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
林曲漾似笑非笑:“这是老子的地盘,哪里轮得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慕天逸,我做这么多,没什么别的目的,就是想告诉你,你连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奴才都管不好,更别说想要我苍骑国的一分一毫土地了。做人,别太妄自菲薄,说不定哪天就被艹了。”
慕天逸听的青筋爆出,想反击却一时找不出反击的话来。
秦隐还是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轻声道:“样儿,勿要乱言。王爷他哪里想过要我苍骑国的土地,你这是听谁说的狂言?”
林曲漾顿了顿,看向他,一脸茫然:“没有?难道我听岔了?”
“定是听岔了,这国家的寸土是何等大的事情,王爷纵然是再有狼子野心,也不敢再我朝的疆土撒野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若不然很有可能导致我朝和胜六国的战争。”秦隐淡淡道:“王爷,你说朕说的对不对?”
慕天逸站在那,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抽搐,如同他那额头手臂突出的青筋一般,都暗示着他心底那不可遏制的愤怒。许是昨晚半宿的折腾,加之此刻的愤怒,双腿一软差点跌倒,钟御一个眼疾手快,站起身将他扶住,担心道:“王爷。”
“滚开!”慕天逸怒不可遏。他气的满面青紫,甚至有种杀了林曲漾的冲动。
秦隐见他这样,对小顺子道:“传御医,而后好生伺候着,慕王爷若是有个什么,朕为你们是问。”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传御医。”小顺子得令,麻利着去请御医了。
秦隐又看向慕天逸,道:“今儿这事先到此为止,既然王爷身体不适,那朕和皇后就不打扰了,王爷歇息吧。”说完,又补充了句:“就在此宫歇息吧。”
说完秦隐站起身朝外走去,林曲漾保持着沉着的容色,略微含笑的看了一眼钟御,给了他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跟着秦隐出了那宫。
回寝宫的路上,林曲漾就兴奋了,问道:“这王爷被我们气的不轻啊。”
秦隐瞧着他,有几分无奈的宠溺,道:“样儿,你这主意可真是……朕想,也就你了,若是换了他人,朕早就治罪了。”
林曲漾给了他一个俏皮的微笑,加快了步伐。
“样儿走这么快,作甚?”秦隐不解的问道。
“作甚作甚,我当然是去看儿子了。”
……
林曲漾他们一走,慕天逸再也承受不住,想要去床上躺一躺,钟御伸手扶住他,低声道:“王爷,属下扶您。”
“滚开。”慕天逸不耐烦的推开他,去了床上躺着。他现在需要休息一下,而后冷静的好好想一想对策。本想来到这苍骑国分割他个一块土地跟父皇邀功,从而杀杀他哥哥们的锐气,没想到自己却在这里栽了跟头。
可恶!着实的可恶!
钟御端来了一杯热茶,恭恭敬敬的奉上:“王爷请喝茶。”
慕天逸正心烦意乱一肚子火气没处撒呢,打翻茶盏,骂道:“本王让你滚下去,你没听到!”
钟御满腹委屈,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沉默的拾着地上的碎片。
慕天逸不依不饶,看着他羞辱道:“你别以为跟本王发生了什么,就自以为身份地位不同往日了,告诉你,无论怎样,你在本王眼里都只不过是一条本王的养的狗!”
这话叫钟御手下一抖,被茶盏的碎片划破了手,立时鲜血流出,他并未去管自己受伤的手,只是抬起头悲切的看着慕天逸,轻声道:“王爷说的对,属下再怎样也不过是王爷养的一条狗。而狗最大的优点就是忠诚,所以无论王爷把属下送给谁,属下依然只为王爷效忠。”说完拿着碎片起身走了。
慕天逸微微蹙眉,闭上眼睛躺在那陷入沉思中。不多时钟御又端来一杯热茶,他看都没看他,冷声道:“本王累了,你不要再来了。”
“王爷,那请您喝点热水,属下就下去不再打扰您。”钟御道。
确实有些口渴,慕天逸睁开眼,接过茶盏,慢慢的喝着,不知怎地,眼睛撇到跪在床边的钟御,脑子里蓦地想起昨天晚上与这人赤身交合的场景,立时黑脸了,茶水也喝不下去了,将茶盏往钟御手里一丢,不悦道:“滚下去吧。”说完侧身躺下了。
钟御接过茶盏,瞧了瞧他发红的耳朵,起身退下了。
林曲漾和秦隐喂秦政用过膳,秦隐又陪着林曲漾哄着他玩了一会,道:“样儿,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朕一人来解决,你就好好的陪着正儿吧。”
“嗯,知道。”
“那朕就先去会会那个钟御了。”
林曲漾笑,一脸坏意:“他是个痴情种,你记得调戏调戏他。”
秦隐无言以对,只好回了句:“朕可没有调戏人之乐趣。朕可是要去办正事。”
林曲漾切了一声,问道:“有多大把握?”
秦隐回道:“稳操胜算。且还要来个一石二鸟。”
林曲漾欣喜:“那快去吧。”
秦隐点头,临走前,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才朝外走去。
秦隐亲自去找了钟御,与他一番言语交流,钟御一脸疑惑:“皇上为何帮属下?”
秦隐一脸诚挚:“为自救啊。”
“自救?”钟御很是不解。
秦隐咳了咳,道:“慕天逸将你献给朕,为这事朕的皇后可没少跟朕生气,甚至都不许朕踏进他宫里半步。且朕想着那日你告诉朕你心系慕王爷,朕又岂能夺人之爱?想了想,觉得帮你也就是帮自个,这样朕的皇后也就不会跟朕闹了。”
这样的话叫钟御思忖着,细细想了想,却是信了,不过,他苦笑道:“可王爷说了,我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而已。”
秦隐摇头:“他不过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罢了,你且不要多想。只要你肯配合朕,朕保证他会认了与你的事情。”
钟御一惊:“此话当真?”
“朕是帝王,从不说空话。”
钟御没回话,他的原则:只信慕天逸。
秦隐知他心里有疑虑,道:“你家王爷不过是为了想与他哥哥争夺皇位,可朕得到消息,他并不是他诸位哥哥的对手,故此才来我朝要割地邀功,不过,这法子糟透了,倒不如跟朕联手,朕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闻言,钟御一惊,拧眉细细思量。
……
秦隐为慕天逸践行那日,林曲漾好奇,问秦隐:“你说了什么,让这姓慕的接纳了钟御,又让他愿与你结成联盟?”
秦隐淡淡一笑,低低道:“他无退路,只有这样,才能拉下他的两位兄长,又可在他父皇面前邀功,同时得到了一位美人相伴,这一箭三雕的美事,他何乐而不为?”
林曲漾眨巴眨巴眼睛,想想也是。沉默了一会,他又好奇一件事,问道:“那春药真能使人那个啊?”
“哪个?”秦隐明知故问。
“你说哪个?”林曲漾蹙眉:“就是那个啊。”
秦隐笑而不语。
林曲漾炸毛了:“不说拉倒。”
某日,秦隐刚刚下朝,还未刚出了大殿,就听小六子风风火火的跑来,急道:“皇,皇上,主子他,他……”
秦隐蹙眉:“皇后怎么了?”
“他说尝尝那chun药,现在,现在抱着琛王爷……死活不松手,王爷让奴才来……”
小六子话未说完,秦隐已经快步朝寝宫奔去了,岂有此理,chun药那东西是可以随意吃的吗?
还有,抱着秦琛?
想到这,秦隐的脸色已经非常之难看了,脚下的步子更快。
而气喘吁吁的小六子,擦了擦汗,暗暗道,主子您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