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让女人全身心的依靠信任。
“你一定要为阿宣报仇,一定要。”含糊不清的哭声在大殿中缭绕,很久很久。
慕雪芙倚在廊下,摇着团扇,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力,周身还是被闷热的团团热气包围。
他们被禁了足,那些拜高踩地的宫人自然不在少数,以至于送来的冰都缺斤少两。这燥热的天气让素来不耐热的慕雪芙难受的很。
她看了眼坐在旁边悠闲下棋的景容,拉着长声道:“玉宸——”
景容放下棋子,看着她,道:“怎么了?”
扇子一停,那股热流又遍布全身,慕雪芙猛烈的挥动扇子,“你不热吗?”
景容穿得整齐,而且一点都没有出汗的样子,不像她,外面只穿了一层轻纱还不断地冒汗。
“心静自然凉,你的心不静。”景容拉着她,“要是热的难受就去洗个澡,冰虽然供不上,但洗澡水还是有的。”
景容身上很凉,慕雪芙都怀疑他是不是冷血动物,不管什么天身上都是冷冰冰的。
寻着这份凉意,她直接坐在景容怀里,拉开他的衣服就趴了上去。
“再洗我就泡皱了,还是你身上舒服。”像抱着个大冰块,慕雪芙闭上眼一脸享受的样子。
就这么被扒了,景容很是无奈。他环住慕雪芙的腰,“那就给你解解暑。”
可他终究不是冰块,一会儿的功夫就不那么凉了。慕雪芙叹了口气,将他的衣服拉好,略带嫌弃的口吻,“你这冰块化得真快。”
景容有一种用完就被遗弃的感觉。他咬了咬牙,抓住慕雪芙,在她脸上咬了一口。“每次都这样,用完就丢。”
慕雪芙痴痴一笑,妩媚的眼睛秋水荡漾,轻捶了他一下,“哪有?”
景容一挑眉,手指勾了下她的下巴,目光狭促,道:“每次我们做那事,你不都是舒服完就不顾我了吗?”
慕雪芙脸上瞬间红起来,一记粉拳捶在他的胸口,又觉得打得太轻,掐着他的脖子,嗔语道:“我哪有不顾你?你这个没良心的!”说完这番话,她脸颊如海棠滴露般仿佛沁着血,咬了咬下唇,更加羞赧,“景容你这个坏东西,越来越下流了。”
景容翻着白眼,伸着舌头,“我下流也是因为你啊。”
真是又气又羞,慕雪芙撅起嘴背对着他,“哼,我不理你了。”
景容抿着嘴笑,捅了捅她的背,慕雪芙仍然不理会他。他清了清嗓子,道:“好吧,不理就不理,不过某人晚上睡觉嫌热可别找我。”
慕雪芙闻言嘤嘤哼哼了几声,回过身靠在景容身上,“不行,我还不想失去你这块冰,不然我将夜夜不得安眠。”
虽然景容并不能始终都是凉的,但起码靠着他比她自己睡觉舒服。
景容揶揄而笑,拿起她的手咬了咬她的手指肚,“那还让不让我下流?”
有道是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可是热,这个难题,却是慕雪芙最怕的事情。面对这个问题,她只有能移,能淫,能屈。
“让,怎么下流都行。”心里不情愿,但脸上已经满目讨好笑容。
景容满意的点点头,低低一笑,亲了亲他的嘴唇,“真乖。”玩笑过后,景容轻轻的叹了口气,手指摩挲着她脸,“委屈你了。”
慕雪芙含着半缕笑容,头靠在他的肩上,道:“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其实说来也是我连累了你。如果那天我老老实实的待在这,就不如碰到景宣,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害得你现在和我一起受罪。你说你也是真傻,原本皇帝要囚禁的是我,你非得陪着我,现在好吧,咱们两个都被困在这四方的天里了。”
站在枝头鸣叫的夏蝉自兀的叫着,就像是炫耀它有自由一般。慕雪芙顺手拿起一枚棋子弹出,惊动了一树的蝉,顷刻宁静。
景容不以为然,手指摩挲着她雪白滑嫩的面颊,道:“这不正好,省的我还得天天去早朝,如今每天想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醒,日子过的最惬意不过。”
“你觉得这样的日子叫惬意?”慕雪芙很是怀疑他在说反话,高高的挑起她入鬓的长眉。
景容摸了摸她的眉毛,一笑,道:“有人替我去查案,你说怎么不惬意。而且是我的两个大舅子,想必他们比我更心急。对比下来,我确实惬意十足。”
慕雪芙无可置否的撇了撇嘴,他们心急不是因为是你大舅子,而是因为他们的妹妹也饱受其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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