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你们想玩是吧,老子陪你玩大点。
“我一个普通工作人员,怎么会有人向我行贿呢?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陈青云装出很无辜的样子,但目光躲闪着。
刘莲本也不相信举报信上的内容,陈青云现在的反应,倒像是有几分真实。她心中叹气:多好的年轻人,怎么会不知自重,不是自己的钱,千万不能伸手呀。
“当然不会有人向你行贿,而是你自己索要贿赂,情节十分严重,你最好老实交待。党的政策历来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沙发上的一个黑衣人严厉地告诫陈青云。
陈青云ting直腰杆,坚定地说:“我没有收受贿赂,没什么好说的,你们肯定搞错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黑衣人对刘莲说:“谢谢刘书记配合,我们将人带走了。”
刘莲犹豫着说:“这是我们局机关的干部,得由我们处理,你们将人带走不合适。”
“案子是从山城发生的,必须由我们处理。”黑衣人不由分说,坚持他的意见。
刘莲不好做主,给凡景清打了个电话,凡景清犹豫片刻后,答复她:“让他们处理吧。”此时,陈青云已经是他的弃子了,不再想为他遮风挡雨。
山城的郊区有个幽静的小院,小院只有孤零零的一栋小楼,是山城军分区的一个招待所,平常很少有人入住。山城市纪委与军分区关系密切,需要审讯嫌疑对象就来到这里,这里成了山城纪委双+规干部的驻点。
陈青云面对几百瓦刺眼的射灯,已经两昼夜没有合眼了。山城纪委的人对他轮流轰炸,反复要他交待经济问题。也有人“好心”地提醒他:事情是《小蚂蚁》杂志那边出来的,承认了可以争取宽大处理。但陈青云只是反复地说:“我没有收受贿赂。”
山城纪委的人没有料到,如此连续的高强度心理攻势,这个年轻人浑然无事,他们自己都感到很疲倦了,而眼前的年轻人却仍然神采飞扬,毫无倦意。
陈青云当然无所谓,他正好借机修练清微诀,面对走马灯似的黑衣人,刚开始的时候还偶尔回答他们几句,到后来干脆闭口不言。山城市纪委的人拿陈青云毫无办法,却不能轻易放过他,因为大老板已经发话,要将陈青云作为重案犯处理,必须撬开他的口。
事实上,张扬已经准备将案子移交检察院,因为有几个人作证,,又是在张扬的地盘,不愁扳不倒陈青云。
陈青云不着急,他在等张扬下一步的动作,现在可以肯定,幕后的黑手肯定是张扬。
孔祥庆见陈青云又是几天没有来上班,冲曾争说:“这个陈青云,为什么总是要出差呀,比你这个处长的事情还多吗?也不打个招呼,真是不像话。”
曾争神秘地对孔祥庆说:“这次恐怕有点麻烦。”
孔祥庆听后大惊:“曾处,你说清楚,陈青云有什么麻烦?他不会是得罪领导了吧?”
“你不知道吗?机关好多人都在传,陈青云被山城纪委的人带走了,说是收受贿赂。我看这事很玄,陈青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曾争惋惜地摇摇头。
孔祥庆不相信陈青云会做出这样的事,还没下班就赶回家,孔凡孟将近九点才回来,急得她团团转。
“爸,你怎么才回呀,我都等你老半天了。”孔凡孟刚进门,孔祥庆就冲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
孔凡孟笑道:“今天是什么风向呀,吹得你在家等我,还主动替我拿包,是不是有求于我呀。”
“人家都急死了,你还有心开玩笑。”孔祥庆跺着脚说:“你就知道忙,还要不要这个家了?”
孔凡孟见她不像开玩笑,也收起笑容,严肃地说:“庆丫头,又有谁欺负你不成。告诉我,老爸收拾他。”
“我的一个同事被山城市纪委带到走,已经好几天的时间了,听说是收受贿赂,你得帮我想办法。”孔祥庆的眼泪在眼眶里转着。
孔凡孟奇怪地说:“是你什么人呀,看你急成这样,不会是同事那么简单吧。如果真是收受贿赂,我不会援手,你也没有必要替他着急,这都是自作自受。”
孔祥庆肯定地说:“爸,陈青云不是这样的人,他要收受贿赂,不如卖几幅书法作品呢。”
“卖书法作品?”孔凡孟大惊地说:“就是那个大师?如果真是此人,说不定里面有什么名堂。给我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好有个准备。”
孔祥庆将陈青云的为人、在新闻出版局所做的贡献、特别是书展的时候体现的能耐:“爸,如果连他都会收受贿赂,我想就没有干净的人了。”
陈青云知道,对方扣押他的时间越长越被动,所以在那个招待所,他安之若素,倒是急坏了知道内情的人,第五天的时候,那个带他回山城的黑衣人气急败坏地对手下吼道:“你们这群废物,连个小毛孩都对付不了。他要是再不说点什么,给我上手段,只要他在口供上签字就算成功。我就不相信,他比###还厉害。”
正在这时,孔凡孟带着十多人来到山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