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还想起了男孩粗线条勾勒出来的她的胸膛被利刃刺人的那幅画。
接着有一道光线从她眼前闪过:白色光线和彩色光线。
她把车开过去,停在其他车辆旁边,县警察局的车,还有一辆犯罪现场勘查车。卡秋莎下了车,直奔乱哄哄的现场而去。“嘿。”她朝休点点头。
“你检查过现场了?”她问道。
“我刚亲自去过。”他解释说。
他们朝尸体躺着的地方走去,上面盖着黑色的布。黄色的警戒线很显眼地围住了事发地点。
“有人看到他了吗?”她问县警察局的警员。
“有,卡秋莎探长。是在蒙特雷新区打的911。但当我们的人到达时那人已经走了。这是一个模范公民。”
“受害人是谁?”休问。
他回答说:“我还不知道。显然情况很糟。维斯这次用的是刀不是枪,好像他很从容。”
警长右手指向离小路50英尺开外的地方那里杂草丛生。
她同休朝沙土地走过去,一两分钟后来到用警戒线隔离开的地方。6名没穿制服的便衣警察站在那里,一名犯罪现场勘查科的警官蹲在黑色油布覆盖着的尸体旁。i
他们朝一名蒙特雷县警察局的警官点头打招呼。他是一位粗壮的拉丁裔人,卡秋莎跟他同事了好几年。
“受害人身份证上面怎么说的?”她问道。
“一名警官找到了他的钱包。”警官指了指尸体,“他们正在核查。我们目前只知道他是男性,40多岁。”
卡秋莎朝四周看看,“我看不是在这里被杀的。”附近没有居民区或其他建筑。被害人也不会在这里散步或跑步,这里没有小路。
“没错。”警官继续说,“也没有太多血。像是罪犯开车把尸体拉到这里抛掉的。在沙土中找到了一些轮胎痕迹。我们猜测罪犯偷了被害人的车,把他扔在后备箱里,就像第一个被害的女孩塔米那样。只是这次罪犯没有等潮水漫上来,而是把他给捅死了。我们一找到死者的身份证,就可以发布协查令,调查这辆车。”
“你敢肯定是特拉维斯干的?”卡秋莎问。
警官说道:“不信你等着看。”
“他有没有被折磨?”
“看起来有。”
他们在离尸体10英尺的犯罪现场警戒线处停了下来。犯罪现场勘查科的一名警官像宇航员一样穿着连衫式工作服在进行测量。他抬眼看了看两名警官,点头打招呼,透过护目镜可以看到他挑起眉毛。
“你们想看看?”他说道。
“是的。”卡秋莎回答说,心想他是不是认为女的看到这一惨状会不舒服才这样问。是的,在当今这个时代,仍然会有这种情况。
不过,实际上她正在鼓足勇气看。她的工作的性质主要是跟活人打交道,基本上是这样。她还没有完全对死亡的画面无动于衷。
他正要掀开覆盖物,这时一个声音从她的背后传来:“卡秋莎探长?”
她回头看过去,只见另外一名穿着制服的警官朝她走来,手里拿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