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瑾回去后,严令院里的丫鬟还有婆子管好自己,不该说的话不说,尤其是玲珑。%
正月里不好搬迁,已经跟陈贵妃说好是在二月初。回头跟陆氏好好的解释一番,找个好日子将玲珑嫁出去,就可以动身了,她不想在这最后关头出什么纰漏。
陈月乔怀孕了,切这胎极不安全,自然不能再操心府里的一切大小事务,沈远宁让她安心养胎,将府里的账本与对牌都拿到了芝兰院,交给了韩玉瑾。
韩玉瑾看着沈远宁放在桌子上的账本,抬眼看着沈远宁说:
“自小没人教我这些,我做不好。”
韩玉瑾很直白的拒绝了,这个时候,韩玉瑾自然不会把这件差事揽在手里。
陈月乔胎像不稳,能出事故的事情太多了,一点做不好都会遭人病诟,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纵然是不离开侯府,韩玉瑾不会做。
“你不懂的可以去问母亲,让她慢慢教你,自然也就会了。”
韩玉瑾摇摇头,把账本推到沈远宁面前。
“事关蘅芜苑,我不想出任何纰漏,所以,这个家交给母亲,蘅芜苑那边放心,我也放心。”
随后,韩玉瑾直直的看着沈远宁说:
“= 更何况,我再过一段时间就要搬离这里,这些事情已经与我无关了。”
沈远宁听了她的话,惊疑的问:
“你说什么?”
韩玉瑾知道他肯定会生气,可是自己又不会因为他的生气。而去改变决定,再次平静清楚的说:
“我过段时间就会离开这里,我之前跟你说过的。”
沈远宁眼中的怒气慢慢聚拢,他以为,在做了夫妻之事后,韩玉瑾就该熄了离开的心思。却没想到,她依旧是这样的决定!
那晚红袖添香,琴瑟和鸣难道都是自己的幻觉?她的那句“而今识得情事,怎奈附骨**。”难道是哄骗自己不成?
沈远宁抓起她的手,怒不可竭的问:
“究竟是为了什么?昨晚的事。我怕你心有隔阂。玲珑她出言无状我都没发落她,你还要我怎样?”
韩玉瑾看着他,很是无语。因为她看清了陈月乔的小伎俩,对于沈远宁的是非不分很是不屑。欲抽回手。不与他分辨。反正只是打个招呼。他同不同意都是要走的。
却不料,抽了抽没抽出来。
“放开。”
沈远宁听了后,没有放开。反而握得更紧,韩玉瑾的手都感觉到疼了。
她的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你不愿意别人就不能做,真把自己当成柔弱花了,硬来就能顺着他。
韩玉瑾猛的站起来,另一只手朝着沈远宁劈头盖脸的打去,她知道,凭着沈远宁的身手,根本就打不着他。
沈远宁哪里料到韩玉瑾二话不说就动手,下意识就躲了开来,趁着这个空档,韩玉瑾猛的抽回手。
沈远宁的倔劲也给她激了出来,她真真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换成别的女人,自己这般身段低下,早就感动她了。韩玉瑾倒好,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沈远宁倒要看看,究竟她有多大本事,能强的过自己。
沈远宁欺身上前,两三下便把韩玉瑾逼到了角落。韩玉瑾躲无可躲,被沈远宁擒住了双手,沈远宁把她的双手钳制到背后,低头就去吻她。
前两次的美好,让他忘记了韩玉瑾在这些事情上本就是个刺猬,他还没来及感受美好,就被韩玉瑾狠狠的咬破了下唇。
惊痛起身,看着韩玉瑾擦掉嘴角的血,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真是野性难改!
“韩玉瑾,出了这个门就永远不要回来!”
韩玉瑾冷笑着说:
“我是没打算回来。”
沈远宁简直给她气的七窍生烟,盛怒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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