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里流露出骄横却是不容人拒绝的。
连陆氏听到莲贵人的话,眼皮就止不住的抽了抽,这会儿,她生撕了乔嫣然的心都有。
谁不知道莲贵人心胸狭隘,韩玉瑾这样的脾气,向来是不会向这样的人卖乖讨好,能落了好才怪。
遂轻声提醒韩玉瑾说:
“莲贵人是圣上的心头好,她睚眦必报,你温言说几句好话,她也不会太为难你。”
韩玉瑾知道陆氏是为自己着想,凝眉点了点头,对着莲贵人说道:
“贵人说笑了,我肚子里这两滴墨水拿出来是不够大家瞧得,就不献丑了。”
莲贵人听了她的话,看似还在笑着,但是眉间眼底已经没了笑意。
“这么说,瑾玉郡主是不肯赏脸了?”
韩玉瑾知道,这一番言语逼迫,不是为了假山那里的事情,大概是乔嫣然与她说了什么,她才这般针对自己。
现在,一番话赶到了这里,如果照着莲贵人说的作了,心里难免憋屈,可是,不作的话,还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看着这一池的莲花,又想到莲贵人方才的事,还想着法儿的让别人借着莲花赞誉她,韩玉瑾心头就又添了几分恶心,哪里还有心思去写出赞美荷花的诗句。
“贵人严重了,只是这咏莲的诗句都让前人写绝了,瑾玉自认没有贵人的才气,写不出令人称赞的句子。”
韩玉瑾心里也想着恭维她几句了事,谁知道说出来话却没有一丝恭维的味道,反倒让莲贵人听出了一股浓浓的讥讽之味。
“听听,连我都编排上了,今天我还偏就想听听瑾玉郡主的咏荷诗。”
莲贵人也不再跟韩玉瑾废话,直接就说,我就要你作,你作也得作,不作也得作!
韩玉瑾不由得凝了凝眉,咏荷诗自己也能作的,韵角,词律都很现成,随便凑一下就是一首,只是觉得这样作出来一首,光是那份儿憋屈劲儿都能让自己郁闷死。
凭什么要自己去吟咏眼前这个淫|荡的女人。
韩玉瑾抬头看着她靠着美人椅,头上插着一朵粉嫩的莲花,媚眼如丝。手中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一只手若柔无骨的放在还没有隆起的肚子上。
这副摸样,不由得让韩玉瑾又想起了她与昌王那一番淫|贱的话语。
韩玉瑾唇边扬起了三分笑意,开口说道:
“既如此,那我就恭谨不如从命了。”
随后,就有侍者拿了笔墨上来,放到了韩玉瑾面前,她在心里顺了一下格律,提笔写道:
翠柳鸣蝉镜湖旁,
碧光满目荷满塘。
亭亭如玉身独立,
朵朵冰洁气自芳。
说高雅,道芳香。
古今墨客费诗章。
焉知碧绿娇红下,
污垢裹根泥里藏。
(此为词牌里的鹧鸪天,不算诗律,本来打算写个七言律诗,但是笔者比较偏爱这个词牌,写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就写成鹧鸪天了,大家姑且一看,行家莫批!)
ps:看在我这般用心,从不搬用老祖宗诗词的份上,大家给个正版支持吧,作者君真的要食不果腹了。请给我动力,让我坚持走的更远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