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洗脚、洗澡、k歌、桑拿、按摩,都是小意思。最紧要的,天香楼的小妹,那个水灵厖”
年轻人突然打住,怪异地看了看陈青云的脸:旁边的这位主,好像比天香楼的小妹更嫩。
“别哆嗦,赶紧带路吧。”归理正烦着呢,低沉地吼道。
在六楼的大套间,一个浑身透着无限风情的少妇正娇慵地躺在春椅上。领先而入的年轻人看到少妇的娇态,喉咙发干,眼光钉在少妇身上,再也移不动了。
“咳,玛丽小姐好。”归理不满地轻咳一声,眼睛不敢看少妇,盯着她身边的一只釉下五彩的大师作品,恭敬地说:“龙兄弟到了,他来这里陪你聊聊天。”
陈青云看到玛丽小姐,心里“咯噔”一下,迅即恢复平静,房间内的三人都没发现陈青云的异样。
“春风烂熳恼娇慵,十八鬟多无气力。姐姐这样子好不诱+人,我可不敢在你这里停留。”陈青云马上诚心地赞赏玛丽小姐,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就在玛丽小姐与陈青云四目相接的瞬间,她的脑海里强烈地出现了熟悉的印象。玛丽与陈青云并未正面长时间接触,不过燕京法院的法庭辩论,让玛丽对众人簇拥的陈青云有了较深的印象。
陈青云的赞赏,让玛丽十分开心,思绪从恼人的记忆中回到现实。玛丽阅人多矣,这种风+流的小后生,却从未遇到过,一时间令她心痒难耐。
归理是花从老手,玛丽眼光中流露的急切心情,怎能逃过他的观察,于是轻声说:“归理告退,玛丽小姐如有需要,请尽管吩咐。”
“小弟+弟,别站那么远呀。”玛丽轻轻地抬起右手说:“坐到姐姐身边来。这次没看到英俊的天香楼主人,却遇到你这个极品,让姐姐好高兴。”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陈青云随意走到博古架前,细细地察看架上的各种艺术品,以行家的口吻进行评述。
玛丽小姐知道,征服这种不解风情的小后生,必需用水磨功夫。她按捺住涌动的情+欲,满心欢喜地看着陈青云的举动,发现这个过程比直接上+g更刺激。
“我该走了,回家晚了会挨揍。”陈青云惊叹天香楼的收藏,尽管是现代艺术品,却无一不是精品。看完之后,毫不留恋地说:“姐姐早点休息,希望你到绿草地夜市来吃饭。”
玛丽惊讶地说:“你不留下来陪姐姐吗?”
“我来之前,与丁锤大哥说好了,只陪你聊半小时。”陈青云口中说走,脚下却不动弹。
玛丽知道了,掏出一万华夏币放在茶几上,软软地说:“这是今天的报酬,如果你再留两个小时,给你五万。”
陈青云脸上出现挣扎的表情,右手伸向茶几上的钱,却马上收回,犹豫着说:“我不能再逗留了,钱再多也没用,也不要那么多钱。拿走这一万,你不会让我干坏事吧?”
玛丽笑得花枝招展,喘气急促,胸前两个硕+大的粉团几乎要跳出束缚。但她惊讶地发现,在陈青云的眼中,根本看不到半点情+欲,不禁气馁地说:“你走吧,没人强迫你。”
陈青云高兴地拿着茶几上的一万元,跳脱地离开天香楼。玛丽非常自信,有过性经历的成年人,从未遇到一个能逃过自己的红粉陷阱,给她熟悉感觉的陈青云应该属于未开发的荒草地。但她还是不放心,在陈青云离开的时候,一个电话拨给了守在楼下的喽啰。
没多久,喽啰回报:陈青云离开天香楼后,钻进小巷中,熟练地转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后消失在一个死胡同里。
“好一个精灵般的小嫩生。”喽啰退出后,玛丽喃喃地说:“王大成这死鬼两天后就回来,姐姐想吃你,还得抓紧呢。”
玛丽、曾经叫吴美娇的女人,每次出现的地方,必定有重大事情发生。她来到益南,肯定有了不得的大事。既然玛丽来了,她身后的王大成呢。陈青云离开天香楼后,随即放开神识,没发现王大成的任何气息。
“青云,省委组织部来益州进行民+主测评,测评的对象是班子成员。”上班的时候,王天汉将陈青云叫过去,郑重地说:“这次是曾部长带队,可见省委对益州的重视。你放下手中所有的工作,负责全程陪同曾部长。”
陈青云知道,曾静来益州,并不见得是省委的意思,有可能要见的是自己。但他没有讲明,平静地说:“天汉书记请放心,不会让曾部长产生不好看法。”
曾静一行是中午之前赶到益州的,同样是从攀市赶来。省委领导都有习惯,如果到益州,先在攀市住一晚上,轻松很多,又能顺道办好攀市的事情。
“这条路太难走了,修高速是益州最紧要的事情。”曾静见到等候在市委大院的王天汉、乔根、陈青云等人,毫不客气地说:“省交通厅已经有了规划,具体项目就得靠地方争取。天汉书记,时间不等人呀。”
见面就上眼药,王天汉不禁暗自腹诽,表面却诚恳地说:“曾部长就是水平高,刚来益州就抓住了主要问题。市政府已经将这项工作列入议事日程,乔市长会详细汇报。”
乔根在心中大骂,口中却顺着王天汉的话说:“没错,换届之后马上做项目前期。”
看曾静悠悠的架势,没两三天不会离开益州。益南的事情让陈青云欲罢不能,如何合理地安排时间,陈青云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