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秦隐还是好奇心不止,问道:“样儿,除了语言,你们那里还要学什么?”
“学得多了。”林曲漾给他说了一堆要学的东西。
听罢,秦隐双眼发亮定定的望着他,如同看一件宝物那样,那眼神里还带着说不尽的……炙热……
林曲漾瞧着他的眼神,忍不住起鸡皮疙瘩,无语道:“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行不行?”
秦隐收了收目光,淡淡笑了笑。
林曲漾一看他笑,更无语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目不转睛肉麻兮兮的看着我,特别变态。”
秦隐顿了顿,问:“一直想问你,何为变态?”
“就是你对我做的种种事情都为变态。”
秦隐眉头皱了皱,无辜道:“朕之所以对你那样,是因为朕喜欢你。”
林曲漾被这话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轻轻咳了一声,说道:“你一个国家的皇帝,说话总这么肉麻兮兮的,可真有你的!”
秦隐淡淡笑笑:“一国之君就不能说话肉麻兮兮的了吗?”
“不能!”林曲漾立刻回击:“要霸气知道吗!你这样的行为,唉,难道是傀儡皇帝的特点?”
秦隐嘴角抽了抽,终是被噎的没说出什么来。
林曲漾抬眼看了看秦隐的神情,见他没生气,才呲牙一乐,往椅榻上面坐了坐,靠在那拿书桌上的香蕉吃。
秦隐瞧着他那得意的小样,弯起嘴角笑了笑,道:“你就爱揭朕的伤疤,非把朕气个半死不成。”
林曲漾看着他,嘴里的香蕉一顿,忽地心疼了,更为刚刚那话懊悔。坐起身,看着他说道:“我就是说着玩的,在我心目中你是最厉害的。”说完把香蕉送到他嘴边:“吃口香蕉。”
秦隐低眼瞧了一眼那香蕉,随后抬眼看向林曲漾,一本正经道:“朕想吃你长得那一根。”
林曲漾:“……”
……
十月底,太后许了把长风公主接回宫中住,只是住的宫院属于偏冷的地方,这样的安排倒是让秦隐颇为满意,毕竟,他那个妹妹从小在宫外长大,怕是这宫里的规矩太约束了,保不齐会闯祸端,若是住在人少的偏冷地方,倒是让人放心不少。
十一月初,今年冬天似乎冷得比较早,已经下过一场小雪了,还有几日便到了大雪时分。
初一那天一封书信快马扬鞭的传到了宫里,原来是出嫁和亲的长月公主病了,且病得不轻。
信上说,立冬过后就病了,一直咳嗽不止,都咳出血来了,整个人瘦了不说,虚弱的都走不成步子了,沿路娶亲队伍是走走停停,一直在给公主治病,却不见好,万般无奈之下,便派了人前来通报,到底是继续往飞沙国前行还是往回返治病。
当然是往回返治病了!看到信的那一瞬间,秦隐林曲漾以及安阳小长风都是这么想的!可是这还得看太后她老人家的意思,看着太后不急不慌的神色,看样是不打算让长月公主返回宫。这可把秦隐急得不轻,和太后顶了几句,惹的太后极为不快。
好在林曲漾又去让秦傲帮忙,秦傲在太后面前说了好话,太后这才派了一队人马带上宫里最好的御医和药材,速速赶去给长月公主治病。
听罢,秦隐神色微微一愣,随即又恳求道:“母后,孩儿还请您八百里快马通知他们往宫里返回,我们这边的御医也跟着去,这样就缩短了见长月公主的距离,从而也可以更快的治疗长月公主的病。”说完跪下来,垂下头,态度很是诚恳。
太后不由的顿了顿,静默了好长一会,才冷声道:“皇帝,哀家知道你救人心切,也罢,长月那孩子是为了两国交帮,若是真出了什么岔子,也不好像对方交代,那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孩儿谢过母后。”秦隐说着磕了个头,直起身,迟疑了一下,又恳求道:“孩儿还有一事相求,望母后答应。孩儿想带着御医们亲自前去看望长姐病情如何,以便心里有个数。”
听罢,太后神色顿了一下,随后喝道:“你这是荒唐!哪有一个皇帝去送出嫁的公主的?你这是想让人笑话不成?可长点脑子行不行?”
秦隐微微动了动身子,回道:“母后说的是,可母后,你想啊,若是孩儿去,这必然会传到飞沙国皇帝的耳朵里,他们就会认为这给他们和亲的公主是如此的金贵,自然会觉得咱们没有怠慢他们,从而更能增进两国友谊,母后您说是不是?”
太后只是扬了扬眉毛,冷淡的看着他,半晌却只是站起身,被贴身太监扶着去了内室。
秦隐不觉得有什么意外,太后不回答他,便是默认了,他忙起身回了自己寝宫,对林曲漾和安阳交代了一番,而后准备跟着大部队要赶去诊治他长姐。
林曲漾表示这法子可行,就让他赶紧上路。
出宫前,秦隐再次叮嘱道:“样儿,此次前去怕是要在外待上个一段时日,你千万不要惹事,不要对宫里的事情过多的好奇,更不要穿着男装乱转,天冷了,宫里人多口杂,更是人心叵测,朕又不在你身边,你就老老实实和小安子在寝宫里,知道吗?”
林曲漾不耐心的点了点头:“知道了,你也是,路上照顾好自己,别冻着。”
秦隐温柔的笑笑,又转头交代安阳一番。
安阳重重的点了点头:“皇上放心,小安子一定照顾好哥哥。”