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小刀的这一脚差点踢断了他的腿骨。
阮增华痛的面色青白的抬起头来看着方醒,就是眼前坐在椅子上的这个年轻人击溃了他攻破东关城的梦想。
“内应是谁?”
方醒淡淡的问道。
阮增华懂大明话,所以他只是癫狂的笑着,直到被一鞭抽在背上。
“笑尼玛!本王抽死你!”
这是不少人第一次亲眼看到朱高煦抽人的德性,那真是照着死里抽。
阮增华被抽的在地上翻滚,刚才的大笑变成了惨叫。
“说不说?!”
朱高煦停了一下问道,可翻身过来的阮增华依然是在用仇恨的目光在看着他。
“终有一天,你们会被赶出去!一定会!”
大概是从未遇到过这等贞烈之人,朱高煦就楞了一下。
可方醒却起身道:“嘴硬的最好了,但愿你能坚持到最后。”
说完方醒就准备出去,临走时说道:“王爷,使劲抽吧,这事我心里面已经有些谱了,他说不说都不重要。”
“呜!”
“啊……”
方醒去找黄福,最后是在起火的那一排民居前找到了他。
黄福看着有些疲惫,脖子上包扎着绷带,一看就是聚宝山卫医生的手笔,他看向方醒的目光有些复杂。
被烧的是交趾人住的地方,所以方醒概不关心。
“黄大人,方某敢问……近期你和马骐可有冲突?我指的是那种比较激烈的冲突。”
黄福听到这个问题,马上就警惕的道:“兴和伯,可是有什么不妥?”
方醒摇摇头:“黄大人,这事儿还没影,所以方某只是问问而已。”
黄福想了想道:“半年前吧,半年前本官和黔国公,还有马骐在一起吃饭,黔国公酒后说马骐下手太狠毒,交趾的叛乱大多是他引发的,最后就和马骐争执起来了,还放话说要上奏折……”
沐晟本是在云南当自己的土皇帝,可谁想隔壁的交趾屡次叛乱,作为距离最近的地方,他当然责无旁贷。开始时他是抱着立功的想法来到了交趾……
“交趾叛乱反复,黔国公有些疲于奔命。”
黄福一句话就道破了沐晟怨恨马骐的原因。
“这事有趣了。”
方醒回到布政使衙门,看到朱高煦正气喘吁吁的坐在一边,而地上的阮增华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死了没有?”
方醒踢了他一脚,看到他睁开了眼睛,就笑道:“没死就留着,到时候献俘用。”
朱高煦平息着呼吸问道:“可有收获?是哪个杂*种!”
方醒看到周围都是自己人,就低声道:“应该是我们的人干的。”
“是谁?本王要宰了他!”
“王爷稍安勿躁,一切很快就会揭晓。”
方醒走近些,低声道:“需要封锁城门,今日留守城中的人都不许外出。”
朱高煦的眼睛瞪着,就像是一头暴怒的公牛,鼻息咻咻的道:“那就封了!”
于是城门马上就被封锁了,今日上午在城中的人全都不许出去。
“谁让封的城门?”
镇守中官府中,马骐咬牙切齿的问道。
“公公,听说是那个兴和伯。”
马骐的眼中多了一层阴霾,他低声问道:“可有风声?”
“没有,不过有一件奇怪的事,金安麾下的一名重伤军士,居然被送到了聚宝山卫里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