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上大学时军训,有位当兵的教官,他嘴里总是充满了各种零碎。
在他例行公事,检查女寝宿舍内务状况时,把我们一众男同学羡慕的不得了。
然而他在“女儿国”转悠一圈出来后,却说了一句令我们所有男人崩溃的评语:“那女生宿舍,进去就一股骚x味儿!”
“......”现在,我领略了。
在我和韩龙进入七层顶楼后,一股掺夹着香水、化妆品,各种体味混杂一团的味道传来,当场呛的我头晕目眩,几近崩溃的癫狂。
韩龙见我脸色不好看,嘿嘿笑下:“不习惯吧,多闻闻就好了,你现在只是没到那个年纪,等你到了年纪,就会迷恋这种味道的,就像你小时候不喜欢吃青椒,习惯吃甜食,长大了截然相反,是同一个道理。”
我摇了摇头,不理会这个大嘴巴,迈步走入其中。
里间是一个大长廊,灯光五花八门,一众打扮妖艳的小姐们叽叽喳喳,看着我们俩调笑,有的甚至当着我的面,换起露肉的衣服来,一点也不害臊,还故意把特殊位置漏出来,挑逗戏弄我们俩。
“嘻嘻~传说中的小四爷,看他穿警服多精神,多帅气,身材那么好,跟姐妹们来玩玩嘛,来呀,来嘛......”她们只是敢嘴上嬉闹打趣,可没有人敢上来动手。
毕竟此时我的脸色可是相当高冷,我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企图从这里寻找到一些答案。
然而这些小姐们的漏肉穿着,实在令人无法直视,长发飘香、大白腿林立,比基尼搔首弄姿,我别说自己观察了,连交谈都没有办法心平气和,腹腔内一股烈火熊熊燃烧!
“吴慕华在那,把她给我叫出来。”最终我投降了,还是直接抓主要之人吧。
“你等一下,我进里边叫她出来,那里边脏,你还是别看了。”韩龙说完之后,转身进入长廊最里间的暗间,那里应该是个办公室吧。
想来那种办公室,十之*都是调教小姐们的“教室,”古代也就是老鸨子教训小新人的地方,黑暗荆棘,我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这长廊距离办公室的一段距离,没有那些化妆台和小姐,为了距离她们远一点,我还是向这里走了两步。
“咦~咻咻~”就在我远离小姐群体,介乎于办公室的中间,忽然闻到一股辛辣的腐臭之气?
法医毕业的我瞬息侦破,这股味道,是人体腐臭,而且是患病者,性疾病重患者的......
正在我眼神四下凌厉扫视时,发现办公室旁边还有一个小仓库,里边灯光昏暗,床榻上,似乎有人,还不止一个。
“小四爷!”一个小姐点着高跟鞋,飞快的跑了过来,那跑步姿势简直是令人无法直视。
小姐跑来后,习惯性的先拨弄一下飘红长发:“小四爷,里边有俩姐妹得病了,传染病,你别进去。”
我皱皱眉道:“既然得病了,为什么不去医院?”
“嘻嘻~哈哈,这小四爷真逗,可不就是嘛,有趣......”远处小姐们嬉笑,然而此一时彼一时,我感觉得到,她们笑得很苦涩。
红发小姐拉了下我的袖口:“我们那两个姐妹踩中了地雷,那就得自己看病花钱,一般小病症还好说,得了那种艾艾病,根本治不起,就只有等死了。”
艾滋!
我惊恐的眼神凝目望去,只见床上的俩女人一脸死寂,借用灯光瞧见其身上密密麻麻全都是脓包,猩红可怖,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瞧见,非被吓晕过去不可!
“她既然得了这种病,你们徐总不管吗,现在她们必须送往医院才是啊!”我着实气急败坏,凭心说,往昔在电脑新闻上见到这种事,一目扫视而过,心中也就是想,这就是不自爱的下场,罪有应得。
可当我真的碰上这种事,我做不到见死不救,我心里迈不过那道残忍的坎,再者,我是警察,于情于法这种事被我遇见了,我就必须得管!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突然,那暗间办公室走出两人,其一自然是韩龙,另一位,是个盘起头发,满身倨傲的单眼皮女子,三十来岁,看上去就一脸狠辣。
来到我身边,盘头女子道:“小四爷你好,我就是吴慕华,你心地善良,但无需管这种事,她们都是自找的,看见人家长得帅,人家甩手给大票,脱了裤子就什么也不顾了,哼~活该,我不止一次的教育她们,注重安全,注重安全,她们就是不听,臭丫头片子们,你们没事就瞅瞅,把这一幕都记好了,别重蹈覆辙!”
我眉头紧蹙:“不管因为什么,得了病就要医治,我们谁都没有权利代替她判定生死。”
吴慕华讶然失笑:“小四爷,你不懂这个病吧,这病得上了,那就是绝症,无药可救的。”
“我知道,得这个病的人都有一个集中医治地,虽然封闭管理,但是人最起码能多活几年,少受些罪,再者,有这种病就要立刻隔绝,你们这般见死不救,是违法的!”我气势突增,语气中充满了毋庸置疑。
吴慕华有些无力的笑道:“小四爷,这病自打广州那边的黑人集团传来,那是越传越多,多的不得了,你若真要管,可是海了去了,这事谁也管不了,您办案要紧,还是别插手这破事了!”
“如果我一定要管呢!”我相当恼火,广州,那是南省城重案组的地盘,编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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