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这些泼皮知道这次踢到铁板上了,疼得大声叫喊却不敢乱骂了。
花狼不信邪,大叫:“臭小子,你敢使妖法,待爷爷用黑狗血破了你的妖法,将你打入粪坑,灌你满口大粪。”
陈青云见他口脏,又射出一颗棋子,打落了他的满口牙齿,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这些泼皮冲来之时,李桥吓得浑身哆嗦,但在江宁面前又不得不强作镇定,闭着双眼抱住江宁。半天没有动静,李桥睁开眼睛,只见满地的泼皮,难道都是被陈青云整翻的?李桥瞠目结舌,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左宇同样感到震惊,他知道陈青云的功夫比他好,估计与他也是半斤八两,不相上下,没想到根本不在一个层面。
陈青云走到花狼跟前蹲下去,恶狠狠地说:“你的嘴太脏,所以打掉你满口牙,如果继续这样,我拔掉你的舌头。”正准备站起来,见花狼用怨毒的眼神盯着他,他运转乾阳真气,灌注在声音里,口中轻轻地说着:“小心我抠掉你的眼珠子。”花狼只觉得一股劲风扑面而来,耳边如雷鸣般巨响,吓得他用含糊不清的声音求饶:“大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陈青云突然闪现一个念头,他大声地对躺在地上的泼皮说:“这次就饶了你们,今天晚上我请客,六点到太阳城喝酒,晚上唱歌,将你们的兄弟都叫上。现在,你们滚吧。”
陈青云知道自己控制的力度,现在已经应该收功了。果然,泼皮们从地上爬起来,一位袒xiong露腹的泼皮双手抱拳地说:“兄弟,多谢手下留情。晚上见,我们这般兄弟、还有我们四位大爷,在太阳城候着兄弟。”
陈青云回到彩绸布上,盘膝坐下:“你们都盯着我干嘛,感觉怪怪的。”
江宁恭敬地说:“青云哥哥,这些小流+氓都是你给打翻在地上的?你用的什么功夫呀?”
乔月没有说话,但眼中崇拜的神色却毫不掩饰。
简灵拍着手说:“青云,你太棒了,比左宇还厉害。”
左宇拍着陈青云的肩膀:“兄弟,你的身手真不错,比我想象的更厉害。晚上你真要去会这些小流+氓?好汉架不住群狼呀,要不要我调几个弟兄过来。”
陈青云知道左宇是为自己担心:“左大哥,我自有分寸,打不赢我可以跑呀,能留下我的人恐怕不多。”转过头又对江宁说:“小江,想不想看我的功夫呀?”
江宁拍着手说:“好,太好了,青云哥哥,你快露一手给我们看看。”
陈青云指着前面一颗松树,右手中指一弹,一颗白色的棋子划破空间,只听“嘶、啪”接连两声响起,碗大的松树像从中间炸开,“哗啦啦”向地面倒去。
震惊的眼神从松树转到陈青云的身上,李桥佩服地说:“青云,你这是什么功夫呀?”
“弹指神通。”陈青云轻声说:“你们看过《射雕英雄传》吗?黄药师的成名绝技弹指神通,就是这说法,但不知道,功夫是不是一样的。”
江宁过来摇着陈青云的胳膊:“青云哥哥,能不能教我们功夫呀?”
陈青云爽快地说:“可以,从明天晚上开始,只要你们愿意,可以跟我一同练习。”他不准备传授清微诀,反正没有真气支撑,“弹指神通”不可能练成,当着大家的面演示,主要是不想给大家留下猜疑。
白思量在叙州,很轻松地见到了厂长严玖,这已经是两天前的事情了,想起保安的傲气与吃瘪,白思量很开心。
“约了我们严厂长,就凭你?严厂长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吗?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燕京来的,燕京来的又怎么样,我们严厂长说不见就是不见。”琼浆玉液的办公区是一个独立的大院子,里面花团锦簇,假山、喷泉、罗汉松点缀其间,白思量心想:就算是王府花园也比不过这里。
进办公区不但要登记,还得有人出来接,不然任谁也进不去。白思量在燕京就是个混混,说坑蒙拐骗的事情头头是道,但要走上场面,那还差些份量。好在这两年跟着陈青云,接触的都是些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白思量也有脱胎换骨的表现,不然怎么敢向陈青云提出要做贸易。
白思量无奈,只好拨通严玖的电话,严玖听说陈青云的朋友过来了,倒是很爽快地派他的秘书出来迎接。
那保安见严玖的秘书出来,知道自己惹祸了,赶紧过来给白思量道歉,白思量可不什么大气量的人:“你不让我去见严厂长,这不还是要见。我看你应该给严厂长当秘书,说话的份量会更重一点。”
保安的脸色惨白,忙点头哈腰地跑到严玖秘书跟前解释,严玖的秘书听完,挥挥手说:“你坚守岗位是对的,这些事情就别往心里放了。不过下次招子放亮点,要是遇到真正的大人物,那就难说了。”
严玖的秘书是个人精,从白思量短短的几句话就听出此人器宇有限。不过他也受境界限制,不知道真正的大人物才不会与保安之类的人计较。
有了陈青云打下的基础,白思量与严玖的谈判还算顺利。心中充满期盼的白思量更加感谢陈青云给他的机会,心中想念着他的“老大”。
晚上六点,习惯守时的陈青云准时来到太阳城,眼前的场景吓了他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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