不看,就将表格扔还给我,说他不管这事。”
“那你直接找财政所不就行了?”
“我也找了财政所的所长张文,他说没有张乡长的签字,谁也不能从财政所开支。”
陈青云奇怪地说:“五十万元的扫盲专项目资金已经进+入财政所的帐户,难道他们这样相互推诿,就能把正常的开支都抹掉不成?走吧,我随你找张乡长汇报。”
张功见陈青云与李节一同进来,就知道他们为了什么事情,阴沉着脸,对俩人视而不见。
陈青云虽然心中有气,但在表面上没有计较张功的态度,微笑着对张功说:“张乡长,李乡长刚才对我说,扫盲学校马上要给老师们开工资,还要与新华书店结算,请你批准。”
张功不耐烦地说:“此事我不管,你们找财政所吧。”
陈青云耐着性子说:“你分管财政,没有你的签字,财政所也不给钱呀。”
“没钱就办不成事吗?”
陈青云对张功的胡闹感到好笑:“这是有专项资金的呀,怎么说没钱呢?”
“我给财政所打个电话,你们找张文要吧。”说完拨通的乡财政所的电话,当着陈青云和李节的面交待一番。
当陈青云和李节赶到财政所时,所长张文已经不知去向。李节气得大骂:“tmd,竟然敢放我们俩人的鸽子,好大的胆子,简直就是混蛋。”
陈青云深思良久:“李乡长,你不感觉这里面有问题吗?”
李节愕然:“这能有什么问题?明天上午,我就在这里候着他,难道他敢不来上班。”
那个张文真的就有那胆量,两天之内,任何人也联系不上他,气得李节破口大骂,却也无可奈何。而奇怪的是,乡长张功也在那天下午失去踪影,联系不上。
迟几天发工资,虽说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但毕竟影响乡政府的声誉,特别是第一个月,一开始就不讲信誉,还有谁愿意来红杉乡讲课呀。
陈青云有钱,五十万元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但他的钱不通过正常途径,到达不了乡政府的财政所,不然公私不明,以后的事情会更难办。
还有一个星期就到了发工资的时间,陈青云也有些着急了,在办公室团团转,就是没有办法。
正在他束手无策的时候,综治办的一个小伙子急匆匆跑进他办公室:“陈书记,不好了,打起来了。”
陈青云听到这无头冒尾的话,加上心情不愉快,脸色陡沉,不高兴地说:“慌慌张张的,像什么话。你说清楚,什么人打起来了。”
小伙子打了个冷擅,迅速平静下来:“陈书记,是药材商与当地村民打起来了。”
陈青云奇怪地问道:“这事不是归何书记管吗?他上哪里去了?你没去找他吗?”
小伙子已经完全恢复了状态:“是何书记叫我赶紧回来找你的,他与王书记联系了,王书记在城里回不来,而张乡长则联系不上,在乡政府也没找到他本人,所以只好请陈书记出面了。”
“张功,搞什么鬼?”陈青云心中骂了一句,对小伙子说:“走吧,我们去现场看看。”
来到药材市场,骚乱已经平息,地上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年轻人,从衣着上看大部分都不是本地人,也有几个是大山里出来的,见陈青云过来,何成急忙上前说:“陈书记,事情有点麻烦了。”
陈青云正准备向何成询问,感觉有人注视着他,抬头一看,只见山民旁边站着一个身穿黑色皮风衣的年轻人,嘴角透着善意的微笑,陈青云大惊:这不是他刚来红杉乡的时候,为他解围的年轻人吗?记得当时他说是在红杉乡收购药材,近期不会离开。想不到几个月过去了,这个神秘的年轻人还逗留在红杉乡。
陈青云没有心思了解那个年轻人的事情,他回头问何成:“何书记,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没有人维持秩序吗?”
何成指着地上躺着的年轻人说:“这伙人要强行收购山民的药材,肆意驱赶外地来的药材商,这才引起冲突。”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陈青云见后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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