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了床的里侧。
第一次与陌生男人同眠,许氏一直睡得很是惊醒,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上有只手在游走,猛然间睡意全消,全身紧绷了起来。
随后想到自己的情景,便又认命似的叹了口气,全身试着放松下来。
沈远宁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有个人在照顾自己,眼前有个朦胧的人影,看不真切,许是心底想着韩玉瑾,便将那人看成了韩玉瑾。
他压在那女子身上的时候,还止不住情迷,一边啃咬着,一边撕扯她的衣服,许是他力道有些重,身下的女子受不住,嘟囔了一句:“疼。”
沈远宁啃咬的动作便停止,俯在她脖颈之间轻轻的亲吻。一边疼爱着她,一边呢喃着说:
“玉瑾,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
感觉到身下的人僵硬了一下,沈远宁的吻更是如温风细雨般落下,边吻边口齿不清地说着:
“乖,日后我只要你一个,你不要再走了。”
说着就伸手要往她身下探去。
许氏这下明白了。沈远宁是醉糊涂了。将自己当成了那位和离出府的郡主了,虽说或许只有这样在醉中,才可能被他无限怜爱。但是许氏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别扭,哪怕是进门不受宠,许氏也没什么好伤心的,本来她与人做妾就是为了自己的弟弟。但是现在若是让她去做别人的替身,许氏心中便有说不出的委屈与不情愿。
便温声说道:
“世子爷。您醉了。”
沈远宁听到许氏说话的那一刻,正在动作的手蓦然一顿,脑海里还不甚清明。只觉得“她”似乎与往日不同,连着声音也温和了不少。
便从她身上抬起了头。眼前那张白净的笑脸慢慢的清晰,定格在一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庞。沈远宁大吃一惊。
“你是谁?”
许氏看着从自己身上翻身下去,坐在床边揉着头的沈远宁。才算放下心来。许氏恭敬地说道:
“回世子爷,妾是许氏秋娘。”
沈远宁迷着眼睛想了许久,似乎都没有想起这号人,便拧着眉问道:
“你怎么在这儿?”
许氏知道他是因为醉酒的原因,便耐心的解释道:
“妾是今日新纳进府的。”
许氏这样说,沈远宁才想起来,今日陆氏给自己纳了一房妾室。想到这里,又想到刚才朦胧中韩玉瑾的样子,心头便又有些浮躁和气愤,挥了挥手说:
“你早日休息吧。”
然后就有些步伐不稳的出了房门。
许氏看着他走出去,长长的舒了口气,便安心的躺下去睡了。
沈远宁出了门,就回了苍暮轩,三泉被陆氏训斥了一顿,便回了苍暮轩,这时听到院里有动静,便起身出来,就看到了沈远宁有些摇摆的回来了。
三泉吓了一跳,马上上前去扶着沈远宁,沈远宁甩开他的搀扶,一个人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三泉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回去休息了。
沈远宁走到桌前,将之前自己写着“瑾玉在握,莫不靖好。”的那张纸拿了出来,看了许久,又把那张韩玉瑾曾写过的宝塔诗拿了出来。
心,
乱乱,纷纷。
空悲戚,问何因。
思绪渐远,夜残更深。
愁锁秋千架,安乐梦中寻。
而今识得情事,怎奈附骨*。
今生祁得来生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沈远宁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只觉得心似乎被掏空了一样,韩玉瑾她最开始的时候是对自己动过情的,不然不会写到:而今识得情事,怎奈附骨销/魂。但是却因为这一生一世一双人,渐渐的锁了心闭了情,以至于后来自己的怀疑,彻底对自己绝望了。
这时,便是沈远宁想着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再也唤不回她了,她已经属于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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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许氏醒来的时候,便规规矩矩的去蘅芜苑敬茶,陆氏听到后,皱着眉头没有说话,沈远宁则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陈月乔偏居一隅,很早便不再过问府里的事情,从沈远宁说出和离的时候,她的心似乎就死了。
昨天听到下人回报说是陆氏纳来的良妾,沈远宁连回都未曾回府,陈月乔心底还是止不住有些高兴的。
今日看到这许氏过来敬茶,她跪下后,那脖颈上的斑斑爱痕,却刺痛了陈月乔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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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手速特别渣,每天六千,写的我都快吐血了,在这里求一下正版订阅,似乎从玉瑾离了沈家,有些读者都不怎么往下跟了,是我写的不好,大家直接弃书了还是觉得不值得花那为数不多的钱,而去看盗版,求抚慰,求正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