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只好找发育得更好一些的紫烟先下手。
诗芸不甘示弱,扑上来吻着程越的脸,他的胸,他的后背,整个帐篷满是盎然的**。
程越脱下紫烟的亵裤,紫烟的娇躯还有一些青涩,但已是绝美。一丝不挂的紫烟毫不犹豫地把白色的丝帕放到了身下,门外的卫兵突然在外面传道:“程公子,张贵张大人来了。”
这一句话立刻浇熄了程越正在燃烧的熊熊欲火。他想起昨天晚上他让张贵和那些降将想出一个整编计划,说白了就是要他们自己选将领,再对他负责。程越对降军的情况不熟,由他来指定将领必然会出乱子。他要对伯颜作战,指挥系统不建立起来不行,还要熟悉情况,必须要尽快。
这一大早张贵就来了,想必昨晚没睡多久才整理出来的。张贵也不知道自己帐里多了两个小美人,否则怎么可能大清早地来扰人清梦?
程越赶紧把被重新给两个小美女盖上,每个人都亲了一下小脸,这才下床穿起了衣服。
两人忙要服侍,被程越制止了,道:“外面冷,乖,你们也把衣服穿起来吧,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哦,不准故意**我。”说完把格外失望的紫烟抱过来,接了个吻。看诗芸噘起小嘴,也亲了她一下脸。诗芸的初吻还没夺走,不能这么随便。
拦上屏风,程越的鞋子刚穿完,张贵就挑开帐门走了进来。
张贵走进来刚要说话,就看到屏风后面影影绰绰的似乎有两个女人。看到程越还有些发红的脸,马上明白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但也退不回去了,不禁苦笑道:“这个,我还有些东西没写完,不如等下再来。”
程越大笑着拉住他,道:“张贵你别小瞧我,正事要紧。”
张贵也笑了,“撞破了你的好事,是我的不是,不过我昨晚可只睡了一个时辰,也算对得起你。”
程越正色道:“说吧,你们商量的结果是什么?”
张贵道:“水军不算,我们现有大军一万两千余人,战马一万八千余匹,我们不如也按蒙古人的方式分成十二个千人队,只是我那三百人要如何?”
程越当然明白张贵的意思,张贵是朝廷命官,自己无官无职,算起来张贵只是被派来保护自己的人,总不能随随便便就在这里做一个千夫长吧?
程越看了张贵一眼道:“有两条路。一条是过几天朝廷肯定有任命下来,只怕得封我一个不小的官职,我借机把你要过来,朝廷万无不允之理。另一条是朝廷的封赏我不接受,或者张濡张大人不肯放你走,到时候你可愿辞去官职在我这里屈就一下?”
张贵道:“我跟着张大人几年了,深知他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这次本来想着战死在独松关也就罢了,但却在此时认识了程公子啊。张某不才,愿意留在麾下听用,蒙古人能征服天下,我们汉人为什么不行?!”
程越与张贵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一笑,道:“好,自今日始,我程越就与你张贵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好,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两人说完哈哈大笑,三击掌为誓。
张贵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上面画了一张简单的图,写满了一个个名字,都是各千夫长、百夫长的名字,其中就有张贵自己,做了个千夫长。
脱脱也是千夫长,还有那个跟程越叫板的原山东军孙富也是千夫长,第一个投降的包六居然混成了百夫长。
跟着自己冲锋陷阵的有功之臣,也有好几个升到百夫长。
程越点了点头,张贵这份名单是用了心思的,就算他自己来处理,也不能处理得更好了。
程越拍了拍张贵的肩膀,称赞道:“好,这件事办得漂亮。就这么执行吧。上午要各军归队,中午各千夫长到中军帐来,我们要商量一下进江阴的事情。”
张贵起身告辞,程越也回身拐到了屏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