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天的突然降至,令习惯于北方气候的徐海树很不适应,即便开着两台风扇,放在对角的吹着他,可他仍旧是感到燥热难耐。
“热tm死了!”
徐海树在他的单人床上翻来翻去,本想拿着手机想着看会儿小说,但天气实在是太热,搞得他没看几分钟便因为烦躁而失去了耐心。
他支着身子坐起来靠在床头,随手从旁边的书桌上拿起一本书,接着便用力的扇起来,但凤山市是出了名的大火炉,连空气都是热的,所以的一番扇动自是起不到丝毫作用,非但如此,反倒又给他的身上增添了一层臭汗。
徐海树觉得他快要死了,热死了,也烦死了。
让他烦的除了这该死的温度外,还有楼上那不绝于耳的走动声,以及球类物品落地的声响。
上面的人也不知道是干仗了,还是有孩子不听话淘气,总之这一晚上就没闲着,“咚咚当当”的始终就没消停。
正待他心烦意乱,打算找上面的人去理论的时候,他家的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他疑惑的看了眼时间,此时都已经快到十点了,他初来乍到的并没有几个熟人,而那几个熟人也不会这大半夜跑来找他。
“收水电费的老头?不能啊,前天不刚来收过。”
徐海树猜了半天,也没能猜出门外敲门的是谁,想来是敲差门的,这种情况他前几天就遇到过。他懒得动弹,毕竟一动不动都热的要死,更别说是起来开门了。
然而他想要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可门外的那位却显然不肯作罢,配合着楼上那“咚咚当当”的声响,一直刺激着他烦乱的神经。
“谁啊!”
终于给徐海树敲得烦了,他不爽的吼了一声。然后极为不愿的踩上拖鞋,邋里邋遢的朝着门边走去。
“门外的最好别是推销保健品的,不然他就废了!”
徐海树心里面暗暗想着,他来到门边甚至连猫眼都懒得看,便语气不善的问道:
“谁啊?”
“你好,我是楼下的。”门外的人齐声答道。
“楼下的?”
徐海树听着外面的人数还不少,所以他警惕的朝着猫眼看了一眼,这一看果真见到了三四个人,虽说这些人他都不认识,但确实都挺眼熟。应该是一个楼的不假。
徐海树疑惑的打开门,朝门外探出半个脑袋问道:
“找我有事吗?”
“嗯,请问你家里有小孩子吗?”
“小孩子?为什么问这个,我连女朋友都还没混上呢。”徐海树尴尬的挠了挠头发。
“就你自己住在这里?”门外几人的脸上露出了古怪之色。
见状,徐海树不由皱起了眉头:
“你们有话直说,是不是我家厕所漏水了?”
“那倒没有……就是……你能不能稍稍安静一些,你总在屋子里闹腾,搞得我们都没办法睡觉了。你也别生气,咱这老楼的隔音你是知道的。站在楼顶上放个屁,说能传到一楼那是有些夸张了,但是传到三楼那是一点儿问题没有。”
这些话听得徐海树晕头转向,完全搞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见徐海树这副表情。门外那几个人还以为是比喻不当,便连忙解释说:
“我们都是来这儿打工的,听你说话也像是北方人,所以大家多包容一下。这天气死热的,谁的心情都不太好……”
“你们等一下。”
徐海树突然打断了几个人的话,继而明悟的问道:
“你们是不是也听到从楼上传出的声响了?以为是我家传出来的。所以便来找我?”
“嗯,确实是这样……呃……也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我就这么和你们说吧,我先前一直在床上老老实实的躺着,如果你们听到了什么噪音,那我打赌是从楼上传出来的,和我那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徐海树为自己辩解道。
“我说哥们,我们确实不是过来找事的,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更别说是我们这些出门在外的人了,只是过来和你一说一声。”门外有人对徐海树的语气表示不满。
听到这话,徐海树的眉毛也扬了起来,他tmd也被楼上那声响搞得想要杀人,他都说不是他了,可门外这几个傻x却根本不相信,这怎么能不让他火大。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要是不信,咱们就去楼上问问,看我有没有骗你们。不瞒你们,那声响也确实挺大的,把我也折磨的够呛。”
“那咚咚的声响真不是你弄出来的?”门外这几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徐海树被他们的突然变化的表情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又重复了一遍:
“你们看我有这么闲吗,我一直在床上躺着,连屁都没放一个。”
说完,徐海树也很是奇怪的问道:
“不是你们有什么可怀疑的,这屁大点事,要是我干的我用得着遮遮掩掩的不承认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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