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件事。”
王菲问道:“文老,什么怪异的事呀?”
文老将石椁的神奇、石椁的离奇失踪向大家解释了一遍,在座的人这才知道,为什么陈青云与文老聊得如此投机,因为里面的故事确实很奇特。
经历了僵尸的事情,蓉城人对这种离奇的事故,比其他地方的人更容易接受。
童侗笑道:“陈书记,这就是你的不对,这么有趣的事情,你与文老独享,不说给我们听,不把我们当校友了吧。亏你还是我们的领导。”
“青云是你们的领导?”莫皎不解地问。
童侗解释道:“在学校团委的时候,我俩都是副书记,但他是主持工作的常务,当然是领导了。”
陈青云尴尬地说:“童侗姐,那是学校的事情,都已经成为过去了,不值得一提。”
童侗狡黠地说:“陈书记,你得有当领导的风范,以后还得靠你罩着呢?”
陈青云大急:“莫部长在此,你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如果莫部长收拾我,我可要找你的麻烦。”
莫皎笑道:“我就那么鸡肠鼠肚吗?就凭你说的这句话,不给你上点眼药,那我这个组织部长就白当了。青云,你小心了,这次年轻干部挂职锻炼,你该做好准备了。”
陈青云估计莫皎这句话不会有假,只是借着这种轻松的气氛说出来而矣,他故作慌乱地说:“童侗姐,这下我的麻烦来了,今后有什么事情找你,你可不能找借口推辞。”
曲晓明和其他的校友都一齐回答:“青云,你尽管下去,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们,我们将会尽全力帮助你。”
陈青云站起来,拿过一个大杯倒满,足足有半斤的量:“感谢各位学长,如果青云有寸进之益,当不会忘记各位学长的提携之情。”说完就要干杯,旁边的文初然扯着他:“青云,太多了吧,你喝一口意思意思就行。”
曲晓明对文初然说:“文老,对青云来说,这只不过是毛毛雨,喝白开水似的,轻松。”
看着陈青云将半斤白酒一口干掉,莫皎也不禁惊呆了。但他知道陈青云肯定没事,因为王菲镇定自若地坐在旁边。其实在燕京的校友聚会时,陈青云已经表现过,只是没有现在这样生猛。
王菲对陈青云在外面所有的经历都感兴趣,她追问道:“文老,古墓的事情你还没有说完吧。”
文初然感激地看了王菲一眼,有话憋在肚子里真的很难受,特别是现在这样说到一半的时候:“这座古墓的神奇,还不仅仅是石椁一件事情。
整个古墓出土的文物,价值都很高,基本上可以分为两大类:青铜器和陶器。青铜器主要是兵器和祭祀用的器具,祭祀器具上有不少文字,我们也就是根据这些文字确认古墓主人的身份,对古代的炎族有了进一步的认识,这个古墓的学术价值就很高了。
这座古墓的奇特,除石椁外,还有两个事情:一是有一把很小的兵器,剑的形状、匕首般长短、有点像刺刀,硬度和强度比任何一种金属都大,却既不是金属、也不是玉石,到现在为止,还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材料,更为奇怪的是,用发射光谱分析仪器,也无法产生半点作用,无法分析出是什么元素构成的。”
这下所有的人更惊讶了,如果在元素周期表也找不到这种材料的成份,这次考古的价值可就无法估量了。
所有的人屏住呼吸,听文初然继续说下去:“还有个奇特的现象,就是古墓中的尸体,已经确认是具女尸,她的头部有个纯金的头罩,头骨保存十分完好。
根据我们仔细观察,女尸的头部有一道细小、整齐的裂缝,我们分析,这是人为造成的,也就是说,有人对这位女性进行过开颅手术。
我们请医学专家进行了鉴定,可以肯定是开颅手术留下的创口,而且这个开颅手术的精致程度,不亚于现代任何一个专家的同类手术。”
文初然的叙述,给大家带来极大的震憾,童侗问道:“文老,为什么这些都没有报道过?”
文初然叹道:“我也是第一次在研究所之外的场合说这些事情,上级要求保密,不让记者采访。今天在座的都不是外人,而且小陈记者也曾经历过,我也就敞开说了。说完这些,我也轻松多了。”
大家都十分理解文初然的感受,一个这么大的秘密憋在心里,任谁也不好受。同时大家也感谢文初然的信任。莫皎代表大家向文初然表态说:“文老请放心,我们出门之后,就会将这个房间所发生的事情全部给忘掉,不会向这个房间之外的人讲述今天的故事。”
文初然感激地说:“谢谢莫部长的理解,也拜托大家。”
曲晓明说:“青云,你真是好福气,这么神奇的事情,竟然让你给遇上了。我就不明白,你怎么会跑到那个山旮旯里去,没有道理呀。”
大家都盯着陈青云,看他怎么解释,包括王菲。凡属牵涉到陈青云的事情,王菲都会认真地听别人说话,不然以她的性格,别人的事情才懒得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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